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不是成仙: 第52章 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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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庆七天假,余清音都在复习月考中度过。

    大概是平常过分用功,以及学的内容少,她两辈子以来头一次觉得在知识面前如此游刃有余,以至于对自己产生怀疑。

    没办法,人的自信心很难建立。

    在余清音的观念里,她仍旧是那个学渣,稍微坚定一点的答案更要反复推敲,潜意识里觉得是错的。

    不像余景洪,解题思路歪到十万八千里外,还信誓旦旦地说:“听我的准没错。”

    已经是该搭车去学校的时间门,余清音把卷子收起来,背上书包捂着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还挺顺口的,余景洪手做大喇叭状:“我偏要念!”

    耳朵都快聋了,余清音光瞪着堂哥不说话,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掏出来接通:“你好,请问找谁?”

    好官方的开场白,要不是声音熟悉,余胜舟都以为自己打错了。

    他开玩笑地捏着鼻子,夹着嗓子说:“美女,出来玩吗?”

    居然还有打电话骚扰的,余清音后来也遇见过几次变态,心想居然敢在老娘的头上拔毛,怒从心起骂:“美你妈,去死吧!”

    好大的火气,余景洪投射一个疑问的目光问:“怎么了?”

    余清音气得不行,把手机塞给他:“臭流氓,不要脸。”

    她在互联网上倒是没少讲脏话,站在花花世界里就有些张不开嘴,深深遗憾自己的素质还是太高。

    不过余景洪的个人修养向来低下,闻言正准备让电话那头的人知道什么叫花红柳绿,只是大干一场的情绪因为瞥到屏幕上的备注为之一滞。

    他看着秒数的累计,迟疑道:“你,给谁备注大哥?”

    还能有谁,余清音还没从怒火中平息,没好气道:“给你大爷!”

    愣是给气成这样,余景洪示意她看手机:“我觉得,也不太像是咱大爷。”

    什么意思?余清音定睛一看,不敢置信地揉揉眼:“我没看错吧?”

    她按下免提键,委委屈屈说:“大哥,你干嘛呢!”

    余胜舟才真的冤枉,又隐约觉得确实是自己惹出来的事,只能无奈:“开个玩笑而已。”

    毕竟他是长辈,宽容一些也是应该的。

    余清音现在想想是挺搞笑的,两只手不安地捏成团:“我不是骂你。”

    余胜舟当然知道,摸着下巴:“你骂得也不怎么样。”

    他有位舍友,打游戏的时候那叫一个无法无天,开学才短短一个月,已经把他的耳朵洗礼得差不多。

    余清音心想我也是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只是着实很难展现出来。

    她赶紧转移话题:“上海好玩吗?”

    余胜舟这次放假没回家,去上海找同学玩,在外滩差点被挤成肉饼,语气很是沉重:“人太多,啥也没瞅着,下次带你们来。”

    说真的,余清音从没在黄金周出门旅游过。

    她料也知道体验感很差,捂着嘴偷笑:“还不如回老家打扑克。”

    余海林虽然也会,但做哥哥姐姐的没把他当个正经对手看,凑在一块总有种三缺一的寂寞。

    尤其是余景洪,忙不迭接话:“就是就是,本来国庆都一起打牌的。”

    老余家的传统是逢节假日有家庭聚餐,连去年高三的课程繁忙,余胜舟都没落下,他莫名有些伤感,觉得自己做了个错误的选择,说:“早知道就逃课去玩。”

    工作日游客少,他玩得尽兴,又不耽误回家。

    逃课?这一上大学怎么变这样。

    余景洪觉得这是堕落的前兆,生怕大伯母提着刀来砍人,赶忙说:“那可不行,课要好好上。”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才叫稀奇,不过新鲜出炉的大学生余胜舟也是这么想的,调侃着:“哟,看来上高中领悟不少。”

    还说呢,余景洪喋喋不休地抱怨:“作业超级多,七天假发二十张卷子……”

    被他一提,高中生涯的阴霾滚滚而来,哪怕是优等生也不例外。

    余胜舟连忙打断:“我从上海给你们带了东西,寄到学校,记得去收发室问。”

    余清音重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收包裹,心想原来十年前大家还在用收发室。

    只是她有个疑问:“收发室在哪?”

    余胜舟尴尬地答:“我不知道,反正有这么个地方。”

    又没人给他寄过东西,只是时不时听说有谁的笔友来信。

    余清音大为震惊,毕竟她后来每次搬家都要第一时间门弄清楚附近有几个快递站,完全没想到有人会在学校三年,连收发室在哪都不知道。

    虽然她暂时也不知道,但目光微微向上移动,眨眨眼问:“你知道吗?”

    余景洪做作地清嗓子,还没来得及开口便是自己的无所不知,就被堂妹忽视。

    余清音已经从他的表情里得到答案,匆匆跟大堂哥致谢说再见,就拽着二堂哥:“快点快点,晚自习要迟到了。”

    其实他们的时间门很富裕,颠簸着到市区,还够在校门口吃个晚饭。

    正是人最多的点,坐在兰州拉面的店里等上菜,余清音觉得手里空空没事做,索性拿出笔和卷子。

    余景洪都没见过有人在口袋里搁这玩意的,捶着胸口:“老天爷哦,这是要逼死我。”

    不知道的以为在吊丧,余清音头也不抬:“又不是让你写。”

    余景洪心想自己的性格已经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哪还有什么需要开金口的地方。

    他哭丧着脸:“你努力,我敢不用功吗?”

    其实余清音觉得他是敢的,但为人师表的经验告诉她得以鼓励为主。

    她尽量的和颜悦色:“别有太大的心理压力,轻松面对学习就好。”

    余景洪轻松不起来,好像能看见她甩着马鞭把自己丢在后面的样子。

    到时候兄弟姐妹几个,别就剩他一个文盲,那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思及此,他大吐苦水:“你就是在增加我的压力。”

    这才高一开学,苦的日子还在后面。

    余清音伸出手对着虚空比划:“你看这儿是座山,翻过去了,还是座山。”

    叫她一讲,这人生好像只有无穷无尽的攀爬。

    余景洪鸡皮疙瘩都快冒出来,趁着面端上来狠狠往里面放两勺辣椒:“我得驱驱寒。”

    南方的十月天仍旧燥热,只是夜幕降临之后能拂去心头的一点火。

    余清音现在最喜欢的就是晚自习,整个人平添三分惬意的慵懒,趴在桌上背课文。

    这个姿势一点都不舒服,她后来刚工作那阵子都这么午睡,睡醒人直打嗝,有两次堪称是上班生涯中最大的社死场面。

    可即便如此,她都没能改变这个坏习惯,只是偶尔想起来猛地坐直,过会又慢慢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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