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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邵临童云千》 14-20(第2/17页)
洁白的床褥洒下一大片深色。
她歪头:“你要奶油干什么。”邵临手嘴并用给了她一次之后扯了身上的睡衣,捞起她一条白退开始享用自己的正餐。
童云千半醒半睡,像条任他摆弄的咸鱼,闭着眼,感受从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的滚烫体温,无助地碎呓着。
或许是看她昨晚被弄得有点狠,早晨的他比昨夜稍微温柔一点,但就是因为他少见的温柔更戳中了她的m感,去的比平时更快更急。
到了最后她的那点睡意彻底被身后人搅散了,抓着枕头疯狂地阵阵僵颤,脖颈仰起,如晨间小雀一样悦耳鸣唱。
邵临在她身后,像握着救命稻草一样掐着她的细腰,把昨晚没发泄出的火气全都一并给予。
原本气氛清明的晨间就在男女毫不知羞的温柔缠绵中度过。
他们完美错过了会所早餐的供应时间。
邵临捏着她的后腰暗示:“留给我后半夜吃正餐的时候用。”
童云千耳颊骤热,看着早就预料到她举措所以率先往屋子里大步流星的男人。
“邵临你跑什么!你还说你不是流氓!”
说着踩上拖鞋追了过去,“你过来,我非打你两下不可。”
“一点浪漫都不懂,我要去找别人了,不跟你谈了……啊!你扛我干什么?”
“邵临,放我下来!太高了!”
“自那以后邵漫就知道我已经是我舅舅那边的人了,大家也都不装了。”邵临带她等专属电梯下来,一路上有不少认识他的大小领导对他问好,他只是淡淡点头,只顾着和她说话,理都不理他们。
“我舅舅跟她谈判了一次,说了什么不知道,反正应该是在邵漫那儿吃了大亏,换我能干脆利落从邵光集团脱身出来,专心带eclipse发展。”
童云千看着他始终拉着自己的手,眨了眨眼,思忖后说:“应该不只是这样吧?”
“你和邵先生那么聪明,应该不甘心只是这样就结束。”
邵临略带满意地看她一眼,然后拉着她进了电梯。
“我看谁再说你傻。”
电梯里安静,前面还站着好几个装聋作哑的助理和秘书。
她生怕被人听到他们这么幼稚的吵嘴,小声反驳:“早就没人说我傻了好么……”
“你那是四五年前的刻板印象了。”
邵临只是勾动唇角,眉宇恣意。
“邵——临——!”
童云千黑瞳晃动,诧异中懵得不知怎么反应,嘴唇动了动。
“你……”
她往后退了一步,点头:“好,那你跟我一起去。”
一天的试展到下午五点终于收尾,大家都累得不行。
郑泛舟收拾完了文创站,走过来和童云千汇合,他看着累瘫到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学妹,笑得开怀,鼓励她:“学妹,累点就累点吧。”
“你放心,今天这些博主们回去把文章一发,你这单打独斗的小小自由插画师,绝对能打出名头来。”
贺柏高讲完了他所知道的,留下只喝了一口的咖啡,率先离去。
童云千呆呆地坐在原地,盯着桌面上的咖啡,嘴角还留着半个小时前的僵硬弧度。
实际上贺柏高只讲了他知道的事情,但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撬开一条缝,里面的灾难与痛苦就会喷涌而出。
对方的讲述像一把钥匙,扭开了她封锁十年的记忆之锁。
争吵,家暴,“出轨”,醉酒,鲜血,死亡。
童云千全都想起来了。
往日的灵动和光采随着一分一秒,从她漂亮的桃花眼中溜去,消散。
她忽然知道为什么自己怕血。
为什么怕噪音。
为什么沾了酒就发疯了。
原来是这样。
原来自己忘记的过去,是这样的。
原来她是这么一个罪孽深重的人。
害死了妈妈的她,罪该万死的她,竟然借着失忆嬉皮笑脸地活了十一年。
她一直痛恨的,梦里纠缠自己的人,是妈妈吧?
她竟然一直觉得,自己的妈妈是恐怖的女鬼。
她一直叫妈妈是鬼啊……
哈哈。
哈哈……
童云千抬起颤抖的手,放在桌面上,缓缓撑着身体站起来。
好像有点不能呼吸了。
咖啡店的落地窗剔透宽敞,她望了一眼外面绚烂紫红的夕阳,忽然想对邵临说一句对不起。
说好的晚饭,她可能……要失约了。
童云千往外迈了一步,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整根喉管都冒着铁锈血腥,她捂住嘴,咳出了一口红痰。
她看着手心里的鲜血,下一秒,直直地倒了下去——
“等忙完这次的展览,再加上你这几年一直跟着外包团队做了不少高票房的动画电影,你要是不想单干,想找个大团队稳定下来。”
“这往履历里一写,绝对够你在面试里一鸣惊人的!”
这也是童云千答应做这次展览,包括哪怕不愿意也答应回崇京一同办展的驱动动力。
慈善展览的报酬必定是比商用邀约要单薄一点,但是性质不同,对她的履历会很好。
童云千喝了口水,扯着已经说哑的嗓音说:“借你吉言。”
郑泛舟蹲下,替她筹划:“你要是不想再单干了,那国内这几家比较好的动画公司都在崇京啊,你留下呗,我托人问问这几家待遇都咋样。”
“还是说你还是想出国去外面发展?”
他摆摆手,劝说:“国外大环境不好,职场潜规则不一定比国内少。而且最近出了国内,外面哪里太平啊,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是在祖国妈妈怀抱里发展安全。”
郑泛舟激将她,挑着粗粗黑黑的眉毛:“咋?国外的月亮比国内圆?”
童云千明眸起笑,打趣反驳他:“对呀,国外的月亮是方的,还是六面体。”
“一到晚上布灵布灵的。”
两人对着笑了起来。
过去两年,她已经不太记得那天的感觉了。
童云千咀嚼着,非要回忆,估计就像这口橘子。
又酸又涩,难以下咽,并且非常后悔吃下这一口。
她囫囵把橘子全都塞在嘴里,靠着椅背望着窗外街景,想起方才他按着自己冷笑着问的那句——“童云千,咱俩过分的是谁?”
童云千品味着嘴里酸苦的汁水,心中讽刺,噔得一下赌起了气。
距离他当时说已有结婚对象的时候,又过去了两年。
说不定早就隐婚,可能连孩子都有了。
既然早就重新开始另有归宿了,他今天在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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