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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在合欢宗当卷王》 70-80(第25/27页)
怀疑这就是前男友跟表弟。
刚才饶初柳趴在戚雪身上时闻到的是浓郁馨香的甜香,应该是某种灵花灵果的香膏味道,跟邬崖川身上那种自带的体香大相径庭,毕竟邬崖川又不像周慎那样能掐会算,不知道她会突然出现。
但这种微妙的相似还是让饶初柳觉得戚雪顺眼了点,但仍旧没有放松警惕,“你们想邀功也无妨,只是烦劳两位至少给我留几息逃跑时间,多谢。”
说罢,她取出瞬移符就要往自己身上贴。
“等等!”女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握上饶初柳的手腕,戚雪道:“你确定逃到别的地方去不会被抓吗?”
会不会被抓饶初柳不确定,至少能找个视觉死角躲进空间小屋,反正她能联系师姐,想办法让师姐接应就是。
这样想着,饶初柳冷淡地反握住戚雪的手腕就往下扯,“劳戚道友关心,但会不会被抓是在下自己的事。”
戚冰忽然“咦”了一声,“进来了。”
几乎他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一阵嘈杂声,掌柜低声下气的询问、客人们加速脚步的躲避、推门的声响……争执时窗纸上隐隐亮起的术法灵光映出了大片的紫。
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饶初柳抬手就要启动瞬移符,就听到戚雪低声道:“信我一回。”
又不熟,什么信不信的。
饶初柳没理她,然而瞬移符将要贴在身上的前一瞬,她眼前的世界陡然一变。
这赫然也是一个空间,乍一看跟邬崖川送她那个差不多大,但不像她那个温馨安宁,反倒看上去像是练武的地方,光校场就占据了空间的一半。没有花木,另一半是房屋,看上去只有一间,很大的一间。
透过敞开了缝隙的窗户,饶初柳隐隐瞥见了挂着红绡帐的大床,床柱上方四角各缀着一根银色细链,长长地垂到地上,底端都没入了床底,大概是用来系床账的。
再多就看不见什么了,饶初柳收回视线,并没有想走进去参观的想法,在人家的地盘不经过主人允许乱逛就太过分了。
她现在还有些不敢置信。
空间这种宝物,这位戚道友就这么把她放进来了?她们认识还没有半个时辰呢!
饶初柳很快下了结论。
不是热心肠的傻白甜,就是另有所图。
她想了想,悄悄把柳叶戒跟其他防护的东西都带上了,往自己衣襟里藏了数块反噬阵的阵牌,又给素年跟颜芷发了讯息——给素年是求助,给颜芷是询问这两姐弟的来历。
两人暂时都没回讯息,许是在忙。
饶初柳也没着急,确定自己把能做的都做了,又召出水镜,随意捏了一张扔到人群中不会引人注意的脸,衣服在旁人地盘不方便脱下直接换,她便找了件更宽大的玄色外袍罩在外面,整个人看上去顿时老了十岁。
饶初柳看着水镜里自己那双清澈透亮的琥珀色眼眸,想了想,取出某位师姐送她的改变瞳色的药水,往左右眼里各滴了一滴,眼珠顿时变成了略显诡异的灰色。
她稍稍低头,对着水镜咧嘴一笑,满意地看着镜子里这张寻常的脸瞬间变得狞恶诡谲。
一顿三四个小孩的邪修气质拉满,混入圣都这种地方绝对毫无违和感。
别说司宫誉,就算邬崖川也绝对认不出!
邬崖川进来时就看到少女身形的中年女修正对着水镜“桀桀桀”怪笑,眼中顿时闪过笑意,“道友,你这是?”
“伪装一下。”饶初柳将水镜收起,回头朝‘戚雪’友好一笑,“戚道友,擎天宗那些人查过去了吗?”
邬崖川颔首:“是,不然我也进不来。”
饶初柳道了声谢,又问道:“不知道友可否告知他们是怎么检查的?”
邬崖川并不瞒她,“鉴真尺。”
鉴真尺就是先前擎天宗修士堵在传送台前检验来往修士有无易容的法器。
饶初柳有些头疼,她没有隐瞒过鉴真尺的办法,现在要想前往许师姑祖的宅邸,要么从天道商行中找找办法,要么就只能等师姐她们来接应了。
“道友是否需要帮助?”邬崖川问。
饶初柳瞥了他一眼,也直白道:“道友是否对我有所求?”
还不等邬崖川回答,她补充道:“如果是关于司少主的就免谈吧,我并不打算跟他多接触,这次的人情我找机会再还。”
“跟司少主毫无关系。”‘戚雪’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十分愉悦,“是邬……魁首。”
邬崖川脸有些热,听旁人这么叫他并无多大感觉,但自己这样说多少就有些不自在。
饶初柳见‘戚雪’提到邬崖川时脸居然红了,怔了下,然后若无其事道:“邬魁首?”
“是,我想请你帮忙跟邬魁首……”邬崖川顿了顿,斟酌着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就见面前的女子嘴角一抽,都不等他说完,就连连摇头,“我跟邬魁首不熟,帮不了你这个忙。”
饶初柳倒不是因为吃醋,虽然‘戚雪’喜欢邬崖川她心里难免有些不自在,可她自己都没打算跟人家在一起了,又有什么资格干涉邬崖川未来的感情生活,他是不是修炼无情道,都跟她没有关系。
但她肯定不替其他女子向前男友告白!
“不熟?”‘戚雪’缓慢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然轻笑一声,眼眸却是冷的,“饶道友确定你与邬魁首不熟?”
饶初柳掷地有声:“当然!”
她跟邬崖川基本上没有在公众场合同时用原貌出现过,唯一一次还是在樱园岛,可那次他们在外人眼中并无交流。
邬崖川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是吗?可在樱园岛上,邬魁首看你的眼神——”
锋利的扇面唰地顶在了他脖颈上。
饶初柳脸上还挂着笑,眸中却染上了煞气,配上她如今的容貌跟灰色眼眸,看上去更像是杀人如麻的邪修了,“既然从樱园岛看到这个,道友想来也是当初被邬魁首救下的散修之一。”
“就凭你的臆测……”她手腕微微弯曲,扇面上抬顶住邬崖川的下颚,借助这个力道一步步将他逼到了墙壁上,语气柔和而暗藏锋芒,“就想利用一个在你眼中跟邬魁首关系并不单纯的女修接近邬魁首,不是恩将仇报是什么?”
邬崖川被迫扬起了脸,嘴角却勾了起来,“道友这是否也是恩将仇报呢?”
饶初柳手下力道稍稍加重,但因为她并未动用灵力,所以风吟并未划破邬崖川的皮肤,只是在他脖颈上印下了一道红痕,“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这种并非我恳求的施恩,要不要回报得看我当时有没有良心。”
邬崖川有些难耐地压抑着喘息,他的喉结因为丹药作用肉眼看不到,但又没有真的消失,“可刚才道友不是还很有良心吗?为何态度突然变了?因为邬魁首?”
饶初柳轻笑道:“你我之间还没有熟到可以对这种感情问题刨根问底的地步。”
邬崖川忍不住笑了,“感情问题?”
饶初柳眸光微凝,旋即笑道:“我难道不是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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