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真少爷失忆后[娱乐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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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一样密集,我对您的感情,就是人类刻在基因里的感情!比那种荷尔蒙支配的感情还牢固!”

    楚清筠只是确认一下席同的安全程度,并没有兴趣跟他讨论“基因与代码相似性”的无聊问题,他打开房门,对着空无一人的家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拨了拨挂在门口的彩色风铃。

    “我回来了。”

    席同紧跟在他身后进屋,心疼地盯着自家宿主的背影,也碰了碰风铃:“打,打扰了。”

    “错了。”

    楚清筠回头:“这个铃铛是我的,你要按那个乌龟门铃。”

    席同听话地去按门上贴着的乌龟壳,里面随即传出一个带着笑意的女声。

    “欢迎回家,笨蛋。欢迎回家,笨蛋。”

    楚清筠被这声音逗笑,朝席同看过去:“好玩吧?”

    窗外的月光倾洒在青年眼中,亮得像是蓄着眼泪,席同跟着楚清筠这么久,还是会在他笑的时候看呆,忽略了身后的声音,傻愣愣地点头:“好,好漂亮。”

    楚清筠也不是真心问席同,他又按了一遍小乌龟,长呼一口气,带席同进去。

    妈妈是大学教授,也给一些影视剧或者电视节目做过历史顾问,所谓的“普通人家”绝不像周家宣传的那样穷。

    她留下的房子有一百多平,三室一厅,作为S市的外地人,能买下这样的房子,妈妈的条件已经算是很好了。

    楚清筠给席同介绍:“这是我妈的卧室,这是我的,这个是书房,里面有床,可以当客房用,你睡这里就行。”

    席同扭扭捏捏地:“其实,其实我更像在您身边24小时守护……”

    楚清筠瞥他一眼,男人老老实实闭嘴:“我不说了。”

    “厨房在这里……我这四年,一直住在这里吗?”

    楚清筠摸了下台面,又来到客厅,在桌上摸了一下,不由蹙眉。

    灶台和桌上满是灰尘,不像是住过人的样子。

    他拿出身上的钥匙串,上面只挂了四把钥匙,一个把是周家的大门钥匙,一把是他在周家房间的钥匙,另外两把一模一样,是家门的备用钥匙,从他初中时就一起带着了。

    没有多的。

    “穿书者前两年应该是在周家生活,平时住宿舍,后两年多半住这边,不过他毕业之后就参加了《演技巅峰》的海选,有可能一直住在酒店,才没回家。”

    席同呆呆的:“抱歉宿主,这个世界所有的情况都是以小说的形式传输到主神空间,我的信息来源只有原著和错位剧情,来这边之后我也调查过,您没有租房和买房记录。”

    楚清筠捻了捻指尖,迟疑着点了点头。

    有可能吗?一个卡里只有几万存款,没有工作的大学生,为了同一个城市的比赛,住酒店?

    这种行为,大概只有不懂什么叫没钱的富二代才会做出来。

    他侧目:“你还是个贵族代码。”

    席同:“哈?”

    楚清筠没有过多解释,找出放一家人证件的箱子,又在母亲的衣柜里翻出一个包,低头整理:“把你知道的,关于穿书者,周池,周家,还有我母亲,所有的事都告诉我。”

    席同点头,给楚清筠讲了周池是如何陷害穿书者,让他一步步被周家父母厌恶,讲了周池是如何针对穿书者的朋友,让他逐渐众叛亲离,讲了周池如何被身边的男人围着宠爱,最后和WD的新总裁联手,结婚。

    而关于母亲……

    “您的母亲在四年前失踪,至今没有找到。”

    楚清筠:“就这些?”

    “就这些。”

    席同满脸愧疚:“对不起,宿主,故事的主线是围绕真假少爷之争,所以戏份都在您和周池,还有豪门恩怨上,楚女士她……只存在于您的回忆里。”

    楚清筠静静地翻着手里的存折和证件,看不出表情。

    席同捂住心脏,哭丧着脸,看起来比楚清筠还伤心:“宿主,您要是难过就发泄出来吧,憋在心里不利于痊愈。”

    “她还活着,我伤什么心。”

    楚清筠看他:“关于她的失踪,你查过吗?”

    “有!这个我查过!”

    席同把手机递给他:“我已经把关于那次意外的报道,警方通知,还有相关文件都整理出来了,里面有外语的文件也翻译过了。”

    “楚女士当初是临时办理的护照,跟学校请了假,趁着您毕业旅行,临时出的国,从她动身前,到暹罗后,都与穿书者通话过,按照记录,她九月中旬动身去骠国,下飞机后,穿书者就再也没有联系到她。

    您在第二天就报了警,警方很快联系骠国警方,周家当时还在劝您认回他们,也花钱找了雇佣兵和救援队,这些翻译过的文件就是骠国警方和救援队的搜救记录,上面说,她最后的行踪是一个买工艺品的小村子,村子里的人都说她去山上画画,可搜了小半年,都没有找到楚女士。”

    楚清筠眉头紧锁,在看到穿书者在母亲失踪两年就去申请宣布死亡,继承了母亲的遗产后,将手机扔到一边,半晌,又拿起来,一一查看各个卡上的余额。

    他的第一张银行卡是妈妈陪着办的,密码用的也是从妈妈那里顺延而来,是她跟家里决裂,彻底走出大山的日期。

    其他的卡都是这个日期的颠倒变种,知道日期,很快就能找出来。

    楚清筠试了几次,将这几张卡翻了个遍,依旧还是只有几万的资产。

    母亲的遗产,全部消失。

    席同没提,说明这钱的消失没有花在明面上,或者花得没有意义。

    几百万的存款,加上卖车的几十万,以穿书者那种懦弱的性格,怎么会把钱都花光?

    难道是转给周家偿还生恩了?

    应该不会,周家再不要脸,也不至于拿走养母的遗产。

    席同见他摆弄手机,探头探脑地观察他的表情:“宿主,您还好吗?”

    “没事。”

    楚清筠揉了揉眉心:“药。”

    席同从怀里掏出药瓶,又接了杯水,迟疑道:“宿主……一直吃药也不是回事,明天我们去复诊一下,看看能不能停药吧,您的心态比穿书者好了那么多,应该是可以自愈的。”

    青年不置可否,将刚刚翻出的证件一一放回去,用下巴点了点手机:“林导推荐的经纪人发消息了,你去跟她约时间,尽量在两天之内定下签谁,林导的电影开拍前,我要去一趟骠国。

    “我已经找人去查了,您还要自己去吗?”

    “就当是去治病。”

    楚清筠摸了摸机械跳动,仿佛空了一块的心脏:“她花了那么多钱给我治病,被她发现我身体又不健康,会动手打我。”

    席同不知何时又哭了,眼泪汪汪的,不停点头:“好!您尽管去,我会保护好您!”

    *

    《演技巅峰》结束的第一天,跟了几个月直播的观众大呼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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