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小怂包穿成渣攻后被读心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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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还真如宁叙言所说,向逸舟最后一颗黑八打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进球,反而让输他三个球的徐源源赢了这场球。

    “输了,”向逸舟放下球杆,端起一旁桌上的酒:“我认罚。”

    徐源源个靠赖皮赢了这场球的人也不嫌害臊,见人端酒还得意洋洋地笑笑:“害,承让承让,侥幸侥幸,向哥你随意喝就行。”

    宁叙言捏了捏随年的小拇指。

    等人抬眼看过来,他挑了挑眉:“看吧,我就说徐源源会赢吧。”

    随年还是不想承认徐源源是被放水才赢的,倔强说:“源源赢,那那也是他有有实力。”

    “哦,有实力啊”宁叙言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然后把目光放在了向逸舟身上:“那我们跟没实力地比一场吧?敢不敢?”

    随年瞪大了眼睛:“谁!?”

    宁叙言就看着他笑。

    随年满是诧异的眼睛里一会儿流露出期待的跃跃欲试,一会儿又转出怂哒哒的害怕。

    两厢纠缠之下,最终还是怂哒哒的害怕占了上风。

    “可可我不会啊。”他低下头,语气里充满了羞赧。

    宁叙言:“没关系,我正好会点儿,等会儿我带着你打。”

    随年怔怔地看着宁叙言的眼睛,他眼神温柔,宠溺又纵容,眼波流转间仿若一张宽大的温床,只看上一眼,就让人不自觉生出一股被安抚到的安心。

    但即便如此。

    随年还是不敢答应

    虽然他也很想魅力一下,却也不想拖累宁叙言。

    等下害他输酒就不好了。

    看出他的纠结,宁叙言直接喊了徐源源一声。

    徐源源和向逸舟聊的认真,都不知道这对臭情侣是什么时候来的,突然听见有人喊他,他还吓了一跳。

    等他看清来人是谁,他才笑着走过来:“咋了,喊我吃狗粮啊?”

    宁叙言没跟他皮,直说:“我们随同学想跟你们比一场。”

    徐源源眼睛一亮:“真的啊!好啊好啊!我俩正愁找不到对手呢!”

    随年无端被推了出来,急忙摆手:“不不不!不是我我我没这个意思的!”

    徐源源才不管他有没有这个意思,见他终于被宁叙言慷慨大方地带过来了,哪能放弃这么个凑在一起玩的机会。

    当即就拽上随年的胳膊:“哎呀不是什么不是啊!走走走!一起玩一起玩!!”

    随年不想过去,两只脚死死地踩在地上,却还是被徐源源拖着不断往前滑行。

    慌乱无措间,他可怜巴巴地向后转头,用那双快要哭出来的眼睛看着宁叙言。

    【救命!!】

    却忘了宁叙言才是那个推他出来的坏人。

    ——

    两方对垒。

    规则很简单,双方选手轮流上场,哪一方先将黑八打进球袋,就算哪方赢。

    本着寿星最大的原则,宁叙言就让徐源源和向逸舟这一方先开球。

    徐源源也没客气,直接拿着杆子就走到了台桌旁,一边用巧克擦杆头,一边放狠话:“不是我吹啊宁同学,我可能一杆就清台了。”

    随年不懂台球,但根据字面意思也听出徐源源在说什么了。

    他手心里捏了一把汗,着急地拽了拽宁叙言的衣角。

    宁叙言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侧身拍了拍他的手,“没事的,让他清好了,输的酒我喝。”

    吵吵嚷嚷中,宁叙言的温柔能盖过一切。

    可随年这次却没有被安抚到,还急的涨红了脸:“可是你们定了十杯酒啊!”

    包厢里有啤酒也有洋酒。

    向逸舟觉得啤酒太涨肚子,就定了十个小口杯的洋酒。

    随年喝过那个洋酒,难喝,后劲儿大,喝多了第二天还头疼。

    他不想让宁叙言喝那么多。

    可他嘴笨,除了提醒他有多少酒之外,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别的了。

    就那么仰着头看宁叙言。

    他眉头微拧,乌黑眼底闪着碎碎的流光,好像碎掉的星星,每一颗都被他十分慷慨地挂上担心。

    宁叙言看到了,那一瞬间,他心里就跟被一双毛茸茸的猫爪子捧住一样,又暖又痒。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眼底都是甜蜜。

    “宝宝,”他看着随年的眼睛,轻声说:“你相信我,好不好?”

    随年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他是百分百相信宁叙言的,却不相信他能带动自己这块废铁。

    听见宁叙言这么说也不敢答应,看着宁叙言的眼睛都开始心虚起来了。

    可看着看着,他那触不到底的心又忽然生出一片温柔而富有力量的勇气。

    他想,那是宁叙言给他的。

    于是点头:“好!我相信你!”他喊:“哥哥。”

    宁叙言被他这声哥哥喊的骨头都酥了,觉得今天在座的这些人谁也赢不了他。

    那边的徐源源听不清他们的悄悄话,擦好杆,走到桌边率先开球。

    砰的一声。

    一颗白色的球把五颜六色的球撞的满桌乱跑。

    却一个都没进。

    徐源源也不觉尴尬,嘻嘻笑了起来:“看我们年年不会,我让让他。”

    宁叙言也懒得拆穿他,侧头跟随年说:“我先打一杆,你看着我,下把你来。”

    随年握拳点头:“嗯!!”

    宁叙言走到桌边左右看了两眼,走到一个合适位置,微微俯身,手中长杆猛地一出,就听砰砰两声。

    力道十足地进了两个球!

    “哇!好厉害!”随年惊喜地喊出声。

    喊完见徐源源和向逸舟都盯着他看,他又赶紧把嘴闭上,缓缓偏开头,假装刚才喊话的人不是他。

    宁叙言被他逗笑,出声喊他:“随同学,过来。”

    随同学猫似的跑过去,挨在宁叙言身边。

    宁叙言把杆递给他:“来,这杆你打。”

    随年有些懵:“啊?可是我我还没看清呐?”

    “没事,我会教你的。”宁叙言把杆塞进他的手里,揽着他的腰走到长桌的另一侧:“看见那个红色的三号球了么?”

    随年感觉自己现在很像一只被赶着上架的鸭子,硬着头皮回答:“看见了”

    “来,”宁叙言拍拍他的腰侧:“学着我刚才的样子把身子俯下去。”

    随年想了想宁同学刚才的样子,然后照猫画虎地撅起屁股,伸着脖子把身子俯在桌面上。

    怎么说呢,他这个姿势不像是来打台球的,倒是很像来跟台球做自我介绍的。

    宁叙言又有了笑意,不过他忍住了:“不是这样,是这样”他挨着随年俯下身去,将他的背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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