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胜春朝: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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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心沉下去了。

    列表最顶上的联系人头像是个黄人微笑脸,小红点边上显示,他是半夜两点多给她发的消息。

    挺长一段话,言秋有些脱力地趴着,点进去看。

    “哦,说到请我吃饭。有事了才知道跟我吃饭。没事的时候人选挺多,霍小凯叫你吃都不来。那人天天要蹭我外卖,两个男的一块儿偷摸吃外卖,让人见了乱传,就是你害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屁话。

    但是,他是真的。

    言秋躺下伸展着手脚,有点儿失落,但精神落回了实处,刚才那种心脏要爆炸的恐慌平复了下来。

    看看时间,已经八点了,难得一觉睡了七个小时。

    中秋节在长假的第三天到来,言家两父女今年去姑妈家一起过节。

    上午,言秋跟父亲一起给家里做了趟大扫除,待到一室整洁明亮,两人对着言秋妈妈的遗照上了柱香。

    下午,言正丰出去看店,言秋完成今天的学习任务。

    到了傍晚,姑妈在家族群里通知两父女差不多可以出门了。此时微信普及不久,姑妈@人还不熟练,@错成自家儿子了。言秋表弟冒头帮@,然后数落自家妈笨手笨脚还要嫌自己学习成绩上不去,母子两人住一个屋檐下,却在大群里叽叽喳喳一通。

    言秋做完功课,看到聊天记录,发了会儿呆,然后跑去亲了亲妈妈的照片。

    “中秋快乐,想你,妈妈。”

    言正丰这时打电话回来让言秋准备出门,言秋说好。她快速换了身出门的衣服,又想起这几天干燥,装了瓢水去阳台浇绿植。

    有一段时间没细看那盆石榴,言秋今次蹲下浇水,发现小树上长出了六颗石榴,掩映在其他大叶植物的绿叶之下。有四颗已经是红彤彤、鲜亮饱满的样子,其余两颗则还有一些生涩,黄绿色跟橙红交织。

    就在她把阳台几盆植物都浇水照料了一番之后,小石榴树上那颗最大、最红亮的石榴不期然轻轻晃了晃。言秋以为看错,凑近再看,它便“咕咚”一下,从枝丫落下。

    是熟透了。

    言秋抱着双膝,盯着它看了一会儿,渐渐有了轻柔的笑意。

    她把小石榴捡起来,用纸巾轻轻擦去上头的一点儿湿润泥土,而后把它放在窗台上晾着,自己再去洗洗手,拿上手机、钥匙还有父亲吩咐要拎上的礼包。

    出门前,言秋又拐去妈妈的照片那里,双手都提着东西,翘在两旁,弓腰俯身贴过去又亲了亲。就像以前小时候她闹别扭,妈妈手里忙着,也会弯下腰来亲亲她的脸蛋。

    “你瞎种的石榴都熟啦,挺厉害呀。”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别扭 10月4日,……

    10月4日,高二和高三年级返校上课。

    大伙儿还在回味假期的悠然,精神还涣散着,林星便踩着高跟鞋、捧着一沓数学试卷和成绩表来给他们收心了。

    班长和课代表高效发试卷,呜呼哀哉在各个坐标此起彼伏。

    “回魂了没有?看到这个成绩,还想放假吗?”优雅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捋了捋自己的波浪长发,淡淡地给大家辛辣一击。

    教室里又发出一阵稀稀拉拉的长吁短叹。

    言秋自然没参与这场reaction,她安静地翻阅试卷,查看自己的错题。

    喻明希无所事事,就看她:“第一名这次也还是第一名吧。”

    “不知道。”言秋歪着脑袋看他,“但‘第一名’应该还是‘第一名’。”

    他的答题卡自由地敞开,卷头的红色数字很大。

    喻明希暗自长长地吸气。这人线上对他爱答不理,线下对他冷嘲热讽,但是又要那样看他。

    轻飘飘的促狭,跟拿猫尾巴撩人似的。

    林星拍拍讲台:“别喊别喊啦,总成绩排名就等下午自习再看,现在先讲讲我们班这次的数学成绩,一个词概括……”

    “惨不忍睹!”有人抢答。

    “嗯,真希望你考试的时候也像现在这么聪明哈。”

    嘻嘻哈哈的笑声又出来了。

    林星脸色一变:“好笑吗?”

    “我们班竟然只有一个人上了120,就120一分不多,两个人上了110,高分段人数是全年级倒数,还笑得出来吗?”

    班主任这一通敲打,把7班同学打沉默了,垂头了,直像“霜打过的芭蕉——蕉绿!”

    课后,胡翔伟如是形容,并且为自己的机智鼓掌。

    隔着杨光和言秋又隔着过道的韦君君听到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谐音梗扣钱。”她小声吐槽。

    胡翔伟却顺风耳:“谐音梗怎么了,此情此境如此合适!”

    “别吵了!”杨光正因自己99的成绩痛心疾首,抓着言秋死磕一题。

    胡翔伟也给同桌翻了个白眼。

    言秋有之前直线跌落谷底的经历,如今面临分数的波动,心态很平稳。当然啦,最重要的是她就是班里那个唯一的120,虽然分值比平时差一些,但排名不差,她明确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

    她帮着杨光顺思路,讲了两次他没听明白,她又换了个方式讲,然而被急躁的杨光多次打断、质疑。他是在钻牛角尖了。

    “光哥。”喻明希沉着声提醒他。

    喻明希这人不吊儿郎当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场破具压迫性。高钝感的杨光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尊称”吓一愣,顿时停了声。

    “光哥,”言秋接过话头,“你现在太焦虑了,状态不对,先缓一缓,照着笔记自己理一下,如果还不清楚,我们晚点再讨论,或者去问问林老师。”

    说罢,她向喻明希投去一眼。

    这下换到喻明希一愣。她这是……在安抚他?

    等那些个烦人精都转回去,喻明希拉了拉椅子,不着痕迹地离同桌近了点。

    “你怕我生气?会打他?”

    “凶神恶煞”压低的声音有点沙沙的,跟他平时的声线不太一样,有点磨耳朵,痒。

    言秋把额角碎发拨了拨,别到耳后,反问他:“你为什么会生气?”

    喻明希定了定,而后挨上椅背,回到懒散的状态,又问她:“那你为什么看我?”

    言秋无辜:“我不能看你?”

    喻明希有点牙痒痒。这人是故意的。

    科任老师的脚步声伴随着上课铃声一起来到,言秋先下手为强:“上课了,不说了啊。”

    喻明希冷哼。

    他看明白了。

    有点坏,这个人。

    到了中午放学时间,言秋丢下一句“午餐跟朋友吃晚饭再请你吃”之后就速速出门。

    喻明希更确定了这一点。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被林星拿来开班会,比起上午的数学课更加全方位无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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