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三更死,小叔五更到: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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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夫人大声地哭喊着,掐着他的脖子前后摇晃,直到商怀墨开始翻白眼,南星和商陆才走上前来将她拉开。

    “你大哥不也是被你所杀?季小娘子方才一番话你根本辩无可辩,到现在你还不承认是吗?!我要替我儿杀了你!”

    她挥动双臂,继续朝商怀墨张牙舞爪地抓过去,后者咳嗽不停,却捏着嗓子坚持道:“大哥不是我杀的!我没有!”

    商陆在身后拼命抓着二夫人,怜悯的眼神看着面前神色颓落的商怀墨,“二哥,事已至此,再争辩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却突然好像被激怒了,抱着脑袋开始朝众人吼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就是看到大哥被人杀死之后,才决定要先下手为强的!”

    接着他突然朝季窈她们冲过去,被南星拦住以后用手指着他们所有人,在空中乱比划,

    “我才不是罪人,我只是为了自保而已!真正企图将我们商家人全部杀光以后独吞家产的人现在还站在这里!是谁,究竟是谁?!”

    商陆看他的反应的确不像是演出来的,便抱着二夫人朝季窈说道:“掌柜,我记得方才你确实说过,大哥被杀那时二哥整夜都在仆人的注视之下留在灵堂守灵,不可能是杀死大哥的凶手,那为何此刻又说他才是真正的凶手?”

    少女单眉挑,转身将手里商怀墨的衣裳随手扔在椅子上,站到众人面前正色道:“我的确在不同的案子里将不同的人排除掉嫌疑,但我可没说,这些时日发生的所有案件都是同一人所为。”

    此言一出,不光是二夫人噤声,就连商怀墨都停止嘶吼,睁大猩红的双眼看着季窈。商陆只觉眼前迷雾未散,心里、身上好像有一千只蚂蚁在爬似的,忙放开呆愣住的二夫人站到少女面前,急切道:“那是谁?挑起这一切祸端,几乎害得整个商家家破人亡的人,究竟是谁?”

    季窈面露不忍,缓缓抬起手臂指向二夫人的方向道,“她。”

    “我?”二夫人完全呆愣住。

    众人仔细分辨,却发现少女的指尖略向左偏移,越过二夫人的肩头指向了躺在贵妃椅上,昏迷不醒的商雪诗。

    从前在迷望山庄时,除了商老爷,只有雪诗曾偶尔与他作伴。商陆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立刻将少女伸出去的手按下道:“你说雪诗杀了大哥?不可能。她根本没有要杀大哥的理由。”

    少女垂目,将眼中的叹息掩盖,从怀里掏出一捆细绳来。

    “这是从她房中找到的。据之前二夫人所言,这是他们用来打穗子的细绳,按道理来说只会出现在他们几人的房中才是。可这上面有一段沾上了朱红色的印记,我让南星找山庄里平日做洒扫的丫鬟问过,她们都认出这上面沾着的是朱砂。这个东西,整个迷望山庄只有工匠房中放朱砂细绳的地方有,所以我估计是商雪诗在杀完人、制造完密室之后来不及将朱砂细绳放回工匠房,于是先将之带回房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将朱砂沾到了这些白色的绳子上罢。”

    二夫人说什么也不愿意相信此刻躺在灵堂前生死未卜的女儿才是一切悲剧的开端,又转向朝着季窈扑过来叫喊道:“你胡说!我女儿怎么可能会杀她亲大哥?那朱砂也许是她去到工匠房里无意沾染上的也未可知,你不能因为这个就断言她是凶手!”

    原本此事到了现在,众人承认她的果断,一切就算尘埃落定。但眼看着二夫人不相信,季窈虽然不愿意这样做,却也不得不这样做。

    她缓步走到尚在昏迷当中的商雪诗身边,将手伸了过去,又收回,眉目间皆是不忍与犹豫,

    “还有最后一项铁证,你们要看吗?”

    第52章 水月玉观音 “窈儿打算如何奖励我?”……

    申时过后,浓雾渐起。

    就和当初季窈第一次与南星走下马车,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

    灵堂里昏暗无光,仆人们自觉拿来火折子将堂中各处烛盏一一点亮。

    季窈在丫鬟素玉的帮助下,将商雪诗衣襟撩开,露出右肩肩头,随即又拿来薄被与她盖至胸口,将其余裸露的皮肤尽数遮掩,才允许众人围上来。

    烛火映照之下,昏迷的女娘右肩肩头上三条方向一致的抓痕显然才愈合不久,伤疤颜色还很深。季窈回忆起当初给她们检查身体的时候,不由得心头一阵唏嘘。

    “那日吊桥断开的时候,二夫人下意识倒在商雪诗肩上。原本这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却引起她当时极大反应。现在想来,有可能那时就是二夫人不小心碰到了她肩头被商怀书抓伤的地方,才会让她疼痛难忍,露出那样的表情来。后来她为了不让我继续检查她胳膊以上的皮肤,故意将手背以截然不同的方式弄伤,加上当时我喝了二郎君下在我碗里的迷药,脑子也不甚清醒,于是就被她这样糊弄过去了。想来二郎君你遭这些罪,原也不冤。”

    到底他俩谁害了谁,如今早已说不清。

    二夫人潸然涕下,伸手轻轻抚摸商雪诗的脸,声音微弱道,“为何,你为何要这么做啊?”

    季窈抬眼看了一眼二夫人,眸色里带着深深的冷漠,“大郎君那晚其实并不是去到管家房中,而是到你房里去了,对吗?”

    啊?这又是她从哪里看来听来的?

    众目睽睽之下,二夫人错愕不已,脸上泪痕都顾不及擦,只呆楞着从贵妃椅边上站起来,眼神闪烁。

    “此……此话怎讲?”

    “我记得你曾经说起,你房间窗户上不知道被谁额戳破一个小洞,当时你还怀疑是二郎君派人暗中窥伺你。非但如此,你的房间距离管家也最近。大郎君被杀那晚,他若在管家房中与之发生争执,仅一墙之隔,你不可能完全没听见,但你却直到阿豹说起此事都绝口不提,唯一的解释就是,大郎君与管家发生争执的地方就在你的卧房。至于管家为何在你房里,想必也不需要我明说。

    他撞破你们二人的龌龊奸情后,定是说了什么威胁的话,引当时躲在门外的商雪诗听到了,她才会对大郎君起了杀心。”

    说完,她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展开来看正是商怀书死那日,放在他胸口上的忏悔书。

    “这上面的字体,我已经到大郎君房中翻出他往日的墨宝与之对比,发现字体风格与力道截然不同。当时管家定是认出了这是商雪诗的笔迹,才会急着开口山庄,替她隐瞒。至于他为何要说谎,想必也不用我多做解释。

    当初阿豹点破你与管家的奸情,她的反应却十分平静,显然早就知晓此事。可见当时就是她戳破你房间窗户在门口偷听到了什么,才会决定动手将大郎君杀掉。”

    听到这里,二夫人已经泣不成声,双腿发软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以袖遮面失声痛哭起来。

    “他发现我与老李的事情,也知道雪诗并非老爷亲生,所以威胁我,要我在他继承家业之后,将雪诗许给他做通房丫头。他甚至还说,要是我们母女俩能好好伺候他,他也许会考虑将来给雪诗妾室的身份。如若我不同意,他便将我和老李的事情说出去,等我浸了猪笼、丢了性命,雪诗一样迟早都是他的人。早知道会这样,当初我就该直接将他一剪刀捅死,雪诗也不至于现在变成这副模样……”

    脑海中,商怀书丑恶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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