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达令: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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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龄人不适合他。

    “哟,带新徒弟了,是个小帅哥。”宋老板上下扫视夏朗,生怕李尤听不出他的不满,冷呵着。

    李尤没理会,提着工具包轻车熟路去了厨房。

    她开了水,洗菜的陶瓷水盆很快蓄积出污黄的水液,李尤知道是这根水管堵了。

    她看了下水管的走位,开始利用工具。

    软钩子下到水管,很快水位便走下去了,李尤收回软钩子,发现钩子上面沾染了几丝嫣红的金鱼尾巴。李尤看到水槽旁边,宋老板盖了透明盖子的一个小鱼缸,有几块拇指大的金鱼飘逸着鱼尾晃荡。

    “你这金鱼跳里面去了。”李尤说出堵的原因,“金鱼就不要放在洗槽台上了,不然下次还堵。”

    宋老板摸着下巴深思,“怪不得少了一条,还以为哪个王八蛋给我喂死了一只。下次堵了,还叫你来呗。”

    李尤公事公办:“灯怎么了?带我去看看。”

    和夏朗装完灯。

    宋老板抱着手臂冷看夏朗,丝毫不掩饰对年轻男生的敌意。

    小轩本来今天在会所,可李尤要来,被宋老板支开了。

    宋老板端详着夏朗的娃娃脸和猫儿眼,年轻男孩子长的是漂亮,白净清秀,眼珠像黑檀木般澄澈清亮,还有股工科男的直率和憨纯,跟他会所里的年轻男孩不撞型号。

    “诶,怎么想起收个男徒弟啊?”宋老板问,“之前不是带的女孩么?”

    李尤没透露太多:“她是兼职,有别的工作。”

    “哦。你那年卡怎么办?”宋老板隐晦地含着笑问,他是存心让夏朗知道李尤是在他们会所消费了的。

    “留着呗。有空就来玩。”李尤把绝缘手套摘了。

    换灯是关了总闸一般意味着没电流的小活,大部分师傅是不用戴绝缘手套操作,没必要。

    可李尤很谨慎,家庭电压也有220V,瓦数高的灯珠,电流也大,那电流打到人身上,也是容易致命的。

    在不知道电路情况下,有可能会漏电。

    谨慎总不会出错。

    李尤爬下楼梯。

    “会费还要留到哪天你才用完?干脆你点我几次算了。”宋老板欺身上前,像民国大户人家男仆伺候小姐般,要去接李尤的手套放好。

    夏朗侧过身,闪在宋老板贴近的胸膛前,用手肘给烧包男人挡了回去。

    “借过。老板,梯子我给你放回原处?”夏朗正色道。

    他心想骂了宋老板好几句爹,没家教的男人,贴这么近快对尤姐构成性骚扰了。

    尤姐挣点钱真辛苦,什么男人都在倒贴她。

    见夏朗刻意捣乱,宋老板冷漠嗤声,转头,背着手叫李尤跟他去办公室结账。

    他有的是办法和李尤单独相处。

    李尤刚好想问宋老板点事。

    二人去了办公室,夏朗连忙小跑搬着楼梯去安全通道存放,他不能让尤姐和那男的在一块!

    李尤问了霍意的事。

    宋老板不满:“怎么还念叨那男的,真迷上他了?不就陪了你一晚么?他做什么了?”

    宋老板没说,霍仪做什么,他也可以做,霍仪那种风格他也可以摹仿,反正世界就是一个个巨大的菀菀类卿,他成为不了卿卿,他做菀菀,也与荣有焉。

    “没有,就问问。他不是你员工么?你了解多少?”

    “就是个做兼职,我就看了眼身份证,三围,了解他干嘛?你也甭上心了,给人家名字还念错了。不是四声,是二声。”

    “?”李尤蹙眉。

    “仪啊,单人一个义字,还说你是个大学生。字都认不全?”宋老板指头想点在李尤脑瓜上。

    李尤闪开,沉云瞬间密布在脸庞。

    仪?

    意。

    霍仪骗她。

    宋老板被李尤的脸色唬住,讪讪地停手,暗怪自己怎么和她没大没小了。

    微信扫码到账后,宋老板倚在推拉门前,念念不舍:“下次要来玩哦。”

    李尤抿着唇走了。

    夏朗听见,回头,趁李尤看不见,对着宋老板翻了个明晃晃的白眼,还往地上啐了口空气。

    第26章  暴露

    今年的秋雨来得格外迟, 过于炎热,开校往后延迟了两次。

    正式开学领教学任务前,霍仪随院长去了趟东京开会, 避开了入秋前最热那几天秋老虎。在东京,霍仪为院长引荐了他的博导和师门里留校的师姐。

    白天要应酬, 傍晚去吃酒, 夜深熬通宵做汇报PPT。

    会议结束后, 霍仪睡眠不足,补了整整一天的觉。

    醒来的时间是下午七点,白日在冬至前还长,黄金落日挂在窗台最上角。可老小区的屋内不比高层公寓, 光线被树荫挡着,沉到像生锈, 给霍仪的房间,镀上一层昏天黑地的沉沦。

    霍仪是很容易伤感的人, 一点环境的变化便可触发他灵魂深处的忧愁。

    他望着窗台, 眨着扑簌簌的长睫毛,交叠在眼睑下, 投出离愁别绪的阴影。

    开会的这几日,他没有给福利的借口联系小尤, 小尤也不会联系他。

    好像他是小尤生活里的微不足道, 小尤总是充实而快乐的忙碌,不像霍仪时而被深埋的腐烂所困扰。

    霍仪感觉自己是窗沿被夏日晒久了根部坏死的仙人掌, 孤零零地垂头, 在沙砾中枯死着, 而小尤是今日傍晚稀碎的金光,自在地弥漫天际, 在一天的傍晚塑料膜般附着在他身上,对他眷顾。

    可是,塑料膜和她包裹的小植物,再亲近,再肌肤相/亲,也隔着永远消弭不了的空气。

    小尤也会在晚风到来前离开他。

    霍仪坐在床上发懵,想起许久没再联系过母亲,他上次和霍襄英见面,还是霍襄英拿澳龙给他的盛夏。

    手指放在拨通键上,霍仪最后还是放弃了。

    霍仪很少和母亲聊自己的事,也不喜欢诉说他的压力和不舒服。

    母亲霍襄英是个非常强悍的女人,和父亲离婚,独自承担经济压力养大了他。

    她早年不容易,摆过摊,开过餐饮店,卖过保险,折腾了好些年。近十年才把事业做起来,现在手上主要经营着一家汽车下游配件厂,还在本省一家内衣零售连锁公司做总经理,有百来家店要管理。

    每个人都有压力大的瞬间,霍仪并不想拿自己的小事烦扰母亲。

    霍仪只好起来洗澡醒神,消散这种对幸福的钝感。

    水龙头淋到一半,霍仪开始想李尤,今天是周末,小尤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又和朋友在打乒乓?现在回家了吗?她们能看到同一片余晖吗?如果能和小尤欣赏同一轮圆月,也是件浪漫的事情。

    水骤然变冷,霍仪兜头凉了个透顶。

    他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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