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但修真界白月光: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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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摘下白绫,眼眸依旧有些涣散,却带着遮掩不住的笑意。

    “最开始……确实是不知的。”

    他捂唇咳了咳,慢悠悠开口:“但很轻易……就猜到了。”

    ——那肌肤相近时脉搏间的跳动……做不得假。

    问月鼎垂了垂眼,语气间似乎多了几分愉悦:“你瞧,他方才的反应多有趣。”

    樾为之冷笑:“所以你昨天明明能当场证明,却偏偏不说。”

    “你不会真是因为生许逐星的气了吧?”

    问月鼎顿了一下,紧接着又迅速弯了弯眼:“我生他的气做什么?”

    “我只是很好奇,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撑坐起身,双腿垂落在床侧,一晃一晃地动着,好似玩心大发的孩童。

    “他昨天明显也看出来了并不是我,却依旧强行激怒我,将我关到了这里。”

    问月鼎抬起头,依旧模糊的视线环顾了一圈四周。

    “若不是这样……我还不知道许逐星的寝室内,有这样一个温柔乡呢。”

    所以在他们离开溯游盘一段时日后,祂依旧没有动静。

    不是不想阻止,而是已经没法阻止他们。

    祂能不让他们向其他人说出因果,却没法继续向他们隐瞒过往。

    而且现在,天修有着新的天道,和溯游盘势均力敌。

    虽然那个天道看着很弱小而且不靠谱,但至少还算公正。他们仍然有一段喘息的时间用于准备。

    思绪变得清晰,问月鼎不紧不慢道:“我们现在暂且做三件事。”

    “想办法还原寻找窥天卷的术法,等付燃灯的回信,稳住修为和元神。”

    他上辈子再弱,好歹活了快一百年,有分神修为和一身因果,且死意已决,毫无顾忌。

    这辈子但凡还有点机会,他都不可能再拿自己当因果容器,留许逐星一人活着,去和祂同归于尽了。

    边叙曾说过,他有一个年长他们几岁的大师兄。

    大师兄虽年长几岁,偏总笑眯眯的没个正经,三两句话便总能哄着其余四个师弟跟他一起四处惹是生非。

    ——然后在被抓包时,再随机选一个师弟推出去顶罪。

    【那师父你们不会生气吗?】松竹疑惑开口。

    边叙摇了摇头。

    【我对他生不起气。】

    ——别说他们了,连他们的师父一般都不忍心罚大师兄。

    大师兄身子不太好,几乎可以算是药罐子里长大的。

    偏能力强,脾气又好,虽是开门大弟子,却从没半分架子。

    他不起坏心眼时,眉眼间便温和得出奇。

    抱着双臂懒洋洋往那一靠,倦懒似地半垂着眼,软着嗓音,一边说一边去勾你的手。

    他常年总是生着病,指尖总是冰凉冰凉的,像一块总也捂不热的冷玉,清泠泠的勾人。

    边叙记得,他第一次就是被大师兄“虚弱”的模样给骗了过去。

    【师弟,我今天身子难受,心口闷的厉害,你行行好帮我这一次。我要是进去被关了禁闭,出来不直接去了半条命。】

    大师兄苍白着脸,低低咳嗽了两声,身形微晃,眼眸低垂:【若是再不慎生一场大病,过年时,谁带你们偷溜下山,去看河道灯会啊?】

    几个师弟每每被他哄的晕头转向,稀里糊涂间就心甘情愿替他受了这个惩处。

    事后被蜜糖罐一哄一逗,又乐颠颠地跟着他继续作妖。

    边叙记得,当时自己在禁闭崖底时没有半分不忿,满脑子都是大义凛然地想,自己也能保护的了师兄。

    结果出来当天,边叙迈开步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刚准备去大师兄那里报个平安,顺便安慰一下大师兄不要为他难过。

    下一秒,却听到面前传来“叮当”的几声酒壶碰撞声,边叙抬起头,便看到自家便宜师兄拿着两壶白玉小酒瓶,懒洋洋坐在树间,冲着他弯了弯眼。

    【四师弟辛苦,过来喝酒,我自己酿的。】

    边叙:……

    后来他才发现,自家这个大师兄满嘴几乎没半句实话。

    ——尤其是当他真正难受的时候。深夜,子时。

    问月鼎是被心口间一阵刺痛扰醒的。

    他喉头一阵猩甜,撑起身骤然喷出一口鲜血,才感觉心口的憋闷减轻了些许。

    旁边传来一声冷哼,紧接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作死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现在难受了?”

    问月鼎抬起头。

    他望着床边正一根根收拾着银针的人,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

    “你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训我的樾为之?”

    可惜他们当时已经被哄习惯了,每次出事都自觉站出来领罚。

    ——仿佛是知道大师兄能在背后为他们撑腰一样。许逐星话音刚落,便瞧着怀里的人愣了一下,紧接着倏然抽手,想要往回缩。

    ——这是交易失败,想要反悔了。

    许逐星被他这个反应气笑了。

    掌心间的手骨清隽纤细,仿佛轻轻一用力便能折断,偏偏还浑不自知地总是添些伤痕。

    许逐星担心他病中不知轻重伤了自己,又疑心他会不会又在演戏,干脆一伸手直接按住问月鼎的手臂,禁锢着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外袍遮盖下仿佛将他整个人都揽在怀里。

    怀里的人僵硬了一瞬,似乎意识到自己逃跑无效,干脆直接开始惯用的“耍赖”。

    “就最初失忆醒来的那段时间……但我也记不清了,”问月鼎摇摇头,呼吸有些急促,“我不清楚,我只记得好难受……”

    许逐星直觉他有所隐瞒。

    但问月鼎额间逐渐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许逐星皱了皱眉,声音不自觉缓了下来。

    “那我换一个问题。”

    “你刚才说的‘之前’还有其他大概的时间阶段吗?”

    许逐星低声开口,攥着问月鼎手腕的手指不自觉一点点收紧。

    “有没有模糊的时间记忆,比如失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或者失忆前一些模糊的记忆片段……”

    许逐星的声音有些发颤,一时间有些说不下去。

    而面前的人神情间带着一丝困惑与好奇,似乎不懂许逐星为何忽然间如此激动。

    许逐星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口气。

    细细想来,除了他们最小的那个师弟最开始曾冷着脸势誓不同流合污外,其他几人没几下就毫无迟疑地立刻屈服了。

    【小师叔为什么不和你们一起?】松竹好奇开口。

    【他不喜欢大师伯吗?】

    边叙摇了摇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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