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三更死,小叔五更到: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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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

    “我知道,”南星接过书册,绕过少女肩膀将她圈在怀里,再把书翻开,缓缓道,“从前偶尔得到机会进入皇宫时,我曾听宫里掌事公公私下说起,当时的皇族赫连氏是唯一拥有斩蛇能力的部。几百年来,神域与苗疆斗争多年,一直都没有结果,赫连家族带领精英部队将苗疆人赶出神域,夺回城池,天下百姓便拥护他们之中最年轻有为者做了皇帝。”

    赫连?

    少女在炉火的映照下转头,带着疑惑看向南星,“可现在神域的皇帝不是姓南宫吗?”

    炭火在炉子里噼啪作响,南星拿铁钎子挑了挑,将炉火挑得更旺,“五十年前那一战,耗尽了当时皇帝心头血,他虽侥幸存活,却也没能支撑几年。宫中不少人伺机而动,一步步将赫连皇族的实力逐渐瓦解。后来赫连家族中突然传出通敌叛国、对家族中人使用蛊毒等等丑闻,害得皇族在百姓中的威望在那几年急速下降。那位以身祭剑的皇帝薨逝后,南宫氏部族作为赫连家一脉同胞的氏族便宣布接管神域,入驻皇宫,正式将这天下变成了南宫氏的天下。”

    季窈分神的片刻,见南星低头不语,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拍他肩膀,爽朗笑道,“想也知道,你师父那个废物跟前朝皇帝半点子边都沾不上的哈哈。倒是你,怎么会有机会进到皇宫里去?”

    他无意之中说出自己的事,后知后觉脑子有些混乱,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嗯,”他小心翼翼看向面前少女,心怀期待道,“我之前同窈儿讲过的吧?家父在京城经商,生意还算过得去,倒也和宫里各宫主子做过些许买卖。”

    “这么厉害?都是宫里娘娘、公主们平日也会穿戴的首饰、衣裳吗?”

    “窈儿见过?”

    “没有,”季窈嘻嘻笑来,倒在南星怀里出神,“我听往日来馆里唱戏的那些人说起过。她们说娘娘、公主们身上穿戴的金玉一件不下万金,一件衣裳就要二十个绣娘连夜赶工两个月之久,竟不知道华丽成什么样子。”

    少年将她抱在胸口,面颊轻蹭,唇瓣擦挂着她俏丽的鼻尖,“窈儿若是想穿,开春就随我回京城一趟,可好?”

    他想带季窈回封家一趟。不为其他,只是向爹娘告知一声,无论他们同意与否,他都没有动摇的意思。

    他越抱越近,身子也逐渐发烫,季窈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张小脸通红,“再说吧,我还等着收到苗疆的信之后先回苗疆一趟呢。”

    他的眼神已经起了变化,半眯缝着眼睛凑过来,“都好,我都会陪着窈儿一起的……”

    “哎呀别……”她努力推开那张凑过来的嘴,小声道,“我尚在月信中呢……”

    他闻言也并未说什么,眼里仍是柔情,“那我抱你早些上床睡觉。”

    季窈把他从位置上拉起来,“你回你屋子去,我自己会睡。”

    “我的屋子不是早就挪到你这里来了吗?”

    “胡说,”季窈把他推到门外,赶紧关上门,“那床太小,我要自己睡。”

    “那我明日再买张大床让人搬进来。”

    “知羞不羞啊你!”

    第66章 云意 他手里攥着一条女人的腰带。……

    自从迷望山回来之后,季窈每月的月信就有点不准。

    大夫看过后告诉她,迷望山上寒气太重,她又因为被商怀墨在药汤里加入迷药的关系长时间虚弱陷入昏睡,以至于不能及时将体内寒气排出,导致月信紊乱。

    这时候就能凸显小狗的重要性了,她这几天赖在床上,连屋门都没有出。热汤是一日三餐都有的,暖炉是每隔两个时辰就来加一次炭的,汤婆子是睡前半个时辰就会送来的。

    季窈甚至让珍哥儿学会了传话,有什么事就让它去找南星。可到了南星跟前,一人一鸟又喜欢吵架,一来二去,南星几乎所有的外袍的肩头都被珍哥儿抓破,耳朵也被它叨出不少印记。

    冬日荷塘一片枯败,毫无生气,京墨早早让人将池塘里枯萎的荷叶荷花清理掉,只剩几只没来得及摘下的枯莲蓬留在其中,像一幅残秋的水墨画。季窈趴在窗户边,一眼望去没什么意趣,时间一长,不知不觉睡着。

    前馆这边则是人声鼎沸,生意兴隆。

    龙都城中人口密集,接连房屋宅院五千不止,商户店铺三千有余。虽没到今年冬的第一场雪还没下,气温早冷下来。往日游湖泛舟、登高望远之人没了去处,自然喜欢往茶坊、酒楼里面跑。

    纷乱但有序的大堂里,诸多女客华裳霓彩,穿行其间,与俊美男倌们把酒言欢。

    就在大堂即将客满之际,商陆瞧见一名长相斯文的小娘子在门口张望,便主动走出来询问道:“小娘子来找人吗?”

    她看见商陆,像是下了决心一般,迈步进来,目光四处打量着整座南风馆,“还有雅舍吗?”

    平日里小娘子们都是结伴而来,即便一个人来,通常也是像楚绪那样稍显活泼的性子,商陆看着她,心想是位腼腆怕生的娘子。

    “二楼还有最后一间‘云升’,位置有些靠边,小娘子介意吗?”

    她从钱袋子里拿出一碇银子放到商陆手中,目光随即转向大堂内男倌们身上,“可以再选一名郎君陪我喝酒吗?”

    “自然可以。”商陆接下银锭子在手中掂量,吩咐三七带人先将酒水送上二楼雅舍,“不知小娘子看上哪位郎君?”

    “要出挑的……”她自言自语着,手中随意晃悠钱袋子,目光在蝉衣和京墨之间游移。

    “这个好像太精明老练了……”蝉衣刚弹完古琴走下台,立刻被几个女客围住,非要往他怀里塞银子,她瞧见蝉衣绯红的耳垂,手脚也有些僵硬,不禁笑起来。

    “就他罢,台子边上那位弹古琴的黑衣郎君。”

    蝉衣收拾好古琴准备到柜台喝口茶坐下休息时,商陆走过来指了指二楼“云升”的房间,“有位小娘子单独来的,请你上去喝一杯。”

    印象中似乎都没人会单独要他。

    蝉衣语塞,当然本来也说不了话,执笔在纸上默默写字。商陆凑近看,“‘你没告诉那位女客,我不会说话吗’?无妨的,她看上去斯文的很,应该也不是爱说话的主,独自一人来着想必只是想找个人倾诉苦衷罢,你且先去着,有什么事我让三七没事多往二楼跑几趟。”

    黑衣少年想了想,仍是执笔,写下“我可以不去吗”几个字。

    换作往日,商陆也就答应了,可今日他看了看蝉衣手边放着的账本,又为难地挠头,开口道,“平日里你不想去自然就不去了,不过掌柜这几日刚花出去三百两,你也知道,这不是一笔小数目。所以……”

    所以像二楼那位小娘子出手如此阔绰,他实在不愿意就这么放掉。

    这个理由很管用,蝉衣目光低垂,收起苦恼的神色,点点头就迈步往二楼去。

    走过几间热闹的雅舍,清秀少年推门,看见方才柜台边与商陆攀谈的蓝衣小娘子正坐在茶桌边,香炉里袅袅青烟将她面容隐去三分,只有那双白净的手擒着酒杯,不断给自己倒酒。

    三七引蝉衣进去,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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