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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夺取高岭之花的妇人》 40-45(第2/7页)
争,其中大汗王之幼弟呼延熟挟持囚禁王后,以王后亲耳所听,大汗王立其幼弟为王,想让北蒙重臣拥护他为新汗王。
而王后,大汗王正妻,正是章朝前往和亲的永安公主,李荆玉。
荆山之玉,和氏璧,乃无价之宝,永安公主诞生时,正值顺惠皇后与陛下重修于好之时,章禧帝对于这个刚刚出生的女儿,也曾怀以父爱,只是并没有长久。
消息传到京城时,李鹫正陪赵鸾鸾在院中做香牌,听到之后,甚至连手中的香泥都未擦净,便想要进宫。
陈琳不敢拦,还是赵鸾鸾沉声唤他,“李鹫,你站住。”
她知道永安公主对于太子的意义非比寻常,同胞兄妹,又为自己孤身和亲,愧疚与亲情加起来,怕都能溺死他,可现在不是冲动便能改变结果的时候。
回过头的李鹫,眼睛已经赤红,眼角眉梢尽是掩藏不住的狠意,但他还是站住了,同赵鸾鸾说了他的猜测,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失控,而赵鸾鸾是他最亲近的人,所有人都会幸灾乐祸,冷眼旁观,唯独她不会。
“呼延胜性子不算暴烈,但他幼弟呼延熟,少时曾因其父后宫尔虞我诈丢失于野外,险些葬身熊腹,后又剖熊吃肉饮血,才不至于饿死深林,而呼延胜的母亲便是后宫中推手之一,是以胡延胜在时,便想除去他,只是因北蒙政治混乱,党派割据,一直未能如愿,而今胡延胜身死其中未必没有他的手,如今北蒙继承之争,他以永安要挟,可无论他胜他败,永安都活不了。”
“他胜,必会以北蒙旧俗为据,让永安殉葬。他败,必也要让胡延胜的正妻陪他一起去死。”
“所以,若想救永安,必须在新汗王即位前动手。”
赵鸾鸾听罢,看向陈琳,“有没有打听到,朝中对这件事的看法?”
陈琳头更低了些,如实说道,“陛下重文抑武,朝中武将势弱,官职最高的大将军乃兖王大父,绝不可能请战出征,至于其他武将,恐并未有说服陛下的地位,而且往常一旦突发急报,陛下会召肱骨大臣前往政事堂议事,而今迟迟未传出消息,想必是……”
并不觉得要如何应对,甚至是觉得,永安公主之死,怕是都不如北蒙新王是谁的消息更要紧。
第42章 边疆乱鸾鸾太子80%丨长胤20%
事情远比赵鸾鸾想的要麻烦,近年来北蒙时常骚扰边境,而今正值内乱,皇帝都无战心,那么想要救回永安公主,难上加难。
“胡延胜可有子嗣?”
陈琳摇摇头,“胡延胜即位之时,便向陛下请求和亲,就是为了稳固边境,给予北蒙喘息修养的机会,而今即位不过四年,便身死,想必早有人暗中下手,是以无半点子嗣。”
他是跟在李鹫身边最亲近的人,这些年太子从没有一刻忘记过永安殿下,送去北蒙的探子不知折了多少,所以他才能直接说出这般推测。
除此之外,他又细细与赵鸾鸾一一说清,北蒙如今各派相争的大致局势,只是两地到底相隔极远,怕也只是做了解所用。
呼延胜虽没有子嗣,但是这些年,他受制于各派党系,对于先汗王为他生下的数个弟弟,并没有全部清算完,呼延熟便是漏网之鱼之一,而这人之所以能被留到最后,也是因为他最难处置,身边能人异士相护,想杀杀不得,想算计也算计不得,如此,呼延熟还当真是这些人中最有可能继承王位之人。
加之李荆玉就在他手中,倘若真让他占上正统之名,登上王位势在必得,留给他们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赵鸾鸾与李鹫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一些严肃紧张之意。
“陈琳,急召府中幕僚。”趁此段时间冷静下来的李鹫,沉重发话。
机要堂
已然事先得知前
情的诸多幕僚们坐满堂中,老的少的,不管还有没有心力,全被叫了来,李鹫现在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救妹妹的机会。
“事关紧要,不管付出何等代价,孤只要永安公主活着回来!”
底下人自然知晓厉害重要,纷纷提出建议,议了许久,唯有一个章禧帝为太子时留下的幕僚,提出假死一说。
此人敢说出来,是因为他知道,先帝一朝时,有胤南小国被攻下后投效章国,进献一奇物,名为享年丸,那小国使者直言此物吃下可延年益寿,增长生息,先帝自然有心用下,当时亦寻了太医院院正亲自检验,内里皆是良药,并无问题,是以先帝服下,初时确实会面红肌嫩,只是不久,便口吐黑血。
这是先帝时的一件秘事,当时陛下还是太子,那幕僚曾受宠信跟在身侧,先帝近乎半日脉搏全无,太子监国,本已准备国丧,由太子奉旨登基,谁知先帝竟然被救醒了,后来才知,那小国之名憎恨朝他们发兵的章朝皇帝,便以长生之名,蛊惑大章皇帝主动赴死,若非太宫中常备游医术士,否则必死无疑。
“只是,那东西如今在宫中,恐需太子殿下面见陛下陈情。”
说到这里,那谋士也是开口地艰难,这只是一个能瞒过北蒙救出公主的法子,可章朝未必想救,而在场谁不知道陛下不宠爱太子与公主,太子若想救永安殿下,是违背圣意的,即便是真说出口,到最后恐会彻底失宠,若是动摇储君根基,得不偿失。
散去幕僚,赵鸾鸾私下问李鹫,是否能暗中从国库取出东西。
章禧帝心中无父子父女亲情,求他不如求己。
李鹫摇头,即便他再运筹帷幄、暗中谋划,也不可能沾染国库。
虽然心中略有预料,但赵鸾鸾脸色并没有变得太差,“殿下,那便只能明救。”
李鹫有些恨,或者说,他一直恨,只是这些年伪装地他好像真的什么不在意了,天家无情,李饴懂得太晚,而他懂得太早,是以他无数次劝说自己放下,毕竟人再装也是装不得真的,他杀不了皇帝,章禧帝也不可能现在薨亡,他只有真的登上那个位置,才会有用,只要永安不死,他总能等到将她接回来。
这些年,他好像真的做到了,他将自己的内心营造地不爱不恨,装地好像真得是个一事无成唯唯诺诺,以章禧帝为先,以父子亲情为他的天。
可现在,他真地要等不到永安,受他逼迫蜷缩在一角,那些沉甸甸的东西,一时全部冲了上来。
李鹫褪去那双柔淡似水的眼眸,看向身边成熟包容他的那人,似是堵上了一口气,直白地露出了他的底色。
“阿鸾,求得假死药事小,如何不被牵扯一身事难。那位自登基而来,便从没生出过任何先帝一般的征战之心,如今北蒙内乱,必要派遣使者前往,以示安抚公主之心,此后无论是死是活,都说不得他一个无情无义四字。”
“即便我陈情至深,感动世人,怕唯独感动不到的便是他。倘若我们当真派人随同出使,即便救出永安,但若未能让北蒙信以为真,当今圣上也必不会留永安活口,他太怕打仗了。”
“我知道。”赵鸾鸾何等聪明,很快便猜到了李鹫的意思。当初她选择李鹫,便是因为他们始终都是一类人,不管李鹫装的多般像,惦记着那个位置的人,没有一个不是狼子野心。
这些日子,她嫁给李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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