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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漂亮小怂包穿成渣攻后被读心了》 20-30(第7/29页)
看来他的小猫咪睡的很好。
并且,真的属于他。
宁叙言着迷地看着他弯弯的笑眼,好一会儿才抬手搓了搓他的黑发:“乖。”
“哥哥要刷牙么?我刷好了。”随年把自己的牙刷在水下涮了涮,然后放好,侧身给宁叙言让出位置。
“不要,你先洗脸吧,我去上个厕所。”宁叙言说,说完往厕所去了。
“好!”随年在他身后乖乖点头。
宿舍的洗手台没有热水,随年每次洗脸都洗地飞快,哗哗两下就算洗好了。
像是生怕水反应过来。
宁叙言上完厕所出来,随年的脸都已经擦得干干的了,只是刘海儿上沾了点水,此时正一绺一绺地垂在他白皙的额间,莫名有些孩子气。
看见他出来,随年放下浇花的水壶,带着试探的意思眨了眨眼,开口问:“那个哥哥,你后天有空么?”
宁叙言没说有空没空:“怎么了?这是要找我约会么?”
这句话的语气很平常,没有刻意压低声线或是故意营造气氛。
但随年一听到那两个字,还是很没出息地红了脸:“不不是”
“哦,”宁叙言平静点头,拿过自己的牙刷:“不是约会那我没空。”
“”
随年一步步挪过来,两只手紧张兮兮地捧着水壶,眼巴巴地看着宁叙言:“那如果是是那个呢?”
宁叙言挤牙膏:“哪个?”
【你说哪个!!】
【约会啊!!】
宁叙言被他喊的耳膜一疼,抬了抬眼,看向镜子里的随年,发现这人仍然一副怂包受气样,完全没有想上爪子挠他的冲动。
他笑了笑,抬手捏了捏他肉乎乎的脸颊。
随年抬头,圆软的眼睛可怜而疑惑地看着他,没有任何不高兴的意思。
宁叙言看着他,声音带着笑:“是找我约会么?”
随年保持着被他捏脸的姿势,点了两下头:“是”
宁叙言眼里闪过一抹坏:“求我。”
随年很上道:“求你”
宁叙言还不满意,继续坏:“求谁?”
随年愣了愣,随即又很快反应过来,弯起亮晶晶的眼睛笑起来:“求哥哥!”
宁叙言呼吸一滞,身体某个地方隐隐躁动起来。
但他深知现在还不是时候,太着急的话该吓到小傻猫了。
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宁叙言终于肯放过随年,只是刚松开人家的脸,就十分顺手地捏了捏人家的下巴。
捏完觉得不过瘾,又把手放在他的下颌处挠了挠,像在撸猫,上瘾似的,怎么也放不开。
脖子处传来的细微电流感陡然激起一股奇异的颤栗,顺着神经四处游走,眨眼间就蔓延至全身各处。
随年整个人狠狠一激灵,想后退躲开,脖子却乖乖仰起任由对方动作。
只是在悄无声息间,慢慢红透了脸,
随年皮肤白,脸色一旦发红,就跟猫猫涂了腮红似的,可爱到找不到形容词。
宁叙言定定地看着他,不出三秒,呼吸彻底紊乱。
再开口说话时,低哑而醇厚:“宝宝,你能不能抱抱我?”
随年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炸响了一片烟花,巨大的声响过后,唯剩一片空白:“什什么?”
宁叙言将手移到随年的后颈,发出极度渴求的声音:“你抱我一下,我就跟你去约会。”
随年眨眨眼,觉得这个要求不算过分。
于是点点头,“好好的。”
只是还没不等他朝着宁叙言走近一步,扣在后颈的手就用力一压,他控制不住地往倾身,整个人瞬间就砸进了宁叙言的怀里。
宁叙言将人抱了个满怀,深深地、长长地吸了口随年身上的气味。
他身上有三种不同的香味混杂交错,宁叙言分辨不出是哪三种,但顺着鼻腔蔓延进肺腑时,他只觉得有人往他身体里倒了罐蜂蜜。
甜炸了。
——
万圣节在周一,但万圣节当天一般都没什么好玩的,大家在前一晚就把该玩的都玩了。
所以周日这天,花哥早早地就下达了通知,让大头随年他们晚上八点之前到游乐场。
至于晚饭,花哥要出去跟朋友吃,就让他们随便解决。
随年乖乖说好,到了晚饭时间还主动照顾落单的大头,约他一起吃晚饭。
大头哼哼:“我要吃饭,才不要吃狗粮!”
然后跟别的单身狗凑一桌去了。
随年有些难过地看宁叙言一眼:“哥哥,大头是不是生我气了啊?”
“没事,不用管他,我们自己吃。”宁叙言揽着他的肩往档口走,“还吃不吃炸鸡了?”
随年摇摇头:“不要了,上午刚吃过。”
宁叙言就揽着他往前走:“那去看看别的。”
吃完饭,三个人一起打了车往游乐场去了。
因为节日的原因,路上时不时都能看到几个装扮奇怪的人,大人小孩儿都有,走在街上引得路人不断回头往他们身上看。
还挺好玩。
“等会儿我们也要穿那些衣服么?”随年趴在车窗上看了一会儿,然后回头问。
大头顺口接话:“是呗,我已经让花哥给我找吸血鬼的衣服了!看着吧小猴儿!哥今晚一定是整个游乐场最靓的鬼崽!”
随年非常捧场:“嗯!你一定是今天最靓的崽!”
大头被捧开心了,终于侧过胖胖的身子问随年:“那你呢,你今晚扮什么?花哥给你准备了什么衣服啊?”
随年「唔」了一声:“我不知道啊,我还没问花哥呢。”
“那你呢?”大头又看向宁叙言:“你也没问么?”
宁叙言张口就来:“扮可爱鬼的男朋友。”
大头:“”
大头:“汝闻人言否?”
宁叙言笑笑:“当然。”
说完似是觉得杀伤力不够大,又转头勾过随年的脖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闻着他头发上淡淡的乌木香问:“行么宝宝,我今晚扮你男朋友。”
随年心头一麻,招架不住地红起了脸:“可可以。”
宁叙言又不乐意了,挑着眉:“可以?难道我现在不算是你男朋友么?为什么还要扮演?”
随年:“”
【啊?这这咋回答啊?】
看着人像个刺猬似的不断往后缩着脖子,宁叙言又跟个人似的宽宏大量起来:“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快坐好吧,马上该到了。”
闻言,随年这才心下一松。
却还不等他坐回原位,宁叙言就又黏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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