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动罪名[追妻火葬场]: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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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一快结束的时候,提出建议让她读博。

    许满思考了几个晚上,最后听取导师建议,在研二时,向导师递交了转博申请。

    为了转博能够顺利,许满天天披星戴月早出晚归,在实验室里待的时间越来越久。

    求学之路单调枯燥,除了导师和同学,她几乎没交到什么朋友。

    如此换来研二下学期的转博成功。

    研三那年,许满开启了读博之路,变得更加忙碌,没有多少时间回家。

    除了要搞研究做课题写论文,导师还给她安排了一份代课的工作,让她除了博士补贴之外,还能赚点小外快。

    这意味着闲暇之余,许满还得重新拿起本科生的课本,备课做PPT。

    幸好许满并不排斥这样的生活。

    博士第二年夏天,导师有事要去西南考察一个月,许满上传完本科生的期末成绩,得空回了一趟家。

    上次见许晋文还是过年的时候,这才过了半年,许满就发现,许晋文的背好像驼了些,人也干瘦了不少,衣服穿进去晃晃荡荡的,跟个细麻杆一样。

    就像院子里被冷落的花,因为缺乏悉心照料,消瘦枯萎了许多。

    许晋文说他在村子里找了个好工作。

    有开发商看上了流云湾这个好地方,把村子旁边那块八九百亩的荒地买了,借着流云湾依山傍水的好风光,和村民淳朴的民风,要开发一个大型的旅游度假村。

    开发商为了和村民搞好关系,跟村干部商议,可以解决一部分村民的就业问题。

    许晋文借着这个机会自荐,开发商发善心要了他,但因为年纪大,只被安排做一些搬运打扫之类的细碎杂活。

    变故发生在许满在家这段时间。

    八月份的天,暑气正盛,太阳才刚冒出个头,就已经蓄力炙烤大地,气象台更是一早就发布了红色高温预警。

    许满早上醒来看见预警,劝说许晋文,天这么热,要不这几天在家歇歇,等天没那么热了再去工作。

    许晋文摆摆手,“哪儿能歇哟,那么多人盯着呢,一歇把活儿给歇没了。”

    然后不顾劝说,拎着工作服出门上班去了。

    这天中午,工人们吃完午饭,喝了解暑的绿豆汤,回去等下午三四点太阳没那么毒辣的时候再出来干活。

    许晋文等大家都吃完饭,戴上宽檐帽子,拿起扫帚,打扫午餐后留下的一地狼藉。

    在度假村工地上打杂的村民不少,每个人负责一片足球场那么大的区域。

    许晋文穿着闷不透气的工作服,在自己的区域里顶着太阳认真打扫。

    身体粘在工作服里,湿哒哒的。

    汗水从下巴滚落,落在地上,瞬间被蒸干。

    蝉鸣聒噪,许晋文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心慌,恶心,喘不上气,还有些头晕眼花,想休息休息。

    抬头望望天,灼灼烈日耀眼刺目,晃得人睁不开眼。

    他想遮住这刺眼的阳光,费力的抬起胳膊看着天,只觉得头顶的天像是也经不住烈日灼烧,被烤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且那洞口还在慢慢扩大,边缘不断向外蔓延……

    耳边的蝉鸣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拉远,闷闷的,仿佛从另一个时空传来……

    “哈……”

    干涸苍老的嘴唇微张,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

    接着,像一根没有筋骨的软面条一样,啪的一声,许晋文摔在了烙铁似的地面上。

    第18章 第 18 章 神明保佑。

    许晋文紧急被送去了医院。

    本来只是一个中暑, 但他身体底子本来就差,再加上常年劳累, 很多潜在病症趁机钻出来,这一倒,就一直没有醒来。

    许满急匆匆从家里赶过来,医生告诉她,情况不乐观,又连夜送去了市里的大医院。

    许满陪昏迷的许晋文做了很多检查, 检查结果一个个出来,没一个是好的,最后眼睁睁看医生推着病床,把许晋文推进了重症监护室里。

    她被挡在门外。

    妈妈去世时, 许满还没记事,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奶奶去世时, 许满正上着忙碌的高三, 没人通知她, 等她周末回到家, 奶奶已经完成了葬礼, 黑白遗照挂在墙上, 目光慈蔼的看向她。

    现在, 许晋文躺在病房里。

    一门之隔, 许满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她无助的贴在监护室厚重大门的玻璃上, 望着床上瘦小的老头, 戴着呼吸机, 只露出半个手掌宽的黝黑皮肤。

    她强迫自己冷静,不要乱了阵脚。

    然后,在医生把帘子拉上之后, 转身,想办法去筹钱。

    重症监护室一天要花一万多,医保也报不了多少,许满搜罗了家里所有的存折,许晋文这几年靠打工攒下来的钱,和她自己读博期间的补贴和奖金,能凑到的,全都充进了医院账户里。

    她向导师告了假,导师准许她等爸爸身体好转了再来学校,还号召同学师生给她捐了一些钱。

    二十多天过去,许晋文没醒,一直这么不好不坏的躺着,每天靠输液打点滴维持生命。

    医院账户里的钱很快见了底,许满去找亲戚邻居借,但亲戚邻居担心他们一家的还钱能力,只借了很少的给她。

    无奈之下,许满去找开发商,开发商表明会付医药费,但是不垫付,得出院后拿着病历发票这些证明文件,才会全额赔付医保报销之后的剩余部分。

    他们拿走了她手里现有的发票和病例证明,让她回去等。

    许满不知道要等多久,深夜,她坐在花朵枯败的院子里想办法,医院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许晋文突然恶化了,医生建议使用进口仪器,上进口药物。

    许满哭着请求医生,千万帮她保住爸爸。

    保住可以,但是要钱呐。

    蝉鸣蛙叫的夜晚,星月都躲起来不见人,许满无助的望着漆黑的天空,向上天祷告,向已故的奶奶妈妈请求,一定帮她留住爸爸。

    她不想失去爸爸,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捂着脸小声哭泣,呜咽声混杂在蛙叫里,分不清哪个是她的。

    一直等到哭够了,她擦擦脸,重新振作起来,回到屋里,去许晋文的卧室里翻找,看有没有遗漏的存折。

    她翻了很久,不知道翻到哪个抽屉时,忽然想起,她还有一张存款百万的银行卡。

    许满不带犹豫冲回自己卧室,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拨开一堆废旧的考研资料,看到了贴在抽屉最里侧的银行卡。

    仿佛救命稻草一样,她紧紧抓住那张银行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出来。

    许晋文用上了进口药物和仪器。

    隔天,主治医生通知许满,全国著名的神经科专家突访医院,鉴于许晋文神经方面受损最为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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