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舟纪云倾: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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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轻舟实在困得不行,眼皮都快打架了,于是这次便没有方才那么缓慢柔和,刚贴上就伸了舌头。

    解予安此番被教导完也不再多犹豫,刚品尝到柔润清甜的触感,便伸手搂住了他的后腰。

    青年腰身比他想象中似乎更为清瘦单薄,可以轻而易举地抱个满怀。

    此种事情仿佛是可以无师自通的,手掌抚摸着温热而柔滑的衣物,动作缓慢充满了怜爱,愈是沉醉,就愈是收紧胳膊,一而再,再而三,不自禁想要将人紧扣进自己怀里。

    纪轻舟不知他是用上了英文字母法,还是自己领悟神速,这一回接吻明显进步许多。

    呼吸不再那么急促了,技巧熟练了,也更强势了。

    没多久,他舌根就已发麻,又觉得拥抱过紧,难以呼吸,便推了推解予安的肩膀,扭过头强行结束了这个吻。

    解予安下意识地抬头,想要追着过去,却只吻到了他侧脸上。

    “好了。”纪轻舟刚要拍对方的胳膊,让他松开手臂,身体微微挪动间,忽而察觉一些不同寻常之触感。

    他稍加反应,就明白了过来,不由得轻笑一声,带着些许调谑意味道:“到底是年轻人啊,大半夜也精神得很。”

    解予安听他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霎时间脑袋愈发红温,急忙松开了手臂,嗓音低哑:“抱歉。”

    “道什么歉,你才二十岁,没有才不正常……”

    纪轻舟说着又打了个呵欠,“我不行了,撑不住了,你要解决的话就去盥洗室,我先睡喽。”

    说罢,就转身躺进了被窝里,困乏地闭起了眼睛。

    解予安仍是羞臊不已,却未过度关注。

    随着那熟悉的香味从怀中撤离,他情绪也渐渐平息下来,与此同时,心里便燃起了一股想念,想念方才搂着人亲吻时的热烈。

    此刻的他,头一回觉得自己的手臂这样空虚,好像一下子就由一个完整的人类变为了虚无的空壳。

    夜阑人静,雨声早已停歇了,唯余萧瑟的风声时而掠过窗户。

    待身体反应自己平息以后,解予安就平躺进了被窝里,试图让自己就这样平静入睡,可身边人的气息却一直飘拂在他周身的空气中,存在感强烈,令他不知不觉地就靠了过去。

    由于视力的缺失,反倒导致了触觉和嗅觉格外灵敏。

    那温热柔韧的触感,清甜馥郁的芬芳,一旦尝试过,就刻在了感官深处,深入骨髓,真是会令人上瘾的。

    “想抱就抱,磨蹭什么。”青年慵懒的声音忽而响起,打破了寂静的氛围。

    解予安就像被戳破了低劣的心事般,下意识反驳:“没有。”

    “那我真睡了。”

    “方才是假睡?”

    “嗯,有些好奇你会不会去盥洗室,结果……挺能忍的。”纪轻舟低低的话语里含着浓重的倦意。

    旋即他翻了个身,先一步伸出手臂环住了解予安的腰,闭着眼把头靠到他肩膀上蹭了蹭:“让你抱会儿吧,等会儿睡着了嫌热可能就把你踹开了。”

    “不是号称睡姿天下第一好吗?”

    解予安先是搂住了他的后背,往怀里收了收紧,转而又蹙眉:“这是谁给的评价?”

    “能不能别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

    纪轻舟真是服了他股追根究底的醋劲,嗓音低哑带着点鼻音解释:“只是和朋友出去玩,没房间了才睡一块,很纯洁的。”

    “哪个朋友?”

    “困死我了,真睡了,不聊了,晚安。”纪轻舟一句话堵住了他的追问。

    说罢就放空了思绪,不一会儿便沉入了梦乡。

    解予安还有些发酸,即便心底清楚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不会影响到他们的未来,却很难做到不在意。

    可再怎么生气也毫无办法,只好将手掌紧贴在纪轻舟后背心脏的位置,隔着衣服,感受着他的体温与呼吸,安慰自己,至少此时他们的心跳是重合在一起的。

    以后也是。

    第92章 交货 今天的元宝也很乖

    一大清早, 东馆旁边的小花园里就响起了打扫落叶的声音。

    “唰——”、“唰——”,一声接一声,很有节奏感。

    纪轻舟就在这打扫的动静中睡醒了过来。

    他困倦地睁开眼, 下意识看向身侧,却发现旁边已没了人影。

    于是揉揉眼睛,将被子拉了下来,昂起脖子一瞧, 便见解予安早已起身,还拉开了窗帘,正穿着睡衣、披着件较厚的法兰绒睡袍, 靠在沙发上晒太阳。

    雨夜过后, 天气晴朗,柔和的日光穿过窗子旁已有些泛黄的苦楝树枝叶缝隙洒落,倾泻在屋子东半边的地板上, 明净敞亮。

    “怎么起这么早啊……”纪轻舟打了个呵欠, 撑着手臂坐起身来, 第一时间先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瞧了眼。

    此时才不过七点二十而已,亏他还险些以为自己睡过头了。

    “自然醒了。”

    “我只有在有心事的时候才会提前自然醒, 你不会是第一次恋爱亢奋得睡不了觉吧?”

    纪轻舟边说,边将手表戴到手腕上, 掀开了被子起身。

    解予安握着沙发扶手的手指轻轻点了点, 故作疑问:“有何可亢奋的?”

    “那得问你自己了。”纪轻舟懒得与他争论,揉了揉头发, 径直走进了盥洗室, 关上了房门。

    等他梳洗完毕出来,打开门,却见解予安不知何时起了身, 正直愣愣站在门外。

    “怎么了?”他问。

    解予安只是一语不发地站立着,蓬松而柔顺的黑发自然地搭在额前,被早晨朦胧清澈的阳光笼罩着,看起来清淡又素净。

    纪轻舟脑中无端闪过了“亡夫回忆录”一词。

    当然并非说他像亡人,只是这自然光滤镜挺有那清冷怀旧的氛围感。

    见他兀自站着不开口,纪轻舟也不知怎么就领悟了他的意思,抬步走到解予安跟前,手臂环绕上他的脖子,仰头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早安吻,是想要这个吗?”

    青年早晨的吻带着清新的水汽与丝丝的甜香,令人心跳加速的同时,又倍感安宁舒适。

    解予安已习惯性地伸手环抱住他腰身,不满足道:“再一下。”

    纪轻舟便又贴着他嘴唇碰了碰:“可以了吧?”

    解予安仍不满足,却不想让自己显得太黏糊,就磨磨蹭蹭地“嗯”了一声,松开了手臂。

    “那走吧,去换衣服。”

    纪轻舟将靠在沙发旁的手杖拿了过来,随后拉住了他的手,牵着人朝门口走去。

    “今天感觉又有点降温了,得多穿点。”

    进了衣帽间后,纪轻舟就在两边衣橱中或悬挂或折叠摆放的衣服里挑选起今日的搭配。

    “你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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