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真少爷失忆后[娱乐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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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的皇后,其他妃嫔,甚至皇子都遭到过毒手。

    而殷诡当时刚刚十岁,是皇子中最漂亮的一个。

    那些人原本的目标是在外已经小有名气、长相俊朗的大皇子,计划着克扣他们一家的食物,逼他主动就范,但被还算忠心的下人听到,偷偷告诉了太后。

    这个小黄门就是后来跟随殷诡复国,服侍他一辈子的中常侍邱忠。《北浔列传》中,就记载了他的这一段经历。

    “废太后思之良久,诓稚子厉帝施粉着群,以换殷杰。忠大骇,急趋救之,然为遮门外,筑室跪,冉军往来,三日而出,邱忠断指,以表忠谅。”

    邱忠救人不成,在那间茅屋外跪了三日,眼看着见过的没见过的东冉男人来了进去出来,等殷诡终于被抬出来,他自断手指,发誓以后永远只忠于殷诡一人。

    这一段的经典程度不亚于长春宴,敌军常常因为他的这段经历在阵前侮辱叫骂,后世为了抹黑他,也写了无数香艳的话本。

    反殷派将这段作为攻击反方的武器,而护殷派们常常避而不谈,只当是殷诡人生的小小挫折。

    他们无法想象,当从未得到过母亲疼爱的小孩受宠若惊地被母亲亲手换上裙子,涂上脂粉,兴冲冲去跟下人讨要食物,实际上却是被送入魔爪时,到底有多绝望。

    而他在三十岁时穿着女人的衣裙坠落自尽,不知是不是还没有逃出儿时的梦魇。

    当然,只是惨并不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崇拜,殷诡在被囚的第二年,就带着心腹从庄子逃出,化名后成为了名动东冉、文武双全的神童。

    东冉朝廷几次授职,都被他以年龄太小婉拒,谁知转眼间,这位神童就公开了自己北浔皇子的身份,带着北浔遗民和叛变的东冉将军抢回了旧都,救出母亲兄弟。

    大皇子知道他不会饶了自己,串通敌军,却不料彼时的殷诡已经不是任人欺辱,只会跟在他身后叫哥哥的傻孩子,他直接抽剑,结束了殷杰的生命,太后知道后大闹,在殷诡出征前,硬是以孝道为要挟,抽了他三百鞭,十五岁的少年将军好像没受什么影响,带着一身的伤重回战场,连夺三作城池,拿回了北浔。

    这些历史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但楚清筠聪明地借着发疯,一点点将这些血淋淋的历史呈现给观众。

    多重人格和精神分裂同时在他身上表征,孩童人格的他,一会儿抱着皇后喊疼,一会儿又缩进中常侍怀里叫父王,霍相忍不住伸手想要唤醒他时,他抱着头,大哭着躲到了桌子底下。

    暴躁人格的他一出现就喊打喊杀,一次次被身体本能拦住,然后自言自语地,与不知是其他人格还是幻听的存在吵起来,发现无法伤害屋里的其他人,就翻出长剑,对着地上的尸体猛戳。

    似乎还有一个女性人格,她出现后,将冕冠摘下甩了出去,散开如瀑长发,又不知从哪翻出挂着血的贵妃披帛,裹在身上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拉着皇后,一遍又一遍地问她“孤美不美”。

    看到屋子里另外的两个男人,又吓得不轻,大喊着“不要”“别过来”,慌乱地扔下披帛,哭着扯下殿中尸体深色的男装甚至地毯,一层层地往身上裹。

    ……

    一句旁白没有,也不像文学作品那样需要大面积的背景铺陈,他每进入一个人格,疯言疯语一句,旁观者就多了解一分,感同身受着他的痛苦,他经历的磨难,他遭受的背叛。

    无论是谁,都会忍不住怨恨老天,为什么偏偏要让所有的厄运都降临在他一个努力活着的人头上,而有些人,比如反王,比如在殷诡去世后即位的阜王,为什么明明什么都没做,就得到了命运的馈赠。

    或许是醒酒了,殷诡稳了稳身子,双眼渐渐恢复了一点清明。

    他环视四周,殿内一片狼藉,人骨琵琶摆在案上,他的发妻,臣子,忠仆各自坐在地上,眼眶通红。

    当然,现场的哭声不止来自音箱,观众席上,也是一片的抽搭声,前排的总裁们也不再挂着假面般的微笑,皱着眉头,认真地看向屏幕。

    “你们在可怜我?”

    他突然开口,让三人齐齐抬头,眼中带着希冀,只是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清醒过来。

    皇后试探着开口:“陛下……”

    他朝皇后温和一笑,好像又戴上了清醒时的面具,弯腰,将她扶了起来,抬起手指,轻轻帮她拭去眼泪:“梓潼,你说,那丫头紧盯着我的脸,觊觎我,不该杀吗?”

    皇后心疼地看着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中常侍跟着他一路走来,自是知道帝王有多痛恨被窥视垂涎,咬牙附和:“该杀!”

    “霍启,”

    他又看向跪着的霍相:“贵妃……她知道什么,为了母后对我指手画脚,她不该杀吗?”

    霍相附身磕头,却没有回答。

    贵妃无辜,可殷诡是帝王,按照帝王的法,贵妃惹他不快,殷诡想杀就杀,可他深受东冉的儒学仁教影响,说不出该杀的话。

    殷诡眉眼压低,帝王的威压扑面而来:“孤在问你。”

    “陛下。”

    霍相再次叩首:“陛下是圣人,陛下想做自然……”

    殷诡抽出长剑,喝道:“孤问你的是该不该杀?还是你也觉得孤疯了?”

    “该。”

    一直以贤惠善良著称的皇后突然开口,引得霍相,甚至殷诡都惊讶地看过去。

    “自然该杀。”

    皇后握住他的手:“陛下是天下之主,惹您生气,为什么不能杀?”

    霍相皱眉:“殿下……”

    “您征战多年,复国平乱,如今海晏河清,无不是陛下的功劳,您为天下做了如此之多,他们凭什么背叛!

    您没有错,想杀就杀,想喝酒就喝酒,陛下没疯,是老天疯了,如今的一切,都是它欠您的!”

    殷诡愣了半晌,突然回握住她,急切地追问:“梓潼,你……你说真的?孤没错?”

    她抬起手,轻轻抚摸他的脸,一滴清泪滑下,眼中蕴着无故生出的怒意。

    “您没错,妾愿追随陛下,斩尽天下该杀之人,做尽天下不韪之事。”

    这句话取悦了殷诡,他大笑着将皇后打横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

    “哈哈哈哈哈哈!知我者,普天之下,唯有梓潼一人!”

    他忘记了其他人存在,小心翼翼地将皇后放在桌案上,拿起人骨琵琶,就像是想要取悦心上人的小公子,对着皇后大声弹唱。

    最终,观众也没明白,殷诡到底疯没疯,前半段和后半段,到底哪个是真疯,哪个假疯。

    当然,也没有什么知道的必要,疯与不疯,都改变不了历史,只是知道他在这一秒是开心的就足够了。

    中常侍丝毫连忙爬起,拿着笏板为他和歌,三人在一片尸山中自得其乐,随着镜头渐渐倾斜,移动到角落,被烛光遮掩,渐渐模糊。

    观众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现在的视角,竟属于一开始头被踢到角落的宫女!

    她带着观众,一如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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