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夫兄: 20、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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涕为笑:“回来后我自己涂了药,过两天就消了的,郎君别担心。”

    他的指腹是有些粗糙。

    裴玄章起初不大理解她的意思,直到她也同样不解地看向他腹下,立时别过头去,颈处漫上一阵热意:“该这样说的人是我才对,见你这样伤心,我却只有龌龊的心思。”

    这本就是可耻的,他是因为她无知无觉中失了身子给他,才会心生愧疚,有意补偿,不知道谢怀珠前,他与谢儇并无私交。

    而她即便本心无意与他偷/欢,日后也不能再同丈夫毫无芥蒂地举案齐眉,裴玄章拍了拍她的背,担忧她哭得上不来气:“盈盈,没什么好谢的。”

    弟妇还太年轻,不知权力为何物,赦免谢儇,不过是皇爷一句话的事情,他没出什么力。

    谢怀珠摇头,郎君握住她的力道那样大,紧得像是与她融为一体,怎会如同面上那样轻描淡写:“要谢的,那可是你用性命搏来的东西,我都会替你心疼的!”

    她抬手去解自己罗裙的系带,抛却女儿家所有的羞涩,豪迈道:“你今天喜欢怎么样,要不要换个样式,我跪着好不好?”

    裴玄章呼吸一滞,她今早才遭他折磨过,怎么还这样信任?

    不怕会坏掉么?

    谢怀珠却有心弥补,看来她还是有些杞人忧天了,没吃鹿肉,郎君对她照样是有兴趣的,想到此处她不免有些心虚,要是婆母真听了她的话教导郎君去看医生,郎君一定会生气,说不定也会要她这么跪着,自后一下又一下地撞她。

    她一定会很害怕,但这只是另一种乐趣,郎君知道疼她的,反倒算不得什么惩罚。

    突然很想瞧他生气的模样。

    然而她那过于迂腐的夫君却按住她一路向下的手,吩咐红麝进来,温存体贴地打断她的幻想:“盈盈不是还没用晚膳,鹿肉新做出来才好吃,放到明日就腥了。”

    许是今夜太热的缘故,裴玄章清了清喉咙,不自然转过身去:“那些微末功劳,我就是获得官位也见不得天颜,只是兄长在朝为官,我也借了些力,盈盈,不必放在心上。”

    一嗅到那鹿肉的香辛气味,他那孽处竟不可自抑地跳了两跳!

    谢怀珠方才只记得他,还真将大伯忘得一干二净,一时有些羞惭,二郎是做了什么好事一定会和她炫耀的性子,如今这样,自然少不得兄长的教诲。

    世子淡泊,大概也不想受她的谢,可人不是这么做的,她该懂事些。

    谢怀珠忙道:“我记得大伯的好,郎君,明天我就去选礼物,你得了空带我去当面谢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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