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动罪名[追妻火葬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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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星期天回了趟流云湾,拿了厚衣服给他送去。

    提前跟许晋文通过电话,许满提着大包小包来到康复医院,隔老远就看见许晋文病房门口探头探脑的站了一堆人,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会许晋文出什么事了吧?忐忑的挤进病房,谁知连他病床边也围着不少人,顿时吓坏了。

    什么情况?

    许晋文真出事了?

    害怕的情绪袭上心头,许满急慌忙挤到病床边一探究竟。

    结果发现许晋文不仅人没事,还挺精神,正跟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说话呢。

    看见那中年男人是谁,许满先是一愣,再是一惊,然后意外和激动齐齐涌出来,话都不会说了。

    陈良骏怎么在这里?是医院请来的?

    许满激动的心情都无以言表,跟人群站在一起,看他们交流。

    陈良骏问过许晋文的基本情况,看过当前病历记录,又给他做了一些简单检查,康复医生全程陪在旁边,帮忙回答一些病理问题。

    一直等检查完,围观人群渐渐散去,许晋文才注意到许满已经到了,眼睛一亮,开心道:“满儿,你,来啦。”

    “爸,这是怎么回事?”许满带来些水果和吃的,一边掏东西一边问。

    许晋文也不知道:“正等你呢,就,来了。阵仗,好大。”

    许满坐下来,给许晋文剥橘子。

    陈良骏和康复医生交谈结束,许满放下橘子走上前来,又惊又喜的看着陈良骏,“陈医生,你怎么来这儿了?”

    陈良骏对许满还有印象,当初许晋文病重的那几天,许满瘦弱憔悴得简直不成样子,现在许晋文好起来,她重新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整个人都光彩明亮了。

    “不明显吗?我来看看老病患。”陈良骏说。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爸,特意来看他。”许满感激不尽。

    “印象太深刻了,不记得不行啊。”

    许满以为陈良骏说的是许晋文当时的病情,回忆道:“是啊,当时我以为我爸要不行了,幸好有陈医生你出手,我和我爸真的很感谢您。”

    陈良骏客观道:“我不过履行医生职责,神经损伤有些是不可逆的,以你父亲的年龄和当时的病情来看,能恢复到现在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说着微微一笑:“从某种方面来说,他何尝不是幸运的呢?”

    “是啊,遇到了您……”许满接话。

    陈良骏却接着说:“碰到了骆先生。”

    “嗯?”许满微愣,不明所以望向陈良骏,“什么骆先生?”

    “当然是向我求医,把我带到你身边的骆先生。不然还有谁?”

    许满认真看着陈良骏,企图从他脸上得到这句话的详细解释。

    “他……哪个骆?”

    “还能是哪个骆?你前夫,你说是哪个骆?”

    许满一怔,怎么可能?

    陈良骏看她一无所知的模样,奇道:“怎么?他没跟你说?”

    许满还是有点不太相信,抿唇,缓缓摇头,“他从没说过。”

    陈良骏叹道:“真能忍啊,三年多了吧,三年前跟着我一道去看你爸爸的,当时他比你还着急,但真能忍,天天蹲医院里,没在你跟前露过一面,没想到三年过后还是没说。他也不是没长嘴啊,怎么不说呢?还是你对他有深仇大恨让他不敢说?嗐,既然他不说,那我就替他说吧,当初正是他求的我,我才特意来为你父亲诊治的。包括这次,也是他给了我地址,让我来看望你父亲。”

    许满努力消化这堆话里的意思,信息量太大,一时接受不来。

    脑子仿佛抽风了,在疯狂转动,三年前许晋文重病时,那段不忍回想的记忆被抽拉出来,不经她的允许,清晰的在她脑海里游来游去。

    一些不曾在意的细节,渐渐有迹可循的串联了起来。

    当时她独自将许晋文生病的事情扛下来,走投无路之时,才想起骆亦迟送给她的银行卡,刷完卡第二天,希望就来了。

    主治医生通知她,说全国有名的神经科专家陈良骏突访,想让他给许晋文看看,许满便把许晋文交了出去。

    结果不负所望,四五天后,许晋文转去了普通病房。

    时间上是如此的巧。

    她一直都没细想过那些细节,天真的以为是自己的祈祷被上天看见,于是上天将命中救星送到她面前,却原来,是有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帮她。

    骆亦迟为什么不说呢?

    重逢到现在,未曾提及过只言片语,是怕她不接受吗?

    “他……怎样了?”许满吞吞吐吐的问,“我是说他的脑伤,听他朋友说,他爸爸专门把你请过来给他看病。”

    陈良骏的回答轻描淡写,“会有点头疼头晕之类的后遗症,不过他还年轻,底子好,多注意休息,以后会慢慢好的,时间问题而已。”

    “那就好……”许满若有所思的说。

    陈良骏现在在连城出差,趁上午没事才带小助理来的,下午还得回去。

    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向许满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交代完,便和小助理要走。

    许满来时买了水果,想送给陈良骏让他路上吃,陈良骏却不收。

    人家不收,许满也没办法,只得两手空空将陈良骏送上返程的车。

    回来时路过缴费窗口,想起来好像下个月的费用还没缴。

    康复医院收费是预缴制,许满报上许晋文的名字,想看看账上还剩多少钱,结果一查,里面有十多万。

    “这么多?弄错了吧?”

    因为要收取床位费,许晋文的住院费用比一般人多,划掉医保报销部分,每天要自费两百左右。

    八月底住进来,许满预存了三万,现在早该花的差不多了,怎么余额不减反倒多了?

    工作人员核对了身份证号,说:“没错,这就是许晋文的账户。”

    “是医保报到账上了?”

    “医保在划账时会自动抵扣,不会打到病人账户上。”

    “那你帮我看看怎么钱多了?”

    工作人员拉出账单,“上个月初有缴费记录,是不是你其他家人缴过了,没跟你说。”

    其他家人?

    谁会平白无故帮他们,还给他们送钱?

    许满心里模模糊糊有了个答案,但不太想承认。

    “还要缴费吗?”工作人员看她发愣,催道。

    “哦哦,先不缴了。”

    许满神思恍惚的回了病房。

    老赵去做康复了,病房里只有许晋文在。

    许满帮许晋文将过冬的衣服分类整理好收进柜子,弄完又是烧水,又是叠被子,又是打扫垃圾,不闲下来。

    “满儿,怎么,了?”

    许晋文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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