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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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乱的情绪从他脑海中瞬如潮水般褪去,失控的理智也找回些许。

    他默不作声地捡起一旁滑落的衣裙,裹住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本就狭小的马车一旦安静后,显得外面车轮的转动仿佛是贴在耳畔响,让两人的气息糅杂出一股潮意的暧昧。

    其实谢观怜很想在今日,趁他难得意乱情迷彻底做到底,可药效散去后,她被透支得连抬起眼皮都很难。

    实在太累了。

    最后马车停在半山腰,再往上,便上不去了。

    因不久前马车里传出过惊人的动静,小岳停下后一时不知,究竟要不要提醒郎君一声。

    到地儿了。

    小岳正盘算着如何开口,马车门便被打开。

    青年抱着浑身裹得只剩下一张红脸的女人,从马车中步伐不稳地下来了。

    小岳猝不及防的闻声抬头,看了眼后又急忙垂下头不敢乱看,心中大骇。

    相比较郎君竟然真的破戒了,他更震惊的乃郎君甚至连这段回去的路程都等不及,直接将人在马车里就……

    小岳不敢让郎君看出来心中所想,头埋得越发往下,只恨不得埋进土里没看见才好。

    药散了体内的毒后,谢观怜就变得浑身无力,好在在马车内缓和了半晌,此刻已经好些了。

    她想被沈听肆抱着,所以仍旧装作出一副无力的脆弱。

    沈听肆下轿时视线垂下,不经意掠过她面色红润的在怀中寻找舒服的姿。势,没说什么。

    他抱着谢观怜往山上去。

    刚迈出几步,遂又止步。

    他似临时想到什么,转过头:“小岳。”

    小岳垂首上前,等候郎君的吩咐。

    沈听肆温声吩咐:“剩下之事,你去处理了罢。”

    小岳闻言一怔,随后反应过来郎君是何意:“是。”

    沈听肆颔首,抱着又开始不老实乱动的女人往上行。

    谢观怜像是又找到好玩之物,在他的怀中不断乱动。

    他最多也只是温和地乜她一眼,遂又游刃有余地按住她的臀,不让她乱蹭。

    后面的小岳看着郎君远去的背影,默默地摸着头顶,暗忖:还从未听过郎君吩咐这种话。

    郎君不想再看见李府之人,可又不想杀生,所以他得尽快要找个好理由,将那些该杀之人都杀了。

    小岳翻上马车,往山下赶。

    谢观怜是被抱着上山的。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不用进迦南寺的大门,也可以进入后山。

    两人是从竹林小舍后面那一条小路,徒步走回来的。

    这一路上来,谢观怜都在好奇地打量这条隐蔽的小路。

    看似偏僻的后山,竟有一条通往山下的捷径。

    直到进了屋,她被沈听肆放在蒲垫上才回过神。

    见他转身似要离开,谢观怜伸手勾住他的衣袍,微翘的狐狸眸儿装出可怜地望着他:“你要去哪里?”

    沈听肆转过头,盯着她顾不及裹紧,要掉的衣裳。

    她身上这件宽松的袍子乃穿的他的,本就不贴合,此时随着她起身的动作,云酥半露,香肩雪腻,半仰的瘦骨小脸上两颗湿黑如珠的眸中全是依赖。

    他倾身将滑在地上的衣袍拾起来,搭在她的身上,低眉温声道:“我去换衣。”

    衣裳弄脏了,他无法忍受继续穿在

    身上。

    两人虽然谁也没提及过不久前马车中发生的事情,但是并不代表不存在。

    闻言,谢观怜的眼神往下瞟,盯着某处,神色开始游离。

    在马车中他似乎没有被弄出来,这一路回来,她不过蹭了蹭,到现都还立着,看起来应该是禁锢得很难受。

    所以,他说去换衣,真的是换衣吗?

    他这样的人会不会假借换衣之名,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用手弄?

    念头不过刚浮起,她心口便如蚁蛰了一下,痒痒的,脸颊隐约变得红,像是药效还没有完全散去。

    她压下心中的恶意猜测,抬起头蓦然撞进他含着打量的眼里。

    谢观怜没去多想他为何要盯着自己,神情无辜的和他对望,拽着他的袍摆不放:“我也要去。”

    她怕他等下跑了。

    沈听肆褐黑的瞳仁一动不动,默不作声将她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随后好脾性地点头:“好。”

    同意了?

    没想到他竟然同意换衣时带上她,谢观怜忍不住深深地看着他。

    他敛目,温柔问:“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谢观怜目光柔弱地咬着下唇,动了动身体,对他面色为难地摇头:“起不来。”

    “我抱你。”他泽善从流的将她横抱起来。

    谢观怜乖顺地卧在他的怀中,寻了舒适的位置。

    这是她第一次进竹林小舍的寝居室。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这里是无人居住的,所以即便是有寝居,也是一定是空荡荡的,真当进来后她才发现,他应当是在这里睡过的。

    被褥很整齐,木柜中还有许多灰白色的僧袍,桌案上摆放用过的笔墨纸砚,还有几本摆放整齐的经书。

    谢观怜被沈听肆直接放在铺着毛绒毯的榻簟上,目光落在对面的木架上。

    相对于房内别的东西,最令她新奇的乃此处摆放最多的不是经书,而是武器。

    周围的墙壁上悬挂着数不清的冰冷长剑、匕首、骨鞭、弓弩。

    全都是开刃的,且肉眼可见的十分锋利,甚至还有许多她连名都唤不出的武器。

    他这里怎会有这般多的这些东西?

    谢观怜看了一眼,正欲问他为何会在这里摆放如此多的武器,转过头却恰好看见青年将身上的僧袍褪下了。

    如此直白,半点掩饰都没有。

    他的肤色本就偏冷感的白,在窗户紧阖的黯淡室内越发衬得透白漂亮,尤其是鼓鼓的手臂,因为白,所以青筋也看得很明显,蜿蜒从腰腹往下延长,使人忍不住想要看看那些青筋,最后蔓延去了何处。

    从见他第一眼伊始,她便一直觉得他的骨相很漂亮,身形亦是优越,如今一看,果然每一寸都这般好看。

    谢观怜抱着欣赏的心,目光流连在他的腰上,还发现他腰腹的位置,有一块类似胎记般的红色纹路。

    像是莲花。

    真漂亮。

    连胎记都这般美。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上身打量,目光痴迷。

    沈听肆本就没藏着,任由她看去,但只将上衣褪去后便迈腿,伸手取出柜中的新僧袍正欲穿上。

    “悟因。”

    身后传来女人气息微乱地叫他,咬着尾音似含了块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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