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这场雨: 13、一瓶装全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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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iny:13.一瓶装全喝掉

    童云千举起的双手腾在半空,讶异地呆在原地。

    晕血这件事,到现在家里人都不是很清楚。

    她应该不是天生就晕血。

    十岁被接到童家之后身体一直不好,虽然父母花了不少钱给她调养身体,但这十年来她的身体素质仍然很娇气,时不时晕倒是家常便饭,什么病因都有。

    连晕血这件事都是她自己晕过去次数多了总结出来的。

    但是。

    邵临仅仅只是在巷子那一面,就看出她是因为见血才晕的吗?

    “我……”童云千抬手,摸着头顶棒球帽的帆布面,“其实没那么怕的,没关系。”

    邵临挑眉:“你确定?”

    “擦破皮程度的没事,”童云千慢慢解释:“只是那种伤口比较大,出血量比较多的……”

    话没说完,面前的人忽然拨动她的帽檐,童云千视线被解放,瞥到他胳膊上好长一道血痕,瞬间窒息,倒抽一口气,大脑发蒙。

    他嘲笑半声,很及时地把她帽子又压了回去。

    童云千这次乖乖地压好帽檐,往后退了半步,“多谢关心……”

    “你搞清楚。”他立刻纠正。

    邵临语气很冷,掺着嘲讽:“是我不想再莫名其妙扛着你跑一趟急诊。”

    童云千很无措,懊恼道歉:“对不起,那次我也没想到撞见你们……”

    话说到一半,她顿住,“你说,你说你带我去的急诊?”

    “我以为你们只是打了120……”

    邵临睨着她傻傻低头杵在原地的模样,没说话。

    他摸了摸兜里的烟盒,忽然想再抽一支。

    这时候,蹲在一边全程看戏的邓飞扬插话进来:“小美女,当时可是我临哥亲自带你去市第一医院,你晕得人事不省,我哥全程公主抱带你完成所有检查,给你伺候直到上床。”

    邵临踹了他一脚。

    邓飞扬讪讪补充:“病床,病床。”

    “他陪你半天呢,确定你死不了才走。”

    “啊?”童云千更懵了,这和她所知的完全不一样:“可是不是贺新哥吗?”

    邓飞扬愣了:“贺新哥?你说邵贺新?不是我靠小美女,你有没有良心啊!”

    “虽然他俩是兄弟但长得又不像,这你能弄混了?”

    那天急诊护士的话又回响起来。

    【你男朋友陪你半天了,长得又高又帅的,就是不太爱搭理人。】

    【你额头搓破皮那块都是他替你上的碘伏,估计是怕我们拿不住力度弄疼你,就这样他还说跟你不是情侣呢,怪凶的,不是就不是呗。】

    童云千呼吸一下子变得很乱,忍不住抬起帽檐看向邵临,结果被对方一声阻止。

    “不想晕就别动。”

    她抬起一半的视线卡在半途,手指揪着背包的带子乱绕,怯生确认:“是,是你吗?”

    “那天,真的是你一直在我身边?”

    邵临盯着她,打开烟盒叼出一根,声线含糊:“他瞎扯淡。”

    “把你扔医院我们就走了,谁闲得陪你在那儿杵着。”

    邓飞扬一脸“我不理解”地看向他,用口型问:‘不是,为啥啊??’

    童云千盯着地面,点点头。

    邵临叼着烟却没点燃,瞥见她偏头时荡漾慌乱的眼睛,对邓飞扬说:“走了。”

    看见他转身,童云千忽然抬腿追上去,拽住他t恤的衣角。

    她力气很小,却一下子把他拽停了。

    邵临少见怔了神,回头瞅她那条细白的胳膊,压眉:“还要干嘛?”

    对方黑色的t恤吸饱了光,抓在手心里热乎乎的,童云千眨眼结巴:“谢,谢谢你。”

    “都说了不是我。”他无语叱笑。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我该说。”她说完,仿若抓了什么烫手山芋般,速速松开手。

    “毕竟你们没有把我扔在村里。”

    “有机会,改天,我一定报答你。”

    邵临挑眉,问:“这会儿不恨我泄密你喜欢邵贺新了?”

    童云千脸庞发热,没说话。

    “我说过什么来着,还记得么。”他问。

    她盯着地面转动眼珠,没明白。

    邵临又走近,在她面前站住。

    他拿下嘴里叼着的烟,捏成一团塞进兜里,“我不是什么好人,跟我扯上关系没什么好。”

    邵临抬手,伸出两根手指,敲打她的帽檐,勾唇:“离我远远的就算你报答。”

    “懂了?弟、妹。”

    童云千心跳陡然蹦到嗓子眼。

    不知道为什么简单一个称呼词从他嘴里出来,竟莫名像是调情。

    听不出任何友好和善意。

    而,而且。

    她难为情地抬眼,望着早就走远的邵临。

    什么弟妹啊……是故意笑话她吗?

    …………

    国庆假期第二天傍晚,邵临从琼海市飞回来,迎着小雨落地崇京国际机场。

    飞机落地一瞬间颠簸叫醒了他浑浑噩噩的打盹。

    邵临微微弯腰,撑着膝盖扶着额头,头疼得痛胀欲裂,冒了一层冷汗。

    他喘息粗乱,缓缓伸出左手扒着飞机窗边缘,手背绷满了青筋。

    这一两天路上奔波,两天加起来睡了不过五个小时,再加上存储盘长期丢失,他们工作室的项目大部分都停了,本来谈成的合作如今面临大额赔偿。当初愿意选择跟着他创业的所有人都在摇摆不安,还有人还要靠这份工作吃饭。

    诸多压力叠加,往常深夜才发作的头痛今天一上飞机就开始折腾。

    飞机一落地后面的经济舱就开始嘁嘁喳喳嘈杂起来,混乱的噪音更加剧他的疼痛。

    脑部支配五脏六腑的神经,剧烈的疼痛迅速传达到他的神经末梢,好像四肢每根筋骨都在发紧膨胀。

    幸好在坐着,如果此刻是站着,肯定会因为失去平衡在地上乱滚。

    操。

    邵临阖眼,抓着头发把腮颊咬得硬鼓。

    极制着濒临在理智边缘的崩溃。

    脑袋里的野兽铛铛铛地震响铁笼,他睁开猩红的眼眸,浮现出在琼海找到申姝时她说的那些。

    邵临眼神暗狠,张了张嘴,无声念出个名字。

    行啊。

    童、云、千。

    半个小时后,他从vip通道走出机场安检区。

    邵临打着电话:“我知道东西在谁手里了,但不知道赶不赶得上。”

    “她可能已经寄走了,或者正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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