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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邵临童云千》 90-97(第7/15页)
临把剃须刀递给她,“会么,帮我。”
她接过这个,“是不是就和女生脱毛差不多?”
他目光惬然温柔,低着头任由她给自己弄,“刮破了找你算账。”
“嗯?”童云千曲起膝盖顶他一下,“你敢?”
邵临笑了,大手熟稔又不老实地伸进她睡衣,在她软绵的腰肢上揉了揉,暧昧开口。
“还疼么。”
她瞪他一眼,意思昭然。
他嘴上认错,脸上倒是没什么诚意,声线沙沙的很性感。
“错了,以后少从后面来。”
第 94 章 在空旷的梦里
Blame:94.
他说的这么直白,让她又想起昨晚的荒唐。
这狗男人一旦重新开了荤,让她每天都有点害怕回家了,两个人一旦在一块他就像闻了猫薄荷的色大猫一样,按着她不吃一顿都不能干别的正常的事。
昨天更甚。
他去艺术区接她回家,车子刚停到停车场,这人就没让她下车。
童云千没有在车上来过,只有四年前刚交往的时候,在车上用手帮过他一次。
这个流氓那个时候冠冕堂皇哄骗她,扬言“就一次”,结果有了一次就有无数次。
他把车子停在角落,可童云千还是慌极了,生怕这时候有人路过。
邵临吻着她,手指在她身上各个m感点挑拨着,衣服窸窣的摩擦与唇齿的啧嘬让原本宽敞的越野车厢也变得狭窄缺乏空气。
后半夜辗转反侧睡不着,童云千吃了一颗褪黑素才闭了眼。
药效太强劲,以至于第二天童习真闯进来叫起床她都没意识,直到妹妹扒开被子摇晃她肩膀童云千才一点点醒来。
“童!云!千!”
“别睡啦!我可不想因为你错过出去玩的大好时机!!”
“在家憋这么久装乖乖女,可算能出去撒欢了!!”
童云千坐在床上还懵着,揉了揉眼睛,“……”
“啊……?”
等他再走进家门的时候,步伐已经没那么稳实了。
邵临被保镖拉着往众人面前站着,此刻原本温馨的家里客厅俨然成了几方对峙的法庭现场。
而他就是站在被告嫌疑半身锁笼里的那个人。
贺柏高倍感压力,拍桌子,问继子:“邵临,你告诉我们,到底为什么把自己堂哥打成那个样子!”
即使在会所里发疯的情况非常吓人,但碍于被邵临接走后童云千的情绪就稳定了下来,所以到了医院医生没有多做对她精神状态的药物处理,只是多开了一些补充体力和维生素的液袋给她缓解爆发后虚脱的不适。
她昏睡过去,几乎没了对现实世界的意识。
昏暗的梦散乱漫长,像一张漆黑的嘴将她吞噬,乌黑的淤泥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蔓延,贪婪地将她整个人包裹进窒息的沼泽里。
童云千无法求救,一张开嘴巴脏臭的泥就灌进了嘴。
搀着酒臭味的,血腥味的沼泥侵入五脏六腑,捆绑神经,通过血管污染灵魂。
最终,她向上求救的手指缓缓脱力,蜷缩。
任由自己堕入深渊。
梦里,复苏的率先是嗅觉。
她睁不开眼,动不了手,只闻到一股陈旧的灰尘味道,又搀着木质衣柜积年累月的洗衣粉香味。
像是在老旧居民楼里的某个房间。
被强行灌的那一口酒至今还火辣辣的,灼烧着她的味觉和神经,大脑蒙蒙的,尽管闭着眼却依旧有种眩晕感。
童云千鼻孔出着粗气,心里一直在呼唤着家人的名字。
妈妈……
爸爸……
习真……快来救救我……
就在这时,耳畔突然传出一阵马桶抽水的声音。
童云千吓了一个哆嗦。
随后啪嚓一声,哪里的玻璃制品被砸在地上——
巨响吓得她下意识捂住耳朵。
她颤抖着在黑暗中摸爬,话都说不连贯:“爸……爸爸……”
“这是哪儿,哪儿啊……”
紧接着,更多物件摔砸的声音伴随着惨叫传来。
男女之间的争吵满含着污言秽语,双方都扯着嗓子,用着恨不得将对方灵魂掏出来殴打的架势来对峙。
童云千找不到出口,也没有光亮,被这样尖锐的噪音不断冲击着,眼泪断了线地掉。
“不要……不要吵了……”
“到底是谁啊……”
“爸……妈……习真,快来找我……”
无助恐惧之际,她脑海里响起一道声音。
贺仕父母环胸,放话:“柏高,你不用再打圆场了,这个杂种就是个养不熟的,你再疼他,他也不会把你当亲爹。”
“我们今天把话放这儿,就是不顾两家的血亲,他,我们也告定了!”
“把自己堂兄弟打进医院,等他进了局子,我看你们家人出去谁抬得起头!”
“大不了两家从此割席!再也别来往了!产业上不管有什么损失,我们赔,你们也少掉不了肉!”
邵漫皱紧的眉头彰显此刻的压力。
今天不开出贺家满意的条件,事情是结束不了了。
她气不过再次看向邵临,眯眼呵斥:“叫他跪下!”
邵临杵在原地,尽管被绑着双手,睨着所有人的眼神未曾服软。
保镖踢中他的后膝,被迫他跪了下去。
邵临掀眸,对抗着这些人。
“贺仕我打了,没什么理由,看他不爽。”他浑得彻底,让人看了火大:“再见着我还打。”
邵临勾唇:“我烂命一条,要就拿走。”
童习真挑眉,指指玻璃窗,“看看谁来接我们了?”
“邵贺新!是邵贺新!!”
“这生意还做他干什么!”童辉一拍腿,气得脸色涨红。
习莲的表情也不好看,拉着丈夫劝:“你消消气吧,本来就高血压。”
童云千回家以后,发现父母都已经赶了回来。
看见她满脸的伤,童辉当场就怒了。
童习真往沙发一坐,“我觉得贺新哥说得对,我们不能冲过去要交代,现在就是人家自己家里的事,还是别掺和了。”
习莲点头:“那个小子欺负云千是事实,等他们家里的事结束,再找贺董问清楚。”
“不能因为生意上是甲乙方,他们就能明目张胆地欺负人啊。”
童辉拉着童云千的手,拍了拍,眼里全是愧疚:“还有哪儿不舒服的,跟爸说。”
“狗给的胆子……还敢灌你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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