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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盛情难敛》 20-30(第5/19页)
光。
盛吟安静地坐在车内,她把自己那不顶用的脑袋靠在车窗上。
“你男朋友喝多了?”坐在前面开车的师傅善谈得很。
往车窗外看着的姑娘眉眼漂亮,她身旁的男朋友长相也出众得很。
司机师傅往车内后视镜又多瞟了一眼,真心称叹,“你俩长得可真俊,相配得很。”
车内还浮动着淡淡的酒气,一闻大概也知道沈敛止喝了些酒。
盛吟第三次不厌其烦地纠正司机师傅,“他不是我男朋友。”
“喔。”前面的师傅终于发出一声了然,“原来是朋友。”
别的不说,师傅像是品出了什么一样,意味深长地点了个头。
沈敛止住的地方离这还算是挺近,大概半个小时,就到了沈敛止住的地方。
车直接开进了所在的小区,这的住宅楼错落开来,司机师傅问了岗亭的保安,找到了沈敛止住的那一栋。
直到盛吟再半扶着沈敛止进了电梯,来到他屋门口。
“沈敛止,自己按密码。”
盛吟看着沈敛止屋门口的密码显屏,大概和她那边差不多,是六位数字。
这谁能知道。
盛吟皱着眉转头看向半站着的沈敛止,刚还说没喝多的那个人此时一言不发。
他冷白的皮肤此时褪去了平日的那几分冷清,有些微醺的安静。
费力地把他半推倚在门边,盛吟试着按了下门铃,又敲了三下门。
会不会是个女孩子出来开门,但是也没听林为言说过,沈敛止还有和谁一起住。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盛吟才觉得自己好像想多了。
盛吟的门铃问候也不是没得到回应。
隔着屋门,有些熟悉的“汪”一声从厚实的门板那传了过来。
盛吟想起了上次,那朝她扑过来的一大团白黑相间圆滚球体,应该也和沈敛止住在一屋。盛吟犹豫地唤了句,“方糖?”
听到了自己名字,厚实门板后的吠声叫多了两声,有些在里面欢迎盛吟的意思。
她本来也没打算进屋。
来到这,也就到这了。
盛吟对着门板后还在吠的方糖打了个招呼,“就送你爸爸到门口,我先走了。”
这已经算是尽朋友的情分。
沈敛止还半倚在她身上,腿长手长的。
盛吟看着他,他的眸光已经半睁,一寸一厘好像都在她身上,有些浓色的专注,可能是因为有些不太清醒。
屋内的方糖可能还是听懂了她在说什么,一下子就吠得很厉害。
盛吟没准备再问沈敛止什么。
她刚把他的手放下,很荒谬且没来由地,沈敛止的手转而按向了门前的密码面板
明晰修长的手指按在冒着淡蓝荧光的数字上,X,X,0,5,2,2。
嘀地一声,门开了。
五月二十二号,熟悉到刺目的日期数字。
盛吟一时间分辨不出什么,她垂眼,看到她想走的脚步也被拦了下来。
方糖已经成功绕过门出来,它整个圆滚壮实的身体挡在她身旁,乌溜溜的黑眼珠看着盛吟,甚至已经开心地在她面前打转。
“别绕着我,去把你爸爸拖进去。”对着方糖,盛吟闷了一路的脸色也没缓下来。
屋内的灯是开着的,住所冷墨灰的主色调在灯下微微暖明。
不用进去,也能看到门口方糖带出来的,那小成撮的狗毛。盛吟还是很难想象,沈敛止这样的人,竟然真得养了条边牧。
方糖还挨在她走转着,它黑白相间的毛发蹭在她的绒裙,亮晶晶地示意她一块进屋去。
倒也不必。
盛吟还是忍不住伸手,她上次就很想摸它了,这次应该也是最后一次摸摸它,“你爸爸还给你,我可就准备走了。”
进别人屋得先征得主人家同意,盛吟起身,她也没那意思。
可她又碰到了他的指尖,比他的人看上去温度高上很多。
沈敛止握紧了她的手,不知道到底有几分清醒。
方糖也在看着沈敛止的脸色,围着盛吟打转。
身后离了十几步远的林为言,刚走过来,一时之间又停下了正在走着的脚步。
林为言和岑从筠他们是提前回来了。
因为沈敛止先走,所以林为言不久之后的离席,也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
可能是刚从电梯上来,林为言还在跟他身后的人说着话。
屋门是开着的,出乎林为言他们的意料。
盛吟站在门口,方糖围着她亲昵打转,一旁的沈敛止还紧紧握着她的手,这个画面,也实在让林为言和岑从筠他们愣怔了好久。
几人的目光在某个瞬间两两对视。
有人心里崩了根弦,有人脑里像炸开了烟花。
第23章 第 23 章 我帮你接
杏子灰的吊顶灯光投下, 映照着屋内的每处角落。
可能是因为从未设想过会出现这么荒谬的场面,今晚的盛吟做了个和之前很不一样的梦。
她梦到了在那个银墨色起伏翻落的海面旁。
静夜, 海和天的交汇线一直是黑黑的一道。
等的日出还没来,盛吟坐在海边的沙滩上,拿着枝树杈在沙子上画了个汝窑刻花鹅颈瓶。
沈敛止在旁边看着她,他的声线和海水潮声融在一起,“阿吟,我表姐, 很想见下你。”
盛吟转过脸看他,瞪圆了眼,“?”
他似是一声轻笑,但是夜色看不太分明, 盛吟也不确定沈敛止有没有在笑。
她只知道沈敛止伸手握紧了她的手,自己的心微动。
然后盛吟就看到, 沈敛止的表姐, 还有林为言, 从海边的另一侧走过来。
他们本来还在谈着话的动作, 在看到沈敛止和盛吟之后, 愣怔当地。
林为言的嘴长得老大, 是呆若木鸡的那种滞停不动。
就连沙滩上, 盛吟用树枝画的那个汝窑刻花鹅颈瓶, 都变成了圆滚壮实的边牧的模样, 在围着盛吟看。
然后就日出, 结束了。
盛吟从这个无比荒谬的梦里翻醒过来。
盯着杏子灰的天花板。
盛吟终于想起来, 昨晚昏头送了沈敛止回去后,在他家门口,就那样和沈敛止的表姐见了四年前没见的那一面。
然后盛吟几乎是匆匆而逃。
实在是太过荒诞, 送酒醉的前男友回家,遇到了前男友的表姐和侄子。
其实盛吟本来可以在那用几句话圆过去,比如为什么沈敛止握着她的手,不就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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