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合欢宗当卷王: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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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说是被抓,倒不如说是他主动暴露了位置。陈慰被一个黑甲卫保护着躲在暗室中,星衍宗修士搜寻城主府时,他趁机抹了那黑甲卫的脖子,大喊大叫着引起了搜寻之人的注意。

    陈慰这家伙确实是不惜丢了性命也要给自己父亲添堵的。饶初柳微微颔首,纳闷道:“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朱越耸了耸肩,道:“大师兄也说跟你没关系,但那家伙不听。他咬死了非得你在场,才肯把知道的事说出来!”

    陈城主事先早有准备,血脉搜寻完全不起作用,但想找到人,还得陈慰配合。

    唉,都怪她先前太可靠,但是在陈慰眼里,连邬崖川也无法遮挡她的光芒吗?

    饶初柳感觉到了压力,叹了口气,昂首阔步走进陈慰的院落。

    邬崖川正站在门口,见饶初柳进门,他翩翩然迈出门槛迎接,视线在她脸上定了定,侧身让路,道:“身体好些了吗?”

    他语气里透着的些许关切让刚走进门的饶初柳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她停住脚,偏过头,笑吟吟地盯着他,刚想调笑两句,内室就传来一声略显干哑的低笑:“姑娘果然说话算数,这么快就把你的情郎带来了!”

    情郎?!

    紧跟在饶初柳身后的朱越跟宋清瑜不约而同的停住脚步,兴奋地对视一眼,快速低下头,竖起了耳朵。

    原来不是因为她更值得信任啊。

    饶初柳绷紧的肩膀重新放松。

    邬崖川等待片刻,见饶初柳没有否认,原本翘起的嘴唇微抿,双眸透出了明晃晃的不赞同。

    饶初柳本人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尴尬,相反,她自如地弯唇一笑,视线直勾勾对上邬崖川的眼,道:“陈公子,邬真人本人都在你面前了,你还找我做什么?”

    邬崖川嘴唇抿得更紧了,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无奈之余,似乎隐约有些恨铁不成钢?

    饶初柳迷惑地眨了眨眼。

    不是,她自己昨日破阵的风采是很值得欣赏啦,但这家伙这副看后辈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还不等饶初柳再确认,室内已经响起沉重的脚步声,陈慰踉跄着走了出来。他扶着屏风站定,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抬起手,冷声道:“姑娘,你瞧,我怎么相信他们?”

    饶初柳视线落在陈慰腕间。

    他两手腕被一道光圈严严实实的锁在一起,在这种情形下,别说陈慰只是个凡人,就算真是修士,只怕也别想做什么。

    朱越笑道:“这可不是怠慢,只要你不动歹心,这灵锁根本不会伤你分毫。”

    陈慰冷笑道:“你们信不过我,却妄想让我相信你们,修士原来都这么不要脸?”

    他显然对星衍宗的人很有意见,饶初柳道:“陈公子何时在乎这个了?”

    或许因着先前并肩作战的情分,陈慰对她的态度没那么恶劣。

    他嗤笑一声,漫不经心道:“不在乎啊,看他们不顺眼罢了!”

    “你!”宋清瑜撸起袖子就往前冲,朱越连忙拉住她,跟邬崖川对视一眼,就把宋清瑜拖出了小院:“你刚不还说孟臻忙得要死吗?咱们赶紧去帮忙……”

    “哐当”一声,门关上了。

    邬崖川走到桌前,坐下的同时,桌底又“吱拉”滑出两个凳子,间隔一段距离,停在了他的对面跟侧面。他略撩了下衣袖,动作从容不迫的泡茶、倒茶,又将倒好的两杯茶分别轻推至两个凳子的前方,温声道:“二位请坐。”

    也不知是不是做惯了上位者,哪怕邬崖川表现得再温和知礼,周身也透着一股让人不自觉肃然危坐的压迫气势。

    陈慰面色微肃,不自觉顺着邬崖川的指引坐在了他对面的凳子上,虽表情难看,闭嘴不言,但没敢再像刚才那么嚣张。

    饶初柳却敏锐察觉到了刚才邬崖川对自己态度的转变,要是不把握这个机会,她就可以直接去找颜芷师姐当三年打工人了。

    饶初柳扇骨在手心一敲,迈步到邬崖川身侧,手指轻勾,原本隔开距离的凳子就紧挨在了他身旁。

    她轻撩衣袍,潇洒坐下,手肘支在桌上,掌心撑着下颌,双眸含笑地盯着他。

    邬崖川视线扫过两人紧挨着的衣摆,默默抬眸,盯着她,似乎指望她能良心发现。

    但美女要什么良心!

    饶初柳理直气壮地想着,非但没拉开距离,反而边眉眼含笑地盯着他的脸边啜茶,活脱脱一副靠美色就茶的风流模样。

    片刻,邬崖川主动移开视线,不动声色将凳子挪得稍远了些,看向陈慰,“陈公子,应你要求,元道友来了,可以说了吗?”

    陈慰视线在两人脸上徘徊,眉头微蹙,“我知道的都可以说出来,但我有一个条件。”

    邬崖川道:“请讲。”

    陈慰瘦到凹陷的眼眸中陡然淬上寒光,他一字一顿道:“我要亲手杀了陈闫文!”

    陈闫文就是陈城主的大名。

    因着自己的经历,饶初柳没觉得陈慰这股子杀父的恨意有什么不对。但出乎意料的是,邬崖川的表情也很平静,他对陈慰的要求不做评价,只是缓声道:“我拿陈闫文还有用,他暂时死不得。”

    陈慰脸色顿时变得涨红起来,他死死盯着邬崖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眼看着他憋不住要发怒,饶初柳“唰”一声打开风吟,轻轻摇动,一股带着舒缓效果的微风就吹到了陈慰面上。她笑道:“陈公子,你急什么?邬真人又没说不同意!”

    邬崖川大概是谨慎惯了,说话总留三分余地,并不轻易承诺。偏偏陈慰这人性子急,又十分忌讳别人不将他放在眼中,哪怕邬崖川只是习惯性的心平气和,但在陈慰眼中,平淡代表轻慢,就代表瞧不起他。

    眨眼间,饶初柳已经将两人心理猜了个七七八八,她揶揄道:“达成夙愿只差一步,公子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可见毅力过人,如今希望就在眼前,你怎么反倒连几天的耐心都没了?”

    陈慰一怔,面色平静了些许。

    邬崖川偏头看了她一眼。

    饶初柳慧黠地朝他眨了眨眼,又偏头看向陈慰,道:“陈公子,杀人诛心,对陈闫文来说,死亡只怕也并不是最可怕的事,这座城池是陈闫文的杰作,彻彻底底摧毁它对陈闫文来说,不是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吗?况且……”

    ‘元垂思’的嗓音本就略带磁性,配上饶初柳低柔的语气,更是加强了她话语中将心比心的信服力,“我知道距离成功越近就越是难熬,可公子怨的难道只有陈闫文一人?陈闫文的能力没有谁比公子更清楚,靠他一己之力,能撑得起这座城吗?公子就不想将他背后之人一并揪出来?”

    陈慰的表情随着饶初柳的话变幻莫测,但听到她最后一句话,他猛地抬头,直直看了过来。

    他声音干哑,“你不怕?”

    “怕什么?”饶初柳侧眸看向身旁的青年修士,笑得肆意又理所当然,“我旁边的,可是邬崖川啊!”

    邬崖川凉凉瞥了她一眼。

    别人用这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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