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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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为男子,也不得不承认这张皮相生得实在好,难怪能吸引人瞩目。

    张正知原以为谢观怜和寻常人一般,只是在看这位悟因法师的脸,可当看见他那冷白皮面的喉结上那颗黑痣,目光怔住。

    年轻的佛子低眉诵经,若有所感般微撩眼皮,神色平淡地掠过他,漆黑的眼瞳如蒙上看不清的薄雾,悲悯得疏离。

    那颗痣,还有周身的气度,实在……

    张正知倏然转头,果不其然看见不远处的谢观怜看似在打量尸体,实则看的却是人群中的那位悟因法师。

    他脸色一冷,只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索然无味,遂收了话头,侧首吩咐下属留下善后,然后满脸冷郁地离开。

    谢观怜并未留意张正知的离去。

    身边的小雪安慰月娘:“娘子,外面风寒大,我们回去吧。”

    月娘没有说话,而是盯着前方,眼眶被冷风冻住泛出水雾的红。

    小雪见她不进去,也就不再劝。

    等着那些人将尸体抬走,月娘才柔柔的在小雪的搀扶下往明德园走去。

    谢观怜望着月娘虚弱的背影,心中无端升起说不出的古怪感受。

    她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前方。

    此时人已经散了些,只有大理寺查案的人,而青年佛子仍旧立在原地,清瘦的指尖捻着佛珠,与僧人念完最后的超度经。

    谢观怜趁着人少,碎步上前对离得最近的僧人揖礼,语嫣恳求:“这位法师,你们念的是什么经文,他死在这里会不会化作冤魂?”

    做足了信奉生死成神魂的小妇人模样。

    被她问的那小僧人闻声抬头,猝不及防撞进她那愁思缠上远山黛眉的眸中,即将要脱口而出的经文卡在喉咙。

    他早就听闻明德园住着位漂亮的檀越,每次也都只是远远地瞥上一眼,从未如此近距离讲过话,一时佛心不稳,红着俊秀的脸讷讷着唇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这才是正常男子看她的眼神。

    谢观怜这段时日啃多了硬骨头,乍然遇见炖烂的软骨,心中积压的郁气稍稍作减。

    因还在念超度经,小僧人不好太大声回应,便小声地道:“回檀越是《往生咒》,用于超度亡灵,檀越若是害怕,也可清净三业,沐浴,漱口,至诚一心后在佛前燃香,长跪合掌,日夜各诵念二十一遍。”

    谢观怜见他泛红的耳尖,转眸看了眼那边阖眸念经文的几人,然后转过头问小僧人:“那你们都没有清净三业,怎么就念了,能信吗?”

    小和尚很不经逗,稍稍放柔些腔调就举足无措了。

    “这、这……”他红着耳讷言。

    好像的确没有想过,没有清净三业也有用吗?

    小僧人脑袋嗡懵懵的被问住了。

    谢观怜眨着无辜的眼,见他面红耳赤得说不出理由,也不去打搅他的佛心,正欲寻个理由替他掩护过。

    一侧倏然响起青年濯雪泠泠的嗓音,带着念经后的缠绵余音。

    他说了什么她没有听清楚,只听得耳朵发麻。

    隔了好半晌,谢观怜才缓缓品出刚才他说了什么。

    原来他来时便已经清净三业,沐浴,漱口、焚香过。

    谢观怜压下浮起的涟漪,望向不知何时,站在小和尚身边的年轻佛子。

    他并未看她,而是敛目看着险些被扰乱佛心的小师弟,眼中并未责怪,如往常一样温驯祥和。

    小和尚面对师兄,一脸偷懒被抓包的愧疚。

    沈听肆看了眼小和尚,目光轻飘飘的瞥向旁边双手乖巧搭在腹部的女子。

    分明被发现念经时因被打扰分心的是小和尚,谢观怜无端也被看得有了心虚。

    他并未说什么,像是刚念完经文后恰听见她问的话,前来替她解惑,说完便对她揖礼离去。

    清淡的檀香随着一阵风飘然淡去。

    谢观怜抬眼,眨眼看着渐渐远去的灰白身影,转头看了眼明德园。

    出来看热闹的妇人都已经回去了,周围三三两两的僧人在打捞小河。

    她犹豫了须臾,趁着周遭的人未曾留意她,遂跟了过去。

    黑夜寒重,不知是否是因为刚刚死了人,还是因下过雪,周围的雾与阴气很重。

    谢观怜摸黑走了一小段路,见前面的人已经走至不见踪迹,便打算还是回去。

    由于忘记了提灯,她脚下踏空,眼看就要跌落于地,从身后伸来有力的手腕,穿过她的手肘虚揽住她的腰身。

    她不用去看便知道是谁。

    明知道她在身后,所以故意将灯灭了,让她以为他已经走至不见的男人。

    “悟因。”她蓦然反身抱住他的腰身,脸颊埋进充满檀香的胸膛,嘴角微微扬起。

    清冷的佛子也会骗人了。

    而且她如此拙劣的试探,他都还会上当,可与之前那样对她摔倒在面前都视而不见截然相反。

    尤其是扑进他怀中时,隐约听见似漏一拍的心跳,旋即又在胸腔跳动明显。

    当她欲仔细去听时,被沈听肆握住消瘦肩膀从怀中拉开了。

    他的神色经由黑暗掩饰得不明:“怜娘子。”

    平静的腔调像是还和往常一般提醒她自持些。

    谢观怜也不黏着,咬了咬下唇抬起白艳的瘦骨脸儿,眼含嗔柔的惧意,“悟因,刚刚那人……”

    没有说明,但话中所表达之意很明显。

    她在担忧此事与他有关,是前来关心他的。

    沈听肆目光透过黑暗落在她白净的脸上,殷红的下唇被贝齿轻咬出深色的齿印,眼尾盈着一汪水色,忽而想起之前在竹林小舍的那次。

    她贴在唇上辗转舔舐的唇瓣柔软,温热,像是一个吻便就已经受不住,如同缠腻的小蛇覆在身上吐息。

    “悟因?”谢观怜见眼前的青年什么话也不说,只盯着自己看,心跳一乱,不禁怀疑那人的死不会真的与他有关吧。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肩膀被松开了。

    沈听肆往后稍退一步,望向她的茶褐眼眸空寂出非人的平静:“与你我无关。”

    闻言,谢观怜悄吁一口气,对他露出愧色:“那便好,若是因我而让法师惹上是非,万死也难辞。”

    许是在潮湿的夜里,天色昏暗,她嘴里说出的那些讨巧话儿,似也染上了缠绵之意。

    他默声垂眸,薄唇蠕动,淡淡地‘嗯’了声。

    谢观怜闻见他冷淡的一声回应,不觉气馁,反而露出些许讶然。

    他竟会回应她说的话。

    谢观怜好奇地望着他在暗处隐透出的轮廓,想起不久前,他疏离地立在人群中,仿若从云端拾步而下的九天神佛,俨然一副高不可攀的姿态,现在却触手可得地立在不过两步之遥。

    真的好近。

    谢观怜侧首打量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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