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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天幕剧透我谋朝篡位》 40-50(第11/25页)
,都不支持拓跋绍继位登基。在他们的一番操作下,流亡在外的拓跋嗣被迎回,处死了贺夫人与拓跋绍,成为了魏国的第二位皇帝。】
【拓跋圭已死,拓跋嗣的愤怒怨怼也没了去处,顺理成章地接过了父亲的担子,包括继承了拓跋圭生前留下的种种国策,在邦交处理上,依然要比数年后败亡的姚兴清醒得多。】
【虽然他远不如父亲手段强硬,适合于这个混乱的时代,但无可否认,这并不是一位昏庸的君主,只是遇上了永安这个要命的对手。】
【当然,这都是更后面的事情。】
【让我们先将视角,重新转回到洛阳之战这边。】
……
【对于姚兴来说,这是一场损兵折将的耻辱,也让他需要即刻开始反思自己在内政和统兵上的不足。虽然并不能改变他的眼界,但起码他确实有进步了。】
【那麽,对于晋朝来说呢?】
【它也引发了一系列的反应。】
【战报抵达建康,皇帝司马德文其实挺高兴的。战报中提到,刘裕在这场战事中的表现,完全压过了苻宏,也就是说,虽然苻宏这个前秦太子,是由桓玄决定作为主将的,但是归根到底他没发挥出多大的作用。】
【这不仅意味着,前秦不可能因为苻宏的参战就完成复辟大业,反而是,刘裕表现得太过出彩,在统筹作战期间,直接把一堆前秦旧部给吞了,让他们更掀不起风浪了。至于出言举荐的桓玄,也不可能从中得到多少好处。】
【刘裕因此战声名鹊起,又与桓玄没多大的关系,在司马德文看来,就是一位天赐予他的忠臣良将,还是太后发掘出来的良将!】
【他连虎视眈眈的姚兴都击败了,那麽桓玄呢?】
【太后前往荆州负责军粮调度,果然是一个最妙的决定!】
【司马德文的这个想法,放在现在看,简直就是二号傻子嘛!人怎麽能将事情理想化到这个程度,但对于当时的司马德文来说,他很大程度上是在死马当活马医,那就一点也不奇怪了。他也确实没这个本事,从一位傀儡皇帝,变成这东晋王朝真正的君主。】
【所以也毫不奇怪,他对于永安随同战报一并快马加急送来的密信深信不疑。永安在信中说,桓玄很有可能不希望刘裕因战功得到重赏,甚至有可能在刘裕回程的路上动手,让他意外身亡。请陛下尽快下一道密旨,由她送往前线,先定刘裕的名分,以防不测。】
【这封密旨要生效非常方便,因为从永安自皇后变成太后开始,传国玉玺一直就在她的手里。掌控朝堂的桓玄可能会提防一封圣旨,会让人处处搜索一张信纸吗,肯定不会。】
【桓玄终于意识到,永安跟他不是一路的,也不是他的诸葛亮,但为时已晚!】
【朝堂之上,以皇帝为首,以王、谢、庾等朝臣为辅,牵绊住了他的脚步。】
【而另一面,他密令荆州旧部对永安动手,却不料还是皇帝的旨意更快一步落到永安手中,在得到了圣旨后,太后摆驾北上,前去迎接凯旋的刘裕,双方会合于颍川。】
【与护卫会合的永安并没有满足于“保镖”的回归,而是借着圣旨借题发挥,在颍川到洛阳一带再度募兵……】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快,收拾东西!”苻宏先前还在担忧前路,现在突然就被苻晏一把抓了起来。
苻宏:“……啊?”
“愣着做什么!”苻晏扫了他一眼,“天幕都这麽说了,姚兴和拓跋圭全要将陛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我若是他们,便选一处进攻,证明天命能改!”
“咱们身份尴尬算什么,既有人手又有领兵之能,还已被天幕点名,你倒是说说看,是会被铲除,还是在此危机关头得到重用!”
陛下麾下的人中,还会有人比他们姐弟更熟悉关中一带吗?
不会有的!
那是他们曾经的家啊……
是他们眼看着父亲发动豪望富室僮隶三万人开凿水渠、灌溉农田,是他们眼看着朝臣一度同心、充实家业,是他们一步步走过的家啊!
第45章 兵家必争之地
这个家,已经毁在了敌人的手中,也成了只在梦中才能神游的故土。
但昔日,苻宏曾以太子身份监国坐镇关中,对此地自上而下都是万分的熟悉。
苻晏随同前夫驻守秦岭要冲,对于关中周遭的戍防,也要比旁人清楚。
“倘若天幕之上,你能被当做一个进攻的幌子,如今亦可假戏真做,向永安陛下求一个机会。”
“可是……”苻宏下意识出口,却又忽然瞧见了姐姐鬓边的白发,目光一阵刺痛,“阿姊,我们没有试错的机会了。”
她一定要想清楚才好。
当年他们仓皇奔逃,在脱离关中一带后才收到消息。
何止是父亲苻坚被叛将姚苌困死在了山中,落得一个缢杀的结果,当时与父亲同行的,还有妹妹苻宝和苻锦。父亲不忍她们落入羌人手中遭到折辱,便抢先一步杀了她们。再加上先前混战中已故的兄弟,多撑了一年的庶长兄苻丕,他们已没有其他兄弟姊妹了。①
母亲也已在抵达东晋的三年后过世,于苻宏而言,在这世上只剩了他们姐弟相依为命。
当姚兴击败苻登,随后登基继位的消息传来,阿姊虽未明言,但苻宏曾见过一张染血的绢帕。
可仇恨归仇恨,他们总要先顾着自己的性命……
他不希望这次的冒进,换来的是全军覆没的结果。
苻晏的眸光一颤:“但你有没有想过,有天幕在上,天下归于一统的脚步一定会加快。难道我们还能乘桴浮于海,像是天师道的那些人一样逃吗?”
他们未必能等到这样一条生路的。
“姑且当作咱们真能避世在外,等到天下安定之日,被天幕提及的三方,谁在皇帝的位置上对我们最合适?”
“姚兴必然不成。他虽不像他那个荒唐的父亲一样,净干些让人取笑的事情,但眼界狭隘,谁知等到再年长十岁后又会干什么。姚苌不也是先明后庸吗!”
“拓跋圭也不成。他固然要比姚兴更有远见卓识,但一个服食寒食散到精神错乱的君王,要麽偏激,要麽就是自制力不足。父亲当年那等魄力,又有丞相相助,仍难以弥合五胡,促成汉化,他恐怕也做不到!”
“还不如相信永安大帝真能如天幕所说,成就不世伟业,让天下重归一统呢!上面有一位仁君,总比是一位暴君好得多。”
苻宏被苻晏这一连串的话给问倒了,“……可这世上真有这样完美无缺的人吗?所谓的圣明君主,又真能如天幕所吹捧的那样吗?别忘了,你我还是氐人出身。”
苻晏的笑意苦涩,却在那张略显沧桑的面容里,似有一种藏匿的尖锐,“那又如何?这已是我们唯一能抓住的契机!”
庸庸碌碌而死,不是大秦天王后裔该做的事情。
在这电光石火之间,跳入苻晏脑海中的,是先前天幕说的一句话。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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