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对街小饭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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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竭,“这房难道不是我看着别人建的?是我请的泥瓦工,那家具那也是请老李头来打的,如何全就是你陈家的了。陈桂芝,你昨日还与我卿卿我我,今日就全然变了?你们女人真是虚伪好歹毒的心肠!”

    莫说这些铺子与住宅了,今日魏勇就带了几十文出门,眼下竟是一个子也不给他留?

    和离不理应坐下来算算这钱财如何分割吗?他魏勇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是你请来的泥瓦匠,也是你请老李来家中打的家具可魏勇你别忘了,这地契是我家的。若你不服,你便去将那泥瓦匠叫来将这房梁给拆了,将这砖头给砸了。若你还是不服,你便去将老李也给叫来,将这家具给劈了当柴火烧,我陈桂芝今日定是不会多说一句话!”

    看陈桂芝这架势,真是铁了心要和离。

    不过怎么才一晃眼的功夫,她的转变就如此之快。

    围观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陈桂芝不是事事都以丈夫魏勇为重吗?

    “陈桂芝你这个刁妇!你把这么多年来,我为铺子挣的银钱还给我!”

    魏勇浑身颤抖,他苦心经营多年,到头来竟是这副模样,“你与我好好分分这身家银钱!”

    “你魏勇要好好分是吗?”

    陈桂芝抹了一把泪,“这么多年,你花出去的银钱,远多于炙猪肉铺子挣的钱。眼下这铺子还能开着,是因我拿着嫁妆在填补!你要分,那将花出去的钱先分了一个月,且不算听戏,你光买酒就要花去十多两,更别说背着我去妓馆,给那些妓子们的赏钱。魏勇你可曾给我买过些什么?”

    说到这儿,她难免心酸起来,终于抑制不住,掩面哭泣。

    多年夫妻,魏勇做的事,陈桂芝自己心里也知晓。

    只是这是她当年自己的选择,又怪得了谁?

    譬如阿爹与阿娘,搬到老家去住,全是因为当年她非要嫁给魏勇,而与她闹翻了。

    “我,我不是也与你买过东西嘛”

    魏勇方才还气势足着,说到这儿,却有些心虚,越说越小声。

    “是你随手在翠微楼门前摘的花,还是成衣铺子里打了折扣的旧衣,又或说是,与狐朋狗友吃剩下的宵食,叫人胡乱包了,说是特意给我买的”

    陈桂芝这么多年的隐忍,一朝爆发,那讲起来便是滔滔不绝。

    一旁围观的人听了都低声怒骂这魏勇可真不是东西,就没有见过赘来的女婿这样横行霸道的。

    “若你真是想与我分,那你眼下遍将身上的衣裳,先脱下来吧。”

    “陈桂芝你别欺人太甚!”

    “你身上的衣物行头,哪一样不是我陈桂芝替你置办的?是你分要说与我好好分分的”

    “脱。”

    谢婴饮了口茶,冷哼一声。

    初冬,天冷。

    魏勇脱得只剩下一件里衣与亵裤,瑟瑟发抖,好不“风光”。

    今日这场戏,当真是好看。

    围观的人拍了拍手心里剩余的瓜子皮。

    魏勇本还想再多说些什么,但被明成狠狠一瞪,便只能攥着手中的和离书,低头自己抱着自己驱寒。

    魏勇与陈桂芝这件事算是解决了,那猪肉那件事呢?

    炙猪肉铺子的猪肉不翼而飞,也是真的。

    待围观的人堆散去,唱戏的唱戏,喝茶的喝茶,牛大胆一拍脑袋,可算是想起这件事了。

    “猪肉那件事必须得解决。谢大人您得还我小人一个清白小人苦心经营多年,不能让这魏勇这厮信口胡说,坏了我猪肉铺子的名声。即便魏勇成今日都这样了,可瓦子是什么地方,那些人添油加醋些,谣言还是会传出去的。请大人替小人做主!”

    牛大胆“砰砰”地在地上磕头,磕得可卖力了。

    他还记得两个月前,他还一把抓住谢大人的衣襟,将他怒骂一顿。如今谢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已是恩赐。

    眼下又出了这档子事关乎到他猪肉铺子的名声,他的态度自然要更加诚恳些。

    “魏勇,本官再问你一句,你家炙猪肉铺子的猪肉不翼而飞,可是你信口胡诌,诓骗的牛大胆?”

    “哼。”

    魏勇紧紧地抱着脖颈,冷哼了一句,不再说话。

    都是因为这谢大人,若不是他今日来翠微楼,他也不会落得这下场。

    想知晓此事,没门!

    就让牛大胆的名声臭去吧!

    “我瞧你是皮痒了。”

    明成一把揪住了魏勇的耳朵。

    “哎唷”

    “本官瞧着也是,既然皮痒,自然有法子治。方才本官进门时,瞧见门口有一根抵门的门栓,拿在手里倒是件称手的兵器,与衙门的板子也有些想像。明成,你且去拿来给这魏勇止止痒雁雁,这个蜜煎金橘味道好,你今日卖盖饭的时候吆喝了一个时辰,润润嗓子。”

    谢婴挑了几个蜜煎金橘,放到了沈雁回面前的碗碟中。

    沈雁回算是发现了,谢婴此人酷爱投喂。

    自铜锣县一日游后,她几乎吃遍了青云县所有铺子里的蜜煎。

    明成焯起了那根门栓,还在魏勇面前挥了挥,舞了几下。那门栓挥动得快,扫过的魏勇的脸,带来阵阵冷风。

    着实吓人!

    魏勇只觉得下腹一紧,几乎当场淌尿。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的说,小的说!确实不是胡诌!确有其事!咱家确实少了肉。”

    “原来我家炙猪肉铺子真的有贼。”

    陈桂芝面露疑惑,又瞥了魏勇一眼,“注意措辞,眼下不是你的铺子了,是我陈桂芝的。”

    “那谢大人,我们明日便去捉贼吧。”

    沈雁回将那些吃不完的香糖果子收起来,“舅母,咱们该回家了,一会凤姐儿该着急了。”

    “今此一闹,那贼人许会不来了。”

    “也许,但不试试又怎么知晓呢。毕竟牛叔也与我做生意,我这样的小食摊,他给我送来的肉都是鼎鼎好的,新鲜的。不仅从未有过缺斤少两,有时还会多赠几根猪骨他又何必去少炙猪肉铺子的一盘肉,岂不是坏了自己苦心多年的名声。”

    沈雁回接过芍药递来的兔毛披风,给沈丽娘披上,又拿过她手里的扁箩,预备回桃枝巷去。

    “雁雁,你这样说,牛叔可真是感动坏了。”

    牛大胆一把抓住沈雁回的胳膊,闪动着眼里晶莹的泪花,“请雁雁放心,牛叔日后来给你送肉,定是风雨无阻,且送最好,最新鲜的肉给雁雁!”

    “嗨,牛叔甭客气。”

    “雁雁可真好,要是能成我牛家的媳”

    “咳咳咳。”

    “谢大人,要我说,今日的金橘蜜煎,理应你多吃些。”

    沈雁回笑着瞧谢婴连连假咳了好几声,许是不小心呛到了口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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