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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嫁夫兄》 50-60(第17/24页)
成了谢凝,这才说出半玩笑地说出娶她做夫人的话,是因为姐姐本就是宁王妃的人选,他才以为自己想嫁她。
但宁王是姐姐要嫁之人,便是她未来的姐夫,她不能与宁王扯上半分关系。
见谢怀珠神色凝重,惊惶不安,谢况道:“绝无不可能。谢凝入宫赴宴,宁王也会前去,他又怎会出现在兰桂坊?二妹妹定是惊吓过度,心神不宁开始胡思乱想。”
“不好了,姐姐让我取的首饰还在我手上,我得赶紧回府给姐姐送首饰。”今夜发生了太多事,谢怀珠还险些丢了性命,竟将送首饰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她对福宝道:“让马车再快些,一定要赶在姐姐进宫前,将首饰送到她手上。”
“哎哟!”谢况突然抱着头,不住呻/吟,谢怀珠紧张地问道:“三哥哥这是怎么了?”
“头痛,突然很痛。”
“坏了,伤到头部可不是闹着玩的,许是还有看不见的伤口,这样,我让福宝回府给姐姐送首饰,我陪三哥哥去医馆治伤。”谢怀珠心中焦急,虽说只是被酒壶砸到,但倘若出手之人武艺高深,说不定会留下什么暗伤也未可知。
“自然是要去找郎中瞧的,只是我囊中羞涩,恐怕不够抓药的钱。”
谢怀珠瞬间明白了,他这哪里是头痛,分明就是缺钱花。
“我看三哥哥是缺钱吧?”
谢况见自己被拆穿,索性也不装了,“方才我救三妹妹还算卖力吧。”
谢怀珠点了点头,她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着调的兄长,竟然会不顾性命也要维护她,她这个三哥哥看起来并非表面看上去是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而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她取下钱袋放在桌上,谢况笑着将钱揣进袖中,“谢谢二妹妹。今夜我就不同二妹妹回府了。”
只要他回府,便能看到老头子那张很铁不成钢的冷脸,总是对他横眉冷对,甚至还会劈头盖脸地训斥他一顿,比不得在外面逍遥自在。
他将谢怀珠送回谢家便下了马车,换骑马悄悄离开。
“我觉得在锦衣卫的这份差事很适合三哥哥,方才三哥哥抓捕犯人的模样真的……英武不凡。”
谢况行到远处,谢怀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谢况回头冲谢怀珠笑了笑,潇洒地挥了挥手,“走了。”
这一夜,谢况同往常一样,约了几个好兄弟打算去赌坊大展身手,虽说是同一间赌坊,同样的几个狐朋狗友,可谢况越玩却越觉得兴致缺缺,心里总想着二妹妹说的那句话,便偷偷翻墙溜回自己的院子,半夜在自家小院,舞着绣春刀耍了好几个回合。
树叶残枝簌簌而落。
此刻天色已经彻底黑沉下来,连日天气闷热,此刻竟然起了一阵疾风,黑沉的天空竟然挤出了几滴雨来。
待谢怀珠赶回谢府,正好碰到谢凝的马车出府入宫赴宴。
“姐姐,等等我。”谢怀珠赶紧掀开车帘,跑下了马车,去追谢凝。
此刻谢凝手中握着一根穗子,眼睛有些微微红肿,似方才大哭过一场,她不想进宫,想到二表哥,她心里更难受了。
听到有人在身后唤她,打起车帘,见谢怀珠冒雨在马车后面追赶,惊讶问道:“她怎么来了。”
她让车夫停下马车,丫鬟慧儿替她撑伞,搀扶她走下马车,见谢怀珠身上被雨淋得湿透,脸侧散乱的长发贴着莹白的脸颊,那张与她相似的脸被雨水冲刷过,妆容被洗刷干净,白净的脸庞,眼下那颗殷红的泪痣,少女娇俏的面容如雪般白皙。
谢怀珠跑得气喘吁吁,见到谢凝终于松了一口气,“阿姐,总算是赶上了,还好没误了阿姐进宫的时辰,首饰我替阿姐取来了。”
谢凝团扇掩唇一笑,打开首饰盒子,取出两支红珊瑚珠钗,却将发钗替谢怀珠戴上,“我当是什么事呢!妹妹冒雨追了一路,竟只是为了这两支珠钗,我赠与妹妹了。”
她拿出帕子替谢怀珠擦拭脸颊上的雨珠,摇了摇头,“谢妹妹专程替我跑一趟,其实不必着急冒雨送来,这些东西我向来是不缺的。”
谢怀珠看着一身盛装打扮的谢凝,见她所穿的锦缎和戴的首饰,极其华丽,价值不菲。尤其是那支金凤衔珠的凤钗,更是珍品。她初到谢府时便听府中下人说过,谢贵妃曾赏赐谢凝一支凤钗,华贵非凡,想必便是这一支。
是啊,这样的首饰姐姐不知有多少,谢怀珠轻抚发髻上的红珊瑚珠钗,这价值一千两银子的珠钗,姐姐竟连看都没看一眼便赠给了她。
“可是……”
谢凝身边的慧儿提醒道:“大小姐,不能再耽搁了,若是耽误了进宫的时辰,月妃娘娘恐会怪罪的。”
谢凝蹙了蹙眉头,不情愿地说道:“知道了。”便将手里伞递给谢怀珠,“妹妹快回家吧,这雨却越下越大了。”
谢怀珠接过伞,其实她想说既然姐姐用不到这贵重的首饰,那能否换成银钱贴补家用,毕竟府中若人人都奢靡浪费,再多的金银只怕也败光了,长次以往,谢府恐难长久。
——可这关心则乱在古板而重视礼法的兄长眼里,就只剩下大逆不道了。
身为人子,不问父母,先问妻子,是为不孝,何况他心心念念的妻子,是他亲手送到兄长榻上去的。
对于兄长而言,悖逆人伦,与弟媳私通已经是极度为难,不知是何等纠结自责,可他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在众人之前提醒兄长这件丑事。
尽管旁人还不知道韫娘与他们兄弟二人难堪的关系。
这自然是他的过错,兄长生气也在情理之中。
李秋洛怒目圆睁,她这几日对那个裴侍郎的好印象立刻消失殆尽,她气恼万分,不顾父亲的眼色,径直站起身道:“他是病人,又差点死在唐家,你不关心他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当众折辱他,做官的就这样了不起?”
本来他早就可以乘船到临近州府,坐车回京,要不是登州知府抓了唐翁一家,裴玄朗担心唐翁一家人死在狱中,才决定折返回来,万一官府要定他们的罪,他就立刻现身。
可这男子毫不讲理,哪有半分裴玄朗口中的清正明断,她瞧着和登州知府也不差什么,那什么韫娘要真是如那凶手口中所说,背弃丈夫和他在一起,那才真是瞎了眼!
第五十八章
她像一只斗欲正旺的公鸡,然而却被地上的动静转移了注意。
“李娘子不必生气,我兄长对我不过是爱之深,责之切。”
那一掌不轻,裴玄朗站起身时仍头脑鼓胀嗡嗡,他吃力站稳,制止李秋洛对兄长的冒犯,轻声道:“是我叫家里人担心。”
如果不是他异想天开,又脾气躁怒,根本不必经历这场祸乱,韫娘要是一心在府里照顾他,连遇到雍王的机会也没有,他忍着痛道:“兄长,将唐家的人放出来罢,他们这些时日也受了不少苦。”
地方府衙勾结颇深,唐家人即便知道他的下落也强撑着没有说出来,裴玄章瞥了他一眼,怒意稍减:“唐先生当然是要谢的,可李娘子的清白怎么论?”
这也是李家人最关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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