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合欢宗当卷王: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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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合欢宗修士来说,修炼本就不靠吸收天地灵气,灵根好坏、精纯与否并不重要,只要有就行。

    许师姑祖还是五灵根呢,如今没到千岁,不也是出窍修为?

    “可有——”“可有解决之法?”

    饶初柳闭上嘴,诧异回头。

    邬崖川眸色微沉,手不自觉摩挲着存正的枪柄,顶着室内几人各异的目光,他仍旧是那副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从容姿态,但——

    他问这话就很不对劲!

    “其实解决也简单,以垂思的刻苦,大量灵物用下去,进展不会太慢。”宋清瑜朝邬崖川嘻嘻一笑,神色轻松,显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这应该算是一种……”

    “富贵病!”她斩钉截铁。

    朱越等旁观者俱都替饶初柳松了口气。

    饶初柳本人却眼前一黑,脑海中的灵石山顿时就变成了一朵……一片净灵花瓣。

    接着,她看向邬崖川的眼神更热切了。

    采补男修效果≈用天材地宝的效果,赚灵石买天材地宝难度>采补男修难度。

    果然她就该是合欢宗的弟子!

    邬崖川嘴角不易觉察地抽了一下。

    得到答案,饶初柳便识趣告辞,不打算耽误几人议事。

    宋清瑜等人私心觉得饶初柳跟邬崖川有戏,见她出了门,彼此对视,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劝邬崖川将她送回去。他们自己都没指望邬崖川答应,不过是仗着人多不至于被罚的太重。但没想到,邬崖川沉思片刻,竟真追了出去。

    几人不敢置信地看看微晃的房门,又看看对方,房间里寂静一瞬,接着就响起叽哩哇啦一通乱叫。

    被邬崖川叫住的饶初柳也有些意外,但她立刻就反应过来,轻摇风吟,似笑非笑地睨着他,“邬真人,你不会是听了宋真人的话,想来给我送钱的吧?”

    邬崖川怔了怔,颔首道:“做事,自然该得到报酬。”

    “刚才我们的话元道友应该也听到了,先前不着急离开是因为除抓捕陈闫文之外,还有许多事没做完。但如今已接近末尾声,再不抓到陈闫文只怕要误事,元道友若肯帮忙自然最好。”

    饶初柳笑得更欢快了,展开的青扇挡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慧黠的眼:“邬真人,你不对劲。”

    “元道友想多了。”走过拐角时,邬崖川余光扫过身后的树,唇角那抹温和的笑便淡了许多,“城中人多口杂,我们不管做何事,都是兴师动众。倒是元道友向来机敏,或许能帮到大忙。”

    这倒是真的。

    “是吗?”到底人穷志短,只要有灵石拿,饶初柳不介意替星衍宗做刀。她微微弯腰,视线一寸一寸划过邬崖川的脸,似乎想要透过这张脸窥进他内心,“但我怎么觉得,邬真人是怕我穷困,特意给我送灵石来的呢?”

    女修言行举止都带着极强烈的进攻性,靠近时,净灵花残余的浅淡却绵长的香气便不容抗拒地包裹住了他。

    邬崖川垂目看着饶初柳,准确来说,是看着她的眼睛。

    小恩人的眼睛很亮,里面藏着野心、生机、坚韧、聪颖、努力、无畏种种美好的东西,这或许是她唯一真实面对他的部位,其中却并没有对他的真心,一丁点都没有。

    他笑了笑,缓缓后退,直到脱离到闻不到气味的地方,才平静地看向她,“若元道友不愿,那在下也可另寻他人。”

    “……”饶初柳没防备邬崖川后退,差点朝前栽倒。

    啊,想与人交友,跟想与人睡觉,差距这么大的吗?

    还是说就邬崖川特别难搞呢?

    “邬真人说的事,我怎么愿意交给别人呢?”饶初柳到底是怕邬崖川真把这个赚钱的机会给了别人,笑嘻嘻地答应下来。

    她调侃道:“你将这事交给我,不会是怕此事污了星衍宗的声明吧?”

    邬崖川面上浮起一丝笑意,竟也不否认,“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饶初柳古怪地瞥了他两眼,忽然笑了起来,“邬真人,我很难不怀疑你喜欢我。”

    她侧身朝邬崖川挨近,但仅剩半步距离时,就被一道无形的空气墙挡住了去路。

    饶初柳倒也没介意,合拢风吟轻轻敲了敲空气墙,“铛铛铛”的声响不重不轻,逐渐跟两人的心跳声和鸣,随后越来越快:“又是将净灵花分给我,又是请宋真人帮忙,现在知道我缺灵石,便送我发财的机会——”

    她似笑非笑盯着他:“如果邬真人对我无意,为何如此用心?”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不是喜欢,是惜才。”邬崖川低眸对上她的视线,温声道:“你这样的人,不该囿于资质。”

    他身后是一棵巨大的合欢树,这时花多数已枯萎,并不美观。但就在此时,高高挂在枝头的一朵粉色绒花掉落,缓缓飘到空气墙上,停在半空中。饶初柳缓缓吐出一口气,抬手接住花,捏在指尖把玩。

    女修细长白皙的手指压着绒花,认真问:“邬真人,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

    邬崖川对上她的视线,“是。”

    他回答的实在坚定,饶初柳也不疑有他,习惯性地装出一脸失落,叹了口气,刚想再说几句调笑的话,就听邬崖川淡声道:“既然元道友答应了,在下便不耽误道友了。”

    饶初柳敏锐的察觉到他平静话语下的不耐烦,心道邬崖川真不愧是正道魁首,明明那么讨厌她撩拨,还是愿意出手相助。

    “没问题!”白嫖没机会,打工也可以!

    不过师兄们说的也不准确,什么只要没有关系,男人对女人好便是对她有意,从无例外。

    看看,邬崖川这不就是例外么!

    饶初柳跟邬崖川道别,就斗志昂扬地走了。

    邬崖川目送着她背影消失在院落中,直到院门被关上,才淡声道:“待此事结束,每人手抄一百遍基础术法全解,交由戒律堂检查。”

    “别呀!”合欢树后立刻跳出个哭丧着脸的女修,宋清瑜双手合十,祈求道:“大师兄,术法全解实在太厚了,少抄几遍,或者换本其他的行不行?”

    其他几人也跟着从树后走出,整齐站在宋瑜身后,期期艾艾看着邬崖川。唯有被朱越捂住嘴的孟臻挣脱开他的束缚,正义凛然地开口:“大师兄,做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区区污名我一人承担便是,我——”

    “闭嘴!你脑子里全是线团吗!”宋清瑜气得跳起来,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旁边朱越跟她配合默契,再次捂住孟臻的嘴。

    邬崖川只当没看到他们在闹,扫了众人一眼,对宋清瑜温声道:“你,三百遍。”

    宋清瑜如遭雷击,整个人都蔫了,喃喃道:“可恨我岐黄一脉竟无一争气男儿……”

    孟臻幸灾乐祸地哼哼两声,顿时又引来宋瑜一阵怒视。

    邬崖川无视几人的眉眼官司,“既然都听到了,以后就莫要再乱说。”

    众人领了罚便都恹恹离开,唯独朱越被邬崖川叫住了。

    “宋师妹单纯,别利用她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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