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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不心动罪名[追妻火葬场]》 30-40(第8/20页)
“无非就是跟我撇清关系的话,那些话他早就对我说过了。”
骆亦迟认真的说:“可是那又如何呢?我这辈子别的不求,就想求她一个。我早就想好了,就算是死,我也要跟她躺同一口棺材,进同一个焚化炉,装同一个骨灰盒,埋同一个坟坑!”
“你你你……”杜曼玲气得彻底说不出话来了,拍着胸口不停给自己顺气。
“好了,闹够了就走吧,张叔,赶紧送我妈回去,不行的话找医生给她看看。”
丢下这句话,骆亦迟转身回了洗手间。
许满已经从洗手台上下来,靠墙单脚站着,等骆亦迟走到她跟前,她问出了放在心里很久的一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又非我不可了?”
第35章 第 35 章 以后别来找我了。
是的, 为什么非许满不可呢?
六年来每一个辗转难眠的夜,骆亦迟也曾问自己, 为什么非得许满不可。
和许满荒唐的那一夜,他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后来和许满结婚,不过是因为被池柠训斥,不想背负那么多的负疚感而已。
他对许满没有爱,至少在结婚时, 是没有的。
可是他并不讨厌许满。
许满温顺乖巧,不惹事,不乱发脾气,贤惠顾家, 这样的人,很适合结婚。
婚后她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小到他今天上班穿什么衣服, 大到父母的生日该做哪些准备, 骆亦迟从来没有为生活上的事情烦心过, 除了他偶尔对池柠的过度关心让许满感到不开心之外, 他们的生活, 和谐得堪称夫妻楷模。
那时候他并不认为和池柠的关系会影响到他和许满的婚姻。
他单方面以为自己将一切都平衡得很好, 以为会这样和许满过一辈子, 从来没有想过, 许满有一天会不爱他, 会主动离开他。
没有问询过他愿不愿意, 只下了一个通知,就收走了对他所有的爱。
安稳的生活被打乱,他乱了阵脚, 之后才后知后觉,原来从一开始自己就做错了。
他尝过了许满给的甜,陷入其中而不自知,在许满无情收回之后,又开始怀念。
他就是活该吧。
深夜孤枕难眠,他也曾捏着那根头发设想,如果他没有仗着许满的喜欢而不顾忌她的想法和感受,如果他早点爱上许满……
是不是,许满就不会离开他?
感情就是来得这么莫名其妙。
他不爱许满,却在许满渗透他生活又突然离开的时候,渐渐的,产生了一点夹在喜欢和爱之间的感觉。
刚开始是觉得失控,后来慢慢就变成了后悔,再后来,就成了思念,又成了执念。
这种感觉将他锁住,他困在思念的牢笼里,一年比一年更深切。
许满站在那里,等一个答案:“是觉得少了一个帮你事无巨细打理生活的人?还是我的离开让你感到了不甘心?”
骆亦迟声音微颤:“都不是。”
“那是什么?”
是迟来的爱。
但骆亦迟说不出口。
许满似乎知道答案,“别说是爱。骆亦迟,我不相信你,更不相信的爱。”
爱培养自由,不爱培养忠诚。
她的爱很珍贵,曾毫无保留的真诚给过一个人,可那个人视而不见,不加珍惜,那她只好全都收回来。
前方走廊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服务员小跑过来,手上拿着一管药膏,紧张的说:“找到一管烫伤药,我看过了,没开封,还在有效期内。”
许满接过来,“谢谢。”
服务员挠着头,感到很抱歉:“不用谢不用谢,是我不小心害你烫伤,这附近有一家药房,我扶你过去给医生看看吧。”
奶油浓汤不算特别的烫,外加冷水冲了二三十分钟,许满的胳膊和脚背虽然被烫红了,但已经缓解好多了。
她无意为难服务员,婉拒了服务员的帮助,拧开药膏,俯身在脏污的裙角上打了个结,露出被烫红的脚背,用纸巾吸干水分,将药膏抹上去。
骆亦迟见状忙蹲下来帮她。
厚厚的一层药膏敷在皮肤上,药香弥散出来,许满面不改色的说:“我听见你对你妈说的话了,但我拒绝。”
骆亦迟本就是为了气杜曼玲,虽然他也抱了一点表决心的私心在里面。
“嗯,你就把它当成我气我妈的话好了。”
“我当然是这样想的。”
手臂也涂好药膏,许满活动活动脚,发现不影响走路,于是脚尖点地,扶着墙,一跳一跳的往外走。
为了防止走光,她将长裙上的结打得很低,裙边随着走动幅度摇摆,一不小心就会擦到涂在脚背上的药膏,布料触碰到伤处,又痒又疼。
几乎是刚走了两步,骆亦迟就从背后跨过来,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
“你去哪儿?我送你。”
许满下意识挣扎:“不要,你放开我!”
“你这样不方便。”
“那也不要你管。”
“你别乱动,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
“不找医生看看,你就不怕留疤?”
“你当我跟你们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一样,会在意这点小伤小疤?”
“你可以不在乎,可是许满,我怕,我怕你因为我又一次留下伤痕。”
短暂的一年婚姻,骆亦迟给许满造成过太多伤害,不管是在心理上,还是在身体上。
那时他眼盲心瞎,看不见那些伤口,不知道背地里许满是怎样疗愈的,现在他又让她受伤,他再做不到放任不管。
他兀自抱着挣扎的许满,任由许满手上的药膏擦在他名贵衣服上,脚步坚定穿过空荡荡的大厅,来到车子旁,将她放进副驾驶,扣上安全带。
许满眼神恶狠狠,他单手撑在车框上,迎接许满的注视。
“我妈害你烫伤,作为他的儿子,我理应赔你医药费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
骆亦迟说完,坐进驾驶位,发动车子。
“现在,我要带你去最近的一家医院。”
这个时间点,正常门诊已经下班,骆亦迟直接开车将许满抱去了急诊。
烫伤做过简单处理,医生看过之后,表示需要慢慢养几天,给开了点新的烫伤药和消炎药,嘱咐不要让伤口捂着,要厚涂烫伤药,最好裹上纱布回去用冰块降温,加速恢复。
在餐厅涂好的药膏在挣扎过程中被剐蹭掉不少,付完费拿好药,许满坐在医院的休息椅上,直接就地开始处理伤口。
她不要骆亦迟帮忙,重新涂好药膏,自己裹纱布。
脚弄好了,但是一只手却没法剪短受伤胳膊上缠好的纱布。
许满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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