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还在等我入戏: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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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来签。

    “青麦姐,你先回去吧,别担心,这里有我。”

    无奈之下,徐青麦只能帮陈文续接了杯水放在床头,告诉舟舟有事再联系自己,就转身进了电梯。

    到达一楼的时候,徐青麦披着外衣往外走,可她的余光里却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像是苏笛。

    等她再认真去看的时候,却已经看不见刚才的身影了。

    “……”

    三年前师姐和苏笛撇清关系以后,苏笛从申城彻底消失,师姐像是失了理智一样满世界找她。

    她在那时也才意识到,不论师姐出于什么原因和苏笛撇清关系,但这段感情对于师姐来说也许一直都不只是威逼和纠缠。

    这三年里她心里有愧,也有更为复杂的感情,从前盼着苏笛吃瘪的人,现在竟然希望师姐可以真的找到苏笛,用后知后觉的感情去弥补,去重新搭建爱和信任。

    收回了目光,至少刚才那一瞬间,徐青麦打心底里希望那个人真的是苏笛。

    *

    在联系不上司机以后,舟舟打算拿上钥匙自己开车带陈文续去医院。打车有风险被司机或者路人认出,还是自己开车保险些。

    舟舟不放心地拉开门打算去拿钥匙的时候,门外却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

    “苏老师……?”

    苏笛还穿着杀青宴上的衣服,看起来是在徐青麦离开之后也直接赶过来的。

    舟舟愣在了原地,苏笛却先开口问了:“她怎么了?”

    “陈老师发烧了,我担心是伤口感染引起的,打算开车先载她去医院。”

    听到“伤口感染”四个字,苏笛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联系不上司机吗?”

    “嗯,所以我打算去我房间拿车钥匙。”

    想了想,苏笛说:“你一个人不方便,一会我和你一起把她送上车。”

    如果陈文续现在醒着,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撑着房门,舟舟从没像现在一样答得那么不假思索:“那就麻烦苏老师了。”

    *

    房间里只有刚才两人慌忙打开的壁灯,陈文续不知什么时候在被子里蜷成了一团,苏笛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才弯下些腰戳了戳她的被子:“陈文续”

    “陈文续,穿上衣服去医院。”

    不知陈文续到底认没认出她的声音,但她越喊,陈文续反而越往墙边缩,嘴里似乎还在喃喃说着什么。

    “……”

    苏笛凑进去听,听了几次之后才听清她说的是:“……你别看我,我就不算还在纠缠你。”

    听清之后,苏笛的眸光一闪,放在她被子上的手也顿住了。

    陈文续言出必行,说尊重她的意愿就没有再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中场休息的时候自己看到的只有她的背影,听路华清讲戏的时候目不旁视,偶尔在片场对上视线之后她也很快移开眼神。

    自己不是故意躲着她,但她是故意在让自己意识到,她在避开自己。

    心里的烦躁从动作间冒了出来,苏笛坐在床边伸长手,快准但不算狠地揭开了陈文续的被子。

    “你先起来,没力气的话,至少不要再往后倒。”

    她扶着陈文续的手臂,打算让她坐起来,但陈文续却一味地往床上倒。

    “你能听清我说话吗?”

    好不容易看见陈文续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苏笛松开了她的手对她说:“能听见的话自己起来换衣”

    “服”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感觉方才软绵绵的手臂突然抓住了自己,然后自己身前就贴上了一个可以媲美热水袋的热源。

    不是要躲着自己么,看来现在这个人是真的烧糊涂了。

    苏笛双手抵着陈文续的肩膀,让她在迷蒙的眼神中松开了自己。

    陈文续被推开的时候眼里漫上了一层水光,看起来难受极了,也委屈极了。

    “……我不可以吗?”她问。

    “不可以。”

    往后退开些距离,苏笛想要撑着身体站起来,可陈文续现在却来了力气。用发烫的手攥住她的手袖,陈文续追问:“为什么不可以?”

    不想跟病糊涂的人多解释,苏笛回答:“因为我们现在没有关系。”

    “没关系”,苏笛脱口而出的这三个字就像陡然蹿起的熊熊火焰,炽热的火舌舔舐着陈文续的神经,让她从脸上到眼睛里都染上了一层被反复炙烤后的红。

    喉头发苦,声音发紧,她颤声问苏笛:“你和方棠也没有关系,那你为什么让她亲你?”

    脸上露出了一瞬间的怔愣,苏笛意识到她在杀青宴上感觉到的人真的是陈文续。

    而陈文续也确实看到了自己和方棠的相处。

    方棠很明显是直女,她挂在嘴边的喜欢也明显是一种直白的欣赏。

    自己帮她是因为她是一个不错的人,也因为自己不忍心辜负她的喜欢。

    只是想到陈文续看到了方棠歪倒在自己身上的画面,苏笛说不出为什么有些心虚。

    反驳的声音没有刚才有底气,苏笛说:“她没有亲到我。”

    话音刚落,苏笛就感觉到唇边传来一抹突如其来的温热,“是吗”,垂下的睫毛在脸上打出阴影,陈文续退开了些,抬眼盯着苏笛:“那这样也算没有亲到你吗?”

    这是一个唐突的吻,可它又很轻,轻到仅仅只是嘴唇和肌肤相贴。思维出现了一瞬间的短路,苏笛回过神来后,像是被气笑了一样问:“陈文续,你要耍赖是吗?”

    陈文续冒犯了苏笛,却倒打一耙说:“是你不公平……”

    “你可以照顾方棠,你可以让她坐你的车,你却不愿意来看一眼发烧的我。”

    她口齿清晰地控诉着苏笛的“双标”,丝毫不像个生病的人。

    “方棠没有保姆车,方棠也没有生病,而且是病到糊涂地拉着我不让我走的地步。”

    不知道舟舟为什么还没回来,苏笛耐下性子再一次催促着陈文续:“陈文续,起来。”

    陈文续仍然不为所动地把她自己裹在被子里,见状,苏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知道单纯的催促请不动她陈文续,苏笛于是直接把外面的情况告诉了她:“舟舟去让司机开车了,她一会儿就会上来,徐青麦说不定也没有走远,你要让她们看到你这样吗?”

    陈文续一贯要体面,不喜欢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听了这句,她似乎有所动作,但一阵窸窸窣窣声后,陈文续只是掀开一点被子,露出半张脸来。

    “我这样很难看吗?”

    苏笛以为陈文续是要坐起来穿衣服,结果是问自己她现在看起来怎么样。

    “你”

    苏笛一时失语。不知是觉得无奈,还是真的思考起了陈文续的问题,苏笛坐在床边无言地打量着她。

    ……难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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