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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忆病美人怀了我的龙崽》 80-90(第41/45页)
了一段时间后,她的胃口比在蛮荒时还要大,嘴巴也变得更为挑剔,甚至还挑食起来。
白麟虽然很气,但还是保持微笑地说:“你说的是啊,确实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在得到白麟的再三保证之后,苍婪确认了,玉璇玑在这几百年内暂时没有什么人入得了她的眼。不过她心里还是空落落的,有些话想问个明白,可玉璇玑每一次都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若是继续追问,那她可就要暴露了。
苍婪是个好奇心十足的人,可是在面对玉璇玑的时候,她总是害怕自己的追问会惹得对方伤心,所以就再也不敢问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苍婪觉得没有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毕竟玉璇玑现在爱的是自己,只要这样就够了。
玉璇玑都那么多岁了,也不能只有她一个爱人吧,再说了,就算有好几个又怎样,那最终不还是和她苍婪在一起了,很正常嘛。
苍婪在心里狠狠地安慰了自己一阵子,最终还是没忍住地呜呜呜哭出声来,抱着同样神情失落的白麟哭诉说:“我只要娘子心里有我一个人,我不想娘子恢复记忆。”
白麟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和自己明里暗里炫耀的恶龙一脚踹下去,她哭得更大声了:“你瞎说什么,你娘子爱的就是你!”
苍婪瘪着嘴嚎啕大哭:“她爱的根本不是我!”
白麟气急败坏地说:“你再说我撕烂你的嘴!”
两人抱头痛哭,此刻身后却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苍婪听出了声音,猛地抬起头来,直接将白麟推到一边,呆呆地看着应该还在睡觉的玉璇玑,结结巴巴地说:“娘……娘子,我……”
玉璇玑冷冷地问:“你们在干什么?”正月二十六,申时,官道附近的一处茶摊。
送亲的队伍走了大半日,可算遇到这么一处歇脚的地方。虽然只是个茅草棚临时搭的茶摊,但好歹能有口热水喝,不至于去干噎馒头。
说是送亲,小二还是在两个车夫嘴里知道的。
连个喜乐都没有,更别提花轿,寻了个送货的马车,四周透风,勉强以红布遮挡住这内里的情景,仔细瞧才能隐约看见马车侧壁贴的那方巴掌大的红喜字。
再看那俩车夫,俨然一副农户的做派。领头的倒是一口盛京的口音,可出了这么远的门连个随行丫鬟都没有。
就连茶摊的小二见状也不免咂咂嘴,到底是皇城根的姑娘,怎地还会受这般委屈?这小娘子的命也太苦了些。
“小二,添茶。”
领头的王武一声招呼,小二忙拎着炉子上的热水过去。
等水凉的功夫,两个车夫坐在旁边的桌子上,你一眼我一语的聊了起来。
“将军府怎么也算个大户人家,怎地这般寒酸,你瞧见没,城门口那李家布庄也办喜事,都比这铺张了不知道多少!”
“跟李家布庄能比吗?他那儿子的婚事是用他家姑娘的彩礼置办的,再者说,嫁给一个老无赖难不成还要吹锣打鼓吗!芙蓉城那郑家老头可不是个善茬,通说死在他手里的妾室通房,起码得有六七个,你说这玉老将军家里是欠了什么了,能把女儿嫁过去!”
“不见得是女儿,兴许就是个丫头抵债呢!”
“上车的时候我瞥见了一眼,这新娘子生得,还真是个美人坯子,跟年画上的仙女而似的,真是可惜了那张脸蛋了。”
“……”玉寒潭又问:“且不论淮安长公主,国师你还想见么?”
“自然见。”玉璇玑道。
“可我已替你推了。”
“无妨。”玉璇玑道,“若她存心想见我,自然会再递信儿来。说起这个,玉娘,您可璇国师在帝姬之间的偏向?”
“她待帝姬们一视同仁,只同皇上走得近。”
玉璇玑笑道:“您不是说同国师走得近会不得好死么?”
玉寒潭睨她一眼:“皇上自有天神庇佑。”
玉璇玑“嚯”了一声:“这话您也信?”
玉寒潭被呛得顿了顿,须臾,正色说:“我不信鬼神之说,但我信事在人为。‘不得好死’可以是诅咒,亦可以是有人故作玄虚。毕竟皇上没人敢动,其余的人么……可说不准了。你且听我一言,离她远些,准没错处。”
玉璇玑拖着嗓子道“璇晓了”,往椅子上瘫坐得更放肆了些。
檐上的雪悄然而落,在灯笼的映射下反出暖白的光。
厅内蓦地安静下来,玉璇玑稍显疲态的眉眼被烛火染上几分赤色。
同人打交道果然累。她想。
相较于思考人际关系,她应当还是更适合提剑杀人。
玉寒潭的侍子垂手侍立于一旁,何夫人随口问:“什么时辰了?”
侍子毕恭毕敬道:“二更了。”
玉璇玑闻言,笑道:“行了,您俩别瞎操心,我活这么大,做事总归有分寸。今儿天晚,马车已然齐备,您俩若是懒怠动弹便歇在将军府,若是仍旧想回玉宅,我也不留人。”
“居然已二更!”何夫人听罢,登时忙将起来,挥手招来将军府内的侍子,一叠声吩咐下去,“夜里风凉,别让你主子长时间在门外站着;手炉须得时时备好;催你主子早睡,明儿倒不必太早叫她起来;早餐别吃发物,恐闹肚子……”
玉璇玑拽了团团转的何夫人一把:“娘既这么放心不下,不若今儿便留下陪我,八年未见,我倒有一肚子话想同娘讲。”
“今儿不行。”何夫人拍拍她的胳膊,从侍子手里接过袍子披上,急急忙忙往外冲。冲至一半又返回来,风风火火撂下一长串话:
“璇儿照顾好自己,我同你玉娘得走了。春樱,备轿!”
玉璇玑扬声问:“为何今儿不行?”
“今夜同你姨娘们说好打麻将的,我押了一百两银子在那儿呢,二更开局。若是再不去,她们就要将钱私吞呢。”
玉璇玑:?
不敌一百两重要的玉璇玑成了孤家寡人,独守一座将军府,在寒风中抓着侍子谈心:“我觉得我何娘变了。”
侍子拍拍她的肩,一板一眼道:“是变了。”
“哪儿变了?”
“变好看了。”
玉璇玑:……
她怀疑所有人都在针对她。
但她没有证据。
次日晌午,宫中,太和殿内。
众将领们推杯换盏,玉璇玑与谢瑾赫然居于其列,桌台相邻,彼此碰了个杯。
玉璇玑睨她一眼,问:“谢将军,你近来可有得罪什么人?”
谢瑾喝大了,舌头不太利索:“得罪的多、多了。”
“嗯?”
“我战、战场上杀了成百、百上千的人,你、你说多不多。”
玉璇玑:……
玉璇玑拍拍她的肩,眉眼弯弯:“谢将军还真是喝多了。”
“我、我没喝多!”谢瑾一头往玉璇玑身上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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