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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骄矜[娱乐圈]》 ===042===(第2/3页)
“小公主,我还不够供着你吗。”老头讨饶,“全内娱最大娱乐公司GM,要养六大流量小花,我钱可都砸给你了……”
“那楼,我赚的。”千吟扬起下巴,手指点了点他的商业版图,拽得很。
老头偃旗息鼓,小声:“又爱又恨的二号摇钱树。”
嘁。
因为电影已经筹备两年有余,所以开拍很快,国内数一数二的吴导操刀,票房保证。
开拍前,是剧本研读会。
二月气温稍稍回暖,明烟回岗上班,驱车带她去片场。
段绪仍在实习期,被安排作为随行助理。
在车上看剧本千吟会晕车,索性裹了个小毯子睡觉,醒来保姆车稳当当地停在片场前。
会议室一张长桌,电影主要参演人员包括编剧和导演都会来,千吟边走边刷手机。
微博上《十七日尾灯》开拍的消息已经提前放出,讨论千数增长,有人表示期待,有人说是cp营销,有人说千吟的演技恐怕hold不住跟纪时述对戏。
“千老师,你好。”早到的女生向她伸手,友好地微笑:“我是女二慕鸳,很高兴能和您和纪老师合作。”
千吟回握,思忖你不提男二的吗。
纪时述polo卫衣休闲裤,踩着白色的高帮鞋,单手抓着冰美式进门,“早上好。”
“早上好,纪老师。”千吟还没反应过来,坐在旁边的慕鸳唰地起身和他握手,声线颤抖。
成,习惯了。
千吟郁闷地翻页。
纪时述虚虚回握,礼貌地颔首而后落座,他坐在千吟旁边,带下一股自然清新的冷香。
千吟拿着记号笔涂涂画画,数着大概和他有几场感情戏。
除了高中,职场部分的重逢两人大概有三场吻戏,一场意识流的床戏。
她心咚咚地跳,囫囵扫了眼。
吴导和几位编剧进来,众人起身打过招呼后,他说:“没关系,不用那么拘谨,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男三胡越问:“我们男二号好像还没来。”
“他有些事情,到时候片场开拍见吧。”吴导落座,他看起来跟纪时述挺熟,没急着讲戏,先打趣他,“时述,这次的电影感情戏多的呀。”
“我没问题。”男人长臂搭在旁边的椅背。
“我很严格的,氛围不对拍个几十条也不为过。”他说着,似有似无打量了千吟两眼,“好了,研读剧本吧。”
大导演不愧是大导演,标准很苛刻,态度也很认真,千吟从没接触过电影拍摄,研读剧本有些跟不上,吴导都会耐心地给她剖析女主角的人设和情感变化,她晚上做梦都是。
离情人节还有三天,《十七日尾灯》在z中开拍。
千吟很早就到片场,熟悉的校园景色拉着她的记忆回到从前。
恍若隔世。
今天是个艳阳天,段绪跳下车,特意给她找了块树荫搭上躺椅和小桌,中场等戏的时候可以休息。
女孩轻柔柔地说了句谢谢,他还来不及多说什么,她被人叫进去化妆。
因为先拍的是高中校园部分,女孩坐在化妆镜前描淡妆,上身白衬衫,下身黑色短款百褶裙,白色过膝袜搭小皮鞋,千吟说高中哪有女孩子穿小皮鞋的,道具组给她换了双朴素的运动鞋。
她梳的是干净简单的高马尾,菱形方块发圈。
明烟递给她通告,“电影不按剧本顺序拍,这个你知道的吧。”
千吟点头。
“所以可能今天拍你和男主认识,明天就拍你俩吻戏了。”明烟略担忧,但想起男主是谁表情又舒缓下去,“换作别的男主我肯定担心,幸好男一是纪时述,哎我说你们小夫妻亲个嘴应该家常便饭了吧。”
千吟愁眉苦脸。
“没有啊。”她可怜巴巴地仰头,有谁知道她连初吻都还在呢,“明烟,我可能会被吴导骂死。”
不管对方是不是纪时述,荧幕初吻哎,她压力好大,重重地叹气。
明烟见状安慰她:“不过安啦,吻戏没那么快的。”
“对了,今天还有你跟男二的戏份,他人在哪儿呢?”
说起男二,之前定的男二档期冲突来不了,剧组临时决定更换,连千吟都不知道是谁。
她化好妆出去等戏的功夫,树荫下的一张躺椅变成了两张。
女孩眨巴眨巴眼睛。
不过也没多想,她抱起剧本,屁股挨上椅子没多久,余光里右边躺下一人。
翻纸的声音和树叶簌簌摇摆的声音交融,如春之序曲,纪时述平静地睇来目光,“千老师,合作愉快。”
女孩将剧本盖过头顶。
没多久,有人在跟前谈话,她隐约听到男二两字,稍稍拉下盖着的剧本。
乔也看到她和纪时述,没多少意外,进组前就知晓。
饶是如此,眼皮也没忍住狠狠地痉挛。
但他无业清闲许久,好不容易上方抛来个回暖的橄榄枝,小命没了都要去啊。
编剧也在,因为乔也没来剧本研讨会,正在跟他作大致讲解。
千吟低头翻了翻自己的剧本,男二和她并没有感情上的瓜葛,相反,是男主的狗腿跟班,还是她和纪时述的感情助力器。
他总算不是演那种很咯噔的角色了。
那边喇叭震天响,“准备开拍!”
《十七日尾灯》的首场戏,地点定在升旗台小广场。
冷还是有些冷的,尤其千吟还穿了短裙,她冻得在原地跺脚,化妆师过来给她补口红。
纪时述演的男主是高中学生会主席,要站在国旗台下发言,千吟心说这角色和他挺像。
他高中也当过学生会会长,也在周一的国旗下发言过。
冥冥中有条线交汇在了一起。
一切就绪,深渊似的摄像镜头转过来,对准千吟。
吴导简洁明了地提纲:“表现出一见钟情的感觉,就是在茫茫人海中宿命般的对视,一眼万年。”
“高中时候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不可能的人?”
千吟一愣。
男人立在飘扬的红旗下,短发被风吹得细碎凌乱,千吟站在百来个群演中央,远远地望着他。
整理稿子,校准话筒,他的校服很贴身,褶皱一丝不苟地抚平整,金边的校徽在浮光里闪烁,有那么一秒,她有时空错乱的错觉。
不可能的人。
她一直都在喜欢着啊。
纪时述的目光越过人潮,笼在了她的身上。
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湿润的空气中发酵。
千吟回到了那年初冬的周一,例行召开国旗下讲话。
大多数高中生并不听这无聊古板的讲大道,队伍松松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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