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兔银时在咒术界: 15、体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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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难道我是在担心那个已经成长到认不出来的新八吗?

    那个已经独当一面的新八唧已经用不着废柴大叔充满大叔味道的翅膀了吧。银时耷拉着死鱼眼,打了个哈欠。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了解,他也算大概了解了所谓的「咒术界」是怎样的存在。

    这所学校外面笼罩着三重结界,保护着结界中的人,也限制着结界中的人。与这所学校紧密联系的整个咒术师管理结构一样都透露出一股发烂发臭的旧时代思想。

    完全不是老爷子说的温馨和睦阳光向上青春活力的校园生活,说是充斥着血与泪的“不得不”还差不多。想不通老爷子为什么要把自己塞到这种地方来。

    银时抬眼看向头顶,若隐若现一道阻隔着什么的屏障。

    他尝试着双眼直视落日余晖。

    不过啊,那些腐朽的高层、溃烂的制度、所谓的咒术界都与自私的武士道无关——

    银时向前伸出一只手,眨着眼睛,挡住直射眼睛的光线,口中喃喃。

    “只要保护好必须要守护住的人吗……?”

    辅助监督的车子在夜幕降临之后才开进学校。

    五条悟先从车上跳了下来,爽朗地“哈哈”笑了两声,提着一纸袋的大福哒哒跑开。

    紧跟在他后面下了车的是夏油。

    他匆匆与驾驶位上的人打了下招呼后,嘴里恶狠狠嚷着“一起去操场上!悟!”

    身后仿佛撕裂开的时空,其中探出一串诡异的眼珠和牙齿,逐渐形成一只十分调san值的咒灵,与他一起迅速跑去追五条去了。

    银时狼狈地蹲在远处的草丛里。

    不是——

    唉?我为什么要躲起来?我又没有做什么可疑的事!

    银时想象着贸然上前相认的场景:

    假装偶遇到做完任务回来的成年版新八,大方地上前去靠在车边,嘴里叼上一根草丛里拔的草根,“哟,新吧唧,还记得我们曾经一起经营过的万事屋吗?”

    啊!

    银时抱着脑袋,绝对会被当成笨蛋白痴的吧。

    车子里那位年轻的辅助监督,那熟悉又陌生的人正俯着身子,查看平板上的信息。

    ——但是,如今的我还有遵从那种自私的武士道的立场吗?在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在前世最后的回忆里,可不是什么美好完满的结局。

    银时很动摇。

    新八敏锐地觉察到了暗处的视线,转过身来看向四处,却没有发生有什么端倪。他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缓解着这一整天的奔波劳碌。

    踏着月光,银时打着伞站在高专某处的一棵数十米高的千年古树的树梢上。

    夜里的风吹动他背后的三股辫,一对琉璃珠碰撞出声。

    远远眺望,操场上还有一个坚持不懈奔跑着的身影。

    银时一脸无语的惊讶:为什么还在跑啊!你是什么特招的体育生吗?不不,体育生也没有那么夸张体力吧——

    银时张开伞,动作轻快地降落在灰原面前。

    灰原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他停下脚步。

    脸上毫无疲惫之态,甚至双眼囧囧有神地看向银时,有些懊恼:“抱歉,坂田同学,我还是没有累成一摊烂泥。”

    啧。青春期真是了不起啊。

    银时眼珠转动,揽着灰原的肩膀,肩扛着收束起来的伞,“称呼名字这种事情完全可以啊,毕竟我们也算是朋友啦。朋友嘛,之间就是要需要互相帮助的对吧?”

    一开始还一脸阳光般笑容的灰原逐渐收了笑,面露严肃,“我是不会帮助你做一些违反校规的事的。”

    “唉?为什么?!”银时看向对方,见暴露了自己不正当想法立刻尴尬改口,“你怎、怎么会想到我要做坏事呢?哈哈哈——”

    灰原眨了眨眼睛,“夜蛾有说,上次你欺骗了一位辅助监督去购买只向成年人出售的酒。”

    银时眼神躲闪地瞥向一边。

    七海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他补充道:“他现在已经禁止校内的辅助监督、工作人员跟你搭话了。”

    银时仿佛被千万伏特的闪电击中,“但是二年级的甚至可以抽烟啊,她也没到可以购买的年纪吧?!”

    未成年的身份真是麻烦啊!之前在家里被保姆管教,现在来了这里之后更是没有了夜生活的自由了!!可恶!

    灰原和七海沉默了片刻,表示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大概是硝子前辈有被特殊照顾?

    .

    总感觉心头不畅的银时闷闷不乐地回了宿舍。

    经历过那次任务之后,虽说开发出了名为「术式」的能力,可惜那种将负面能量拿来为己所用的能力具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这几天里,银时逐渐掌握了这一能力的使用规律,稍有些剧烈运动、情绪波动就会发动。

    好在这里有阻隔外界大部分咒灵的结界在,才不会酿成严重的后果。

    侧身躺在床上的银时挠了挠大腿,想着解决办法,不知如何有些昏昏欲睡,“无法控制住这股力量的话,就必须要考虑购入一批特殊发绳了……不想去求助那老爷子啊…”

    平摊在床上的三股辫炸着碎毛,鲜红的发绳上坠着的两颗指肚大小的血色琉璃珠,隐约露出细细微微的裂痕。

    不知何时,银时进入了梦乡。

    混乱的梦境裹挟着银时直到坠入一个梦境主人一直排斥的回忆片段的深处。

    睁开沉重不已的眼皮,银时望向自己的所在。

    这是一片没有半分生气的废墟之中,大灾难席卷而过,满目疮痍。

    他感到腹部传来一阵绞痛。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充满鲜血的裹着符咒的手,接着是一把满是血的短刀,深深扎在自己的腹部,朦胧模糊处似乎能看到满是血的内脏涌出——

    在自己的对面是一面破碎的镜子一般的金属材质,昏暗的光线里映出银时疲倦苍白的脸。

    自然卷的短发,脸颊上浮现出诡异的符文,身上穿着着是当年一战魇魅时,那怪物的巫祝着装。

    银时难以接受地睁大双眼——痛苦的记忆潮水一般翻涌而来,白诅、灾难、直到一切无法挽回和补救。

    他缓了缓,额头上全是因为痛苦而流出的冷汗,疲惫不已地看向远处,朝自己奔来的两个熟悉的身影。

    ——其实除了钻心蚀骨的痛苦,更多的其实是解脱。

    “原来……没有时光机啊…”银时缓缓低下脑袋,感受血液逐渐在身下流淌铺开,他已经走到了生命的终结。

    他再次闭上了眼,耳边是那两个孩子撕心裂肺的呼喊他名字的声音,但再也没有回应他们的力气。

    .

    第二天中午。

    银时是被敲门声喊醒。他揉着惺忪的双眼,脑袋钝痛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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