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机而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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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便开始失控。以至于那瓶红酒启开后,无人问津。

    谢妄檐在桌下同路青槐十指相扣,很轻地抬了下眉,“放心,毒不

    死你。”

    “不是,为了盘醋包了锅饺子啊你这是。”

    谢妄檐语气平静,“不然?”

    那表情像是在说,能有待遇已经不错了。谢亦宵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做妻奴了,不仅小气爱吃醋,还分外记仇,现在都还记得上次他故意逗谢妄檐说路青槐可能不喜欢他的事。

    谢亦宵摇摇头,一副叹气的样子,“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闭嘴。”

    他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夹杂不咸不淡地互怼几句,这顿饭倒是吃得挺有趣的。

    火锅吃到后面,香气淡了些,索性关了火,换了个电烤盘烤肉,由谢妄檐掌勺,负责给她将肉片剪成小块。

    “我吃不下了。”路青槐眼尾透着点可怜,谢妄檐说了声好,然后将还没分盘的肥牛递给谢亦宵。

    “麻烦解决一下。”

    谢亦宵:“突然看你俩秀恩爱其实也不错。下次有这种好事记得叫上我。”

    谢妄檐:“每次都当电灯泡,你好意思?”

    “非常好,我这人主打就是一个脸皮厚。”

    手机铃声响起,路青槐看了眼来电提示,示意她先去接个电话。

    工作上的内容,在休息日被打扰也是常有的事,两人非常有默契地选择了暂时沉默。

    见路青槐结束通话后,眼眸晶亮,谢妄檐掀了下唇,“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之前我们向青川集体劳动仲裁的事有眉目了,现在正在筹备庭前调节阶段。麦姐说青川最近业绩滑铁卢,不知道会不会拒绝调解。”

    谢亦宵不知晓前因后果,路青槐言简意赅解释了几句。

    谢亦宵:“拒绝调解的话,法院应该会下裁决书吧?”

    “流程上应该是这样。”路青槐说,“不过这事还是和解最好,这样大家还有几率拿到一定比例的业绩提成。”

    谢妄檐侧目:“我记得你们工资大部分靠提成。”

    “嗯,劳动合同的基本工资签得很低。工伤假、产假时的补贴算下来挺少的。”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大环境如此,个人难以抗衡。经过昨晚后,她们两人似乎默契了不少,只需一个眼神,路青槐便明白谢妄檐说出这句话的用意所在,她抿了下唇,解释:“青川的提成结构是按公司收款来算的,比如预付款、进度款、尾款到账时,分别拿到一笔。”

    这意味着突然被裁员的,很可能忙完整个项目,却因公司没有收到账款而错失提成。到账还有流程手续要走,领导和财务通气,让她们稍微拖延一两天开票给甲方,也极有可能。

    毕竟行业里有一条默认的规定,当年终奖与优化成本系数较高时,意味着这个员工需要被裁。

    青川就是这样走了极端,各种恶心的手段齐上阵。

    谢妄檐沉思几秒:“昭昭,如果你的前同事有需要帮助的部分,我的律师团队可以提供免费的咨询和援助。”

    路青槐很感激他提供的帮助,可以说如果没有他从中调和,她们必然会经历漫长而看不到结果的等待。谢家在京北算得上有头有脸的豪门,权势影响了很大一部分因素。她不是活在童话世界里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背后的逻辑链条她自然能想到。

    “谢——”

    谢妄檐扣住她的手没放,眼眸虚眯望着她,“无论哪个谢字,都不太对吧?”

    路青槐心领神会,“谢谢是替我同事说的。”

    “那你呢?”谢妄檐似笑非笑,“该对我说什么?”

    路青槐眼里透着几分茫然,觉得他这个要求有点自相矛盾。不想让她道谢,也不愿听到客气的谢先生三个字。

    就在她努力揣摩之际,谢亦宵看不下去,决定助攻,支招道:“昭昭,这事很简单,说谢谢的时候,后面加句老公的称呼,让他骑虎难下。”

    这俩小情侣真的让人捉急,一个循循善诱,一个温吞慢热,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对上点。

    路青槐脸颊泛起热意,见谢妄檐难得没有出声反驳,忍不住咬了下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谢谢老公。”

    谢亦宵举双手自证:“我可什么都没听见。”

    一句话让路青槐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谢妄檐见对面越来越过分,明知路青槐经不起逗,还说这种话,压了下眉梢落向谢亦宵。

    “没事昭昭,我听见了。”谢妄檐声线柔和,指尖拂过她掌心,安抚道:“不客气,这是老公应该做的。”

    谢亦宵:“你还真是双标,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啧啧啧。心机腹黑男人。

    偏偏路青槐看不清他的真面目,真希望他们俩能尽快生个小宝宝,最好继承谢妄檐的心计,狠狠给他治治这臭毛病-

    确认关系以后,谢妄檐兴师动众地搬了次家,将清湖湾所有的东西全都搬了过来。

    侵占主卧领地来得无比明目张胆。

    路青槐原本挂在主卧衣柜里的内衣,都被他往里挪动几分,另一侧,挂了些他惯用的天然植物香氛。

    床畔用来摆设的双人枕,反倒是真的能派上用场了。

    距离上次过后,谢妄檐每次都是同她相拥而眠,除了偶尔吻到忘情以外,再没有越界的动作。路青槐知道,他每晚都忍得辛苦,选择隐忍,也是在给她留足休息缓和的时间。

    转眼一周过去,又到了入夜的时刻,路青槐抱着枕头,见他身着家居服踏入主卧,试探道:“要不你今晚去楼上睡?”

    谢妄檐脚步微顿,“我吵到你了?”

    他夜里很安静,没有任何不良习惯,手掌也安分地落在她腰间,即便心驰神往,也没有像那次失控亲密一样揉弄她,可以说是相当坐怀不乱了,应该不会影响她休息。

    主卧里到处都有他的东西,气息也被他肆意侵占。路青槐想到晚上烫得令她屡次失语的热意,眼前不由得闪过她早晨寻找手链时,看到储物柜里新补充的那几盒。

    排列得整整齐齐,同上次用完的空盒子一并,填得满当。

    他搬其他东西时,都会询问她介不介意。唯独这样,没有提前告知她。

    路青槐只好装作不知道,可思绪总免不了飘忽,一旦知晓离他所休息的位置不过咫尺的柜子里,装满了好几盒套,再怎么样也无法保证意念清明。

    路青槐连忙摆手,“没有。”

    谢妄檐上前一步,步步逼近她,“那为什么要赶我走?”

    久居高位的上位者气势太强,路青槐本能后退,跌坐在床畔。下巴被男人冷欲般的指腹挑起,谢妄檐的嗓音透着放低姿态的无奈,“昭昭,是不是我上次做太狠了,吓到你了?”

    那次之后,他见她有意避着他,担心她受伤,提出帮她检查,却被她涨红着摇头拒绝。谢妄檐哑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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