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八零之快来接你媳妇孩子》 70-80(第13/32页)
勤,第二天傍晚,舒苑吃到了父子俩做得大餐,红烧排骨跟炖鸡汤。
等到周日,小满还特意往老宅跑了一趟,回来时拿了一些中药粉末,眼巴巴地跟舒苑说:“妈妈,太爷爷说药粉掺水,薄薄的一层敷在脸上,你的皮肤就会恢复。”
无心学习中医,可他掌握的中医知识还是越来越多。
小满可真是个小暖男,舒苑被小家伙感动,把药粉接过来,这不就是面膜嘛,她说:“你太爷爷给配的中药肯定管用,晚上我就用。”
晚上,舒苑敷了中药面膜,小满给她按摩胳膊腿,服务熨帖周到,一睁眼就是小满俊俏的小脸,感觉特别好。
舒苑没想到陈载会主动提出会看电影。
晚上吃饭回来,陈载从钱夹里拿出三张电影票,递给舒苑说:“是电影牧马人的票,你去看吗?”
舒苑接过,把这几张轻薄的纸捏在手里,说:“听说牧马人的票很难买,居然有三张,我带着小满去看,另外一张可以送人吗?”
陈载:“……”
当他不存在是吧。
他沉声开口:“我也去。”
舒苑睁大眼睛:“你也要去啊,你从来都没跟我们一起看过电影,好吧,你也去。”
陈载终于主动了一次,他想起电器厂每次放电影,舒苑都会带着小满去看,而他从来没去过。
可陈载觉得舒苑的反应跟他预期中的差得太远,他原以为她会很高兴。
小满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抿着嘴笑。
舒苑笑着说:“是不是出差才有这种待遇,你们俩又给我做好吃的,又给我找中药药粉,还去看电影,那我以后多出几次差得了。”
陈载赶紧说:“你正常工作,不用刻意多出差。”
小满也想这样说,不过这次被爸爸抢了先,小家伙说:“妈妈,不用抢着出差啊。”
陈载买的是周六晚上的电影票,吃过晚饭,一家三口骑车去电影院,路上,舒苑说:“咱们看你爸爸会不会打瞌睡。”
小满说:“爸爸你可不能浪费电影票钱,要两毛钱呢。”
到电影院才知道,里里外外都是人,那热闹场面堪比年关将近的菜市场,买不到票的人垂头丧气,到处都吵吵嚷嚷,不过他们提前买好票就从容得多,等上一场散场,进放映厅找到座位坐下就行。
小满又化作好奇宝宝,转着小脑袋到处看,他还是第一次来电影院,这放映厅可真大,有两层,二楼也有位子,他们的位置刚好,不远不近也不偏。
爸爸妈妈就坐在他左右两边,感觉可真好。
而陈载没有睡觉,没有闭目养神,他被电影内容吸引,想到了他跟舒苑。
他很幸运,拥有舒苑,他想完全拥有她。
走出电影院,清爽的风迎面吹来,舒苑问:“小满,电影怎么样啊。”
小满赶紧抓住机会“教育”父母:“你们俩也应该像电影里的主人公那样爱对方,共同面对困难,和睦相处。”
舒苑笑道:“听到你儿子说得了吧。”
陈载温声说:“知道,小满。”
舒苑跳上自行车后座,轻哼:“你爸就是嘴上说知道。”
——
接下来是陈载出差,依旧是冠脉搭桥术的推广工作,他终于见到老朋友,大学物理教授凌霁。
当年他们同在清大读书,院系专业不一样,两人又同属于寡言少语的类型,本来没啥交集,但被对方的才华吸引折服,惺惺相惜成为挚友。
不过毕业后各自回到家乡,陈载又经历下放跟援助西北,凌霁根正苗红,有次跑到乡下看望他,但这么多年,他们之间的联系少之又少,直到陈载出差,他们才能再次见面。
陈载认为凌霁是科学家,他想舒苑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跟科学家探讨。
第75章
陈载跟凌霁两人大学跟患难期间的友谊深厚, 这次见面两人并没感觉到生疏,只觉得分外亲切。
一向冷淡的陈载难得热情地说:“大物理学家可太忙了,见你一面不容易。”
凌霁平时也是高冷矜持做派, 但在老朋友面前很温和, 说:“惭愧,我可不是啥物理学家,只是个大学老师而已。”
陈载眉眼舒展:“你可别谦虚,再过一二十年, 你肯定是当之无愧的顶级物理学家。”
凌霁唇角上扬:“承你吉言,到那时候你一定是国内外顶级心外科专家。”
两人不是互相吹捧,是真心实意觉得对方优秀到耀眼。
在嘈杂的充满烟火气的饭店角落, 同样沉默是金的两个挚友相谈甚欢,难得拨开高冷矜持的表象, 谈论两人几年内的经历,谈论各自的家庭, 谈论量子力学在医学成像技术中的运用,讨论热力学在理解癌症这种生物过程中的作用……
他们谈得酣畅淋漓, 甚至破天荒地喝了点葡萄酒, 从国营饭店出来, 两人身上都微微带着甘香的酒气, 微风拂面,更觉得清爽惬意。
有些话在饭店里不方便说,但陈载有重要的事情要问凌霁, 他们沿着护城河走,四周无人,陈载才开口:“你一定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吧,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你未必乐意听。”
凌霁干脆地说:“说吧,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爱听。”
陈载觉得他要说的事情跟刚才他们在饭店里谈论的那些相去甚远,不过他疑惑至极不吐不快。
“我在乡下听过很多关于动物的传说,甚至亲眼见过。”陈载开始讲乡野八卦,“有次我被叫去给一个老太太看病,老太太满嘴胡言乱语,同时又变得力大如牛,说她自己是只蛇,它的巢穴就在石头堆里,老太太的儿子打死了它的孩子,它便报复缠上了老太太。
老太太的儿子大惊失色,两天前他确实打死了一窝小蛇,难道母蛇真会附到老太太身上。
这家人于是忙着按照老太太也就是那条蛇的要求去烧纸道歉,我并没有给老太太做任何治疗,老太太的病无药自愈。”
看凌霁听得出神,陈载说:“但凡在乡下呆过的人,大多数都听过类似的传说,而我是亲眼看见,你认为这是迷信吗,你相信这样的传说吗?”
凌霁非常善解人意,笑道:“你是问我这种事情有没有合理的科学解释?”
陈载百思不解:“我想科学解释不了。”
而他心底最深的疑惑是,舒苑这个人很矛盾,中间有段时间的她跟之前还有现在差别很大,她身上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会不会像那位老太太一样,被某种莫名的力量控制住。
如果不是舒苑,老太太的事儿完全不会引他思考。
凌霁说:“科学无法解释你说的现象,也许在有些人看来这是迷信,但是科学无法否认迷信,两者属于不同的范畴,迷信并不依赖于科学方法,科学有局限性,科学基于证据跟逻辑,迷信依赖信仰、传统跟主观体验。”
见陈载对这个话题格外感兴趣,凌霁像写论文似得又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