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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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每每午夜梦回都会想起儿子临死前的不甘心,以及他说的话。

    “母亲,儿不愿死,儿喜欢怜娘,想与她天长地久……”

    他只留下了一句话,便撒手人寰来了。

    姚氏只有他这一个儿子,千疼万惜,自然不能让儿子的遗愿落空。

    大庆律法规定,寡妇可再嫁,更何况是这种连祠堂都没进,连堂都没拜的人,即便是再嫁也无人多嘴,所以她用尽一切手段也要让谢观怜给儿子陪葬。

    丈夫死,作为妻子,理应相陪,不应该独活,天理便是如此。

    可谢观怜却偏生不愿,甚至可能同意去迦南寺也只是缓兵之计,为日后再嫁而夺个好名声。

    她绝不允许谢观怜再嫁,即便是想也不能。

    姚氏压下心中的怨恨,放下茶杯,眼神犹如冷尸:“我再问你一遍,可愿去陪吾儿?”

    谢观怜下颌有气无力地抵在蒲垫上,凌乱的发髻松散,长发逶迤在地上,未施粉黛的脸在暗黑的佛室中白艳得柔媚,不妥协的语气却透着冷漠:“不愿,凭什么要活着的人去陪葬?”

    姚氏得到她的肯定回应,也觉不意外,毕竟她早就看出来了,这女人对她的儿子没有半分感情。

    姚氏轻慢地乜着下方卑微伏跪在儿子木碑前的女人,再不愿又如何,她这次是绝对不会让谢观怜再回迦南寺的。

    “既然你不愿,那便怪不得我了。”姚氏眼皮耷拉,指尖捻着佛珠,本应是祥和的瘦骨脸上阴出寒意,在满堂檀香之中形成鲜明对比。

    “李嬷嬷将东西喂给她。”

    李嬷嬷闻声从怀中拿出一瓶药,一步步走向被压在蒲垫上的女人。

    谢观怜见此虽不知是何物,也知道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手脚并用地挣扎。

    但身边的两个嬷嬷力道大得惊人,她半分都挣扎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嬷嬷拿着药朝自己走来。

    李嬷嬷吩咐两边的人将她抬起来,然后掰开她的唇齿,一边将药打开,一边虚情假意地说着:“少夫人,怪不得奴婢,要怪也只能是怪你自己,好生生去陪郎君不就好了,偏生不愿意。”

    谢观怜的下巴被掰着,恶狠狠地瞪着前方的姚氏。

    姚氏睁开眼,与她对望的眼神中透出悲悯。

    其实她想过儿子娶妻后与妻一起前来敬茶,日后生活琴瑟和鸣的画面,也不愿杀生,纂夺人性命,可谢观怜不愿意,那她宁愿毁了,也不会让她再有嫁人的心思。

    “怜娘,下去后好生伺候哥儿,他已经等你近半年了。”

    谢观怜喉咙发出冷嗤,眼睁睁地看着李嬷嬷将药往她嘴里倒,晶莹的水光顺着眼角往下滑。

    李嬷嬷还没见药全倒在谢观怜的嘴里,紧闭的小佛堂忽然被人推开,手腕一麻,握不住的药瓶便掉在地上。

    药瓶滚了一圈,还剩下一半的白粉末散在地上,如同凝结在石板上的霜花。

    蓦然的动静吓地室内的几人浑身一颤,下意识看去。

    “是谁!”

    “奉陈王妃之命前来请怜娘子。”

    来人是位陌生的姑娘,神情冷漠,与寻常的侍女不同,不像是侍女反而像是手染无数鲜血的暗卫。

    被人撞见行阴损之事,姚氏勉强站起身,望着侍女:“现在恐怕暂时无法让怜娘去见……”

    姚氏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侍女忽地抬手,一道寒气瞬间擦过姚氏的头,斩断一缕黑发,一块碎裂的陶瓷狠狠地钉在摆在上方的木牌上。

    侍女冷眼道:“请夫人配合,主子现在就要怜娘子回去。”

    姚氏是深院中人,一向都是侍花弄草,即便是用阴毒手段害人,可从未真切感受过与死亡擦肩而过,被陶瓷擦过的侧脸火辣辣地疼。

    她能感受到这侍女方才是真的有要杀她之意。

    姚氏双腿一软,若非是身边的人扶着,只怕就已经滑倒在地上。

    那侍女见姚氏没再说话,冷着脸上前,见这两位嬷嬷一脸呆滞还没有将人松开,直接抬手拧断两个人的手。

    两位嬷嬷霎时面色惨白地捂着手惨叫。

    侍女将地谢观怜从地上抱起来:“怜娘子受苦了,主子来让我带你回寺,日后这里的事你不必担心。”

    不知那药是何药,谢观怜浑身冰凉,脸色白得毫无血色地瑟瑟发抖。

    若不是月娘,今日她恐怕就要葬身于此了。

    她颤抖地点头,想要说一句感谢的话,却连力气也提不起来。

    甚至都提不起理智去想,月娘身边根本从未出现过这般浑身血煞的侍女。

    侍女见此眉心微蹙,再度捡起地上的药瓶,转身往外走去。

    姚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观怜被带走。

    而与此同时,大厅之中。

    小岳看了眼外面的时辰,暗忖现在应已经将人带出来,遂站起身告辞。

    李家主望着小岳的远去的步伐,不由得缓送一口气。

    好在方才并未杀人。

    还不待李家主抬袖擦汗,又有下人急色匆匆地从地前来禀告。

    “家主,有位自称是陈王妃的姑娘前来将少夫人请回了迦南寺……”

    ……

    冷,很冷,犹如在冰冷的水里,谢观怜甚至冷得隐约失温。

    她不知道自己在何处,隐约听见身边有人在讲话。

    “郎君,怜娘子适才被喂了一半的毒粉,好在奴去得及时,她仅食了一小些,毒尚未侵蚀五脏六腑,现在只需要将吃下的毒逼出来便可。”

    刚开始讲话的女声带了点犹豫:“奴有解药,只是……”

    “嗯?”声线清冷平淡。

    “只是这药中掺杂极重的五石散……”

    五石散,其药性皆燥热绘烈,服后使人全身发热,并短时辰内会产生幻觉,理智失控,耽声好色,能感受到醉生梦死的快乐,若是体质较弱,甚至会上瘾,服用多者致瘫而死。

    早在十年前,此药尤为盛行,后来朝廷下达指令,将大部分五石散焚灭,虽然有明文规定不可吸食,但现如今在达官贵人之间仍旧十分盛行,只是分食多食少。

    谢观怜知道五石散,一旦沾上想要戒

    便很难,可她现在很冷,冷得浑身哆嗦。

    许久没有听见有人同意,她想要活下去的心越发强烈。

    谁也不想死,她也不例外。

    谢观怜泪眼婆娑地掀开眼皮,隐约看见熟悉的面容,淡金色的光映在青年昳丽的眉骨上很清冷淡漠,长眉轻敛,双手合十,神态柔静,灰白的僧袍被风吹起一角,如是神佛。

    她忍不住蜷缩手指,拽住他袖摆,从喉咙发出声:“救我……”

    不管是什么,只要能救她都可以吃。

    沈听肆抬起茶褐色的双眸,平静的目光落在一身狼狈的女人身上。

    她的鬓发凌乱地贴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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