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动罪名[追妻火葬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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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一滑,尖叫一声,在泥泞山道上摔了个屁股墩儿。

    “许满!”

    骆亦迟立即冲过来将她扶起,“怎么样?摔到没?”

    许满不动声色避开想要帮她的那只手,撑着地勉强站起来,抓着旁边一块被雨水冲刷干净的大石头,扶腰坐上去。

    昨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不想让骆亦迟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所以拒绝一切与他不合时宜的接触。

    骆亦迟的手在半空停了两秒钟,最后落寞放下,转而去拾摔了一地的药草和工具。

    旁边有颗小树长得直,粗细合适,长度适中。

    骆亦迟捡完东西,瞄准那颗小树,用镰刀几下砍断,手法生疏的将枝干上粗糙扎手的切口处理平滑,摸了摸,又拄在地上试了试,自认结实,不会伤手了,将这根简易的登山棍递给许满。

    “拿着吧,待会下山用它,能省点力。”

    许满不接。

    骆亦迟:“怕你再摔倒,你若是不接,我就一路抱你下山。”

    许满只好接过,“谢谢。”

    摔的那一下不轻,估计伤到了肌肉,钝痛牵扯屁股和大腿,抬脚时腿都抻不直。

    许满歇够了,拄着骆亦迟亲手做的登山棍,在前面一瘸一拐的走。

    骆亦迟望着那个背影,心里溢起一抹难言的酸涩。

    许满对他的排斥是如此明显,他只能用这种令她讨厌的方法,才能让她勉强接受自己给予的一点帮助。

    来时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可是当真正经历真正面对时,那种心酸难言之感,又如此的难受,像是有一把生锈的钝刀,在他心头来来回回反复磋磨。

    一路无言,骆亦迟谨慎保持着不让人反感的距离,一前一后下了山。

    山下天晴,路途也较为平坦,走起来轻松了许多。

    早起,村里有很多人在散步,许满穿过他们,被大家看见,都关心问她:“怎么大清早的从山上下来,还搞得这么狼狈?”

    许满用玩笑的语气说:“山里下雨,淋了一身雨,还摔倒了,不得狼狈嘛。”

    村里大娘好心:“昨天下午我瞅着那山头就像有积雨云,还说这天可千万别有人上山,满儿你咋还偏偏上去了?”

    许满笑笑:“说来话长,倒是大娘,积雨云怎么看,你教教我呗,这样下次再上山,我也有准备,看见它就不上去了。”

    大娘说:“这简单,你看那云层又高又厚,云底平直,像个巨山一样的,多半就是了。哎,满儿,你身后那男的是小梁?跟你一起上山的?”

    许满这才望了一眼身后,“他呀,不是小梁,小梁回家了。”

    “那他是谁?”

    “可能是游客吧。”

    大娘“哎哟”一声,“估计也不会看天就进山了,看这一身弄的……”.

    骆亦迟一路护送许满直到她安全到家,听见院子里传来和许晋文的对话声,才恋恋不舍转身离开。

    他回到车里,换掉一身脏衣,给快没电的手机充上电,关闭飞行模式,来电提醒和消息一个个的弹了出来。

    赵靖闻昨天 19:42

    【骆总,提醒,晚上八点欧洲线上会议别忘了】

    【来电提醒:赵靖闻3】

    【来电提醒:池柠2】

    池柠昨天22:54

    【小迟你去哪了?给你打电话怎么打不通?赵秘书说联系不到你,找到我公司这里来了】

    池柠凌晨00:13

    【很担心你,看到回电】

    【来电提醒:赵靖闻1】

    赵靖闻凌晨01:25

    【骆总,欧洲合作商那边炸了您知道吗?我已经联系公关去处理】

    【来电提醒:爸1】

    语音留言 凌晨01:36

    【公司那边怎么回事?那么重要的会议都缺席?】

    ……

    消息一条接一条,看得人既心烦又头疼,骆亦迟囫囵扫了一眼,便把手机扔在了一边,任它嗡嗡响着,不打算看了。

    在山上待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身体机能好像现在才反应过来,又饿又冷。

    骆亦迟没什么胃口,车里有瓶矿泉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的,他没管那么多,拧开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喝完往旁边一扔,关掉空调,趴在方向盘上休息。

    闭上眼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又嗡嗡响起来。

    骆亦迟任它响了一会儿,一直等到第三遍,才疲惫的接起。

    听筒里传来池柠关切的声音:“终于打通了,小迟你去哪儿了?给你敲门一直不应,是不在家吗?”

    骆亦迟一张口,感觉喉咙有点不对劲:“手机没电了,才充上电。”

    “声音怎么这么哑?生病了?”

    喉咙痒,痛,像是发炎了,骆亦迟咳了咳嗓子,顿时头痛欲裂,连带着浑身肌肉都酸疼。

    有点冷,他把西装外套穿上,又拧开水喝了一口,说:“嗯。”

    池柠焦急道:“怎么会病了?你在哪儿?我给赵秘书和老张打电话,让他们去接你。”

    骆亦迟咽了口不存在的唾沫,喉咙瞬间像刀片划过一样,疼得直冒烟。

    “我没事,休息会儿我就开车回去。”

    “生病开车不危险吗?”

    “告诉赵靖闻……算了,我自己给他打电话吧。”

    “小迟……”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心里有数。”

    骆亦迟没说那么多,挂断电话,忍着身体的不适,给赵靖闻拨了过去。

    赵靖闻几乎是秒接,骆亦迟不废话,直接下通知,“我中午会到公司,你在公司等我。”

    说完,掐断了电话。

    他躺靠在驾驶座上,视线穿过车窗,望向通往许满家巷子口的那个方向,深深看了一眼。

    犹豫良久,打开车门下了车。

    清晨太阳还没那么毒辣,有几个大伯大娘坐在村口聊天,骆亦迟向他们打听村里有没有可以看病的地方。

    老伯指向东边,“卫生所是吧?呐,往东,过两个巷子口就到了。”

    “谢谢老伯。”

    道完谢,骆亦迟回到车上,按照老伯指示,驱车往东。

    卫生所很好找。

    一家独家院似的卫生所,不用费力就能看见,骆亦迟推门进去,穿白大褂的医生看见他,从电视剧里移开目光。

    骆亦迟直奔主题。

    “开点感冒药,要开车不打瞌睡的。”

    村医简单询问了骆亦迟的症状,从柜台机拿出两盒药。

    “这个吃了不犯困,但效果不如打瞌睡的明显。”

    骆亦迟说:“那开两份吧,另一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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