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和前任做兄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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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清替他答道:“轻风不是下人,是兄弟。”

    裴霁曦莞尔一笑,还是初学清懂他,“对,他和我一起长大,多次出生入死,是兄弟。”

    桑静榆道:“没想到你和我夫君还挺像的嘛,她也从来不要下人,我们府里做事的,身契都在自己手上,哦,除了我的丫鬟,她的身契在我娘家。”

    裴霁曦却摇头:“我和学清还差得远。”

    “的确差得远!”桑静榆瞥他一眼,想要讽刺他另娶他人,“我夫君多专一。”

    这话里带刺,裴霁曦正讶异自己为何给桑静榆留了一个不专一的印象,敲门声便响起了。

    第70章 如今,却只能兄友弟恭

    刚审完守城军的吴长逸来了, 他进门后自己为自己斟了杯茶,一饮而尽,看这一屋子也没有外人, 便直接道:“审了一圈, 没人看到当天是谁射的冷箭,都以为是中了叛军的埋伏,他们才跟着射箭的。”

    “辛苦吴将军了, 百密总有一疏,想必凭吴将军的本事早晚能找到他们的马脚。”

    初学清这话给吴长逸戴了个高帽, 让他不得不接。

    “放心,我派人继续审着呢。来是想顺便问问你们, 当天有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

    裴霁曦答:“我们也和守城军一同作战了二十余天,想必冷箭不是他们射的, 吴将军不妨从冯炳身边的人查起。”

    吴长逸叹口气,“冯炳好歹是个知府, 不是我说查就能查的, 过两天御史就到了,他查起来会方便很多。”

    初学清顺便问了句:“吴将军可知是哪位御史来呢?”

    “我走的时候还没定, 不过我估计是盛大人。”

    初学清松了口气,盛道文不入党争,想必来了也不会特意偏袒谁, 这于她是好事, 若在他来之前定了局势, 那便可放心了。

    她向裴霁曦解释:“御史盛道文是我师兄, 也师从苏大人。”

    “我知道, 舅父说过,你们一个写得好诗, 一个做得好事。”裴霁曦道,“不过我与盛大人,也有些前缘,多年前去勐城时,曾有幸与他父亲老御史盛承岸相交,他父亲刚直不阿,想必他也会如此。”

    “正直是正直。”桑静榆插话道,“就是有些恃才傲物,见到我夫君的时候从来都是斜眼看人。”

    “静榆!”初学清佯怒道,“口无遮拦,吴将军还在呢,你不怕他给你告状。”

    吴长逸尴尬地看了看桑静榆,初学清没点裴霁曦会告状,偏点他会告状,这不是明摆着提醒他呢。

    “放心,初夫人口无遮拦的何止这一件事,告状哪告得过来。”吴长逸顺嘴就讽刺了桑静榆一番,话出口才觉得这习惯使然,真是害人,这口无遮拦的不知是谁。

    桑静榆和吴长逸呛呛了两句,把吴长逸赶走了。

    初学清看着桑静榆和吴长逸吵嘴,总觉得他们之间虽然和以前一样相处,但仍有些地方怪异得很,像是为了掩饰什么,装作和从前一样。

    桑静榆不是真的生气要拌嘴,吴长逸也不是特意在讽刺她,两人似是使劲用惯常的方式相处,却略显生涩。

    初学清犹豫开口:“对了,岳父身体可好?”

    一提这个,桑静榆像被点燃的炮仗,噼里啪啦把京城的流言,还有她父亲装病叫她回去的目的都说了。

    初学清料到她会被说成救国济世的英雄,毕竟她现在是“太子的人”,陛下偏宠太子,必然会捧高太子的幕僚。

    可流言这么抹黑一个女子,却让她生出一股无力。

    没等初学清说话,裴霁曦却道:“流言如此,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识过初夫人的风采,如今整个定远军都知道初夫人的医者仁心,回头我要去信院使桑大人,好好感谢一番才是。”

    桑静榆眸子一转,灿然笑道:“那就多谢定远侯正名了!”

    也许对于别人来说是小事,可裴霁曦愿意为这小事出面,这让初学清心中一暖,恍如当初那个愿意在流言蜚语中坚定挡在她身前的将军。

    只是流言不似利箭总有来处,它无孔不入。就如当初的冬雪与裴霁曦,本来已经相许,即将明朗的关系,何尝不是被流言所伤呢。

    须臾,轻风带着叶馨儿来了,身后还跟了杨若柳。

    她们二人见初学清伤成这样,皆是一脸焦急。

    桑静榆只好向她们解释,初学清的伤并不致命,好好调养便能痊愈。

    叶馨儿收敛面上的焦急,“桑姐姐的医术高明,有桑姐姐照料,想必初大人定能吉人天相。”

    “小丫头嘴还是这么甜哪。”桑静榆没忍住调戏道。

    叶馨儿垂眸,“不是小丫头了。”

    “行,大丫头,把你初哥哥交给我,保管她生龙活虎。”

    桑静榆忙道:“都是小时候乱叫的,桑姐姐别再取笑我了。”

    初学清把话扯到了正题上:“杨姐来,是有何事呢?”

    她并未让轻风带来杨若柳,杨若柳却来了,想必是另有要事。

    “我……”杨若柳犹豫道,“柴大哥前几天说来寻初大人,之后就再没见过他……”

    “杨姐莫要担心,我托柴兄做些事,事情办完,他就会回来。”初学清答道,“另外,还有些事,要拜托下叶老板。”

    “初大人您尽管说。”叶馨儿回道。

    “燕雀军攻城这些天,想必樟安的商户都损失不少吧”

    “一直戒严,进货进不了,出城出不去,就连买卖也都偷摸进行,的确损失不少。”

    初学清淡然一笑:“此次燕雀军打的名号是要交出虐杀下人的周老板,那这些商户要找谁追责,显而易见。”

    叶馨儿瞬间领会初学清的意思:“我明白了,回去就发动商户们声讨周家。”

    *

    不知不觉天色已暗,窗外夕阳的余光洒在河水之上。全城戒严下,寂静的河水落寞地推动着粼粼波光向前飘去,连水流的声音都是沉闷的,只有零星几个士兵在街上巡逻着。

    待叶馨儿和杨若柳走后,裴霁曦才问初学清:“你是想把周家逼到无路可走,让他拖冯炳下水? ”

    “正有此意。”初学清答,“既然冯炳收了周家这么多钱,就要有所回报。”

    轻风恍然想到什么,快嘴道:“哈!想当初我们在勐城,收拾当时的西境主将汪实,也是靠他合作的商户——一家镖局去突破的,那镖局老板被抓后,没审几句就把汪实给供出来了,这种官商相护,最不牢靠了!”

    初学清猛然被拽回那段回忆,不禁恍了神。

    桑静榆却没忍住笑了出声——那时十四岁的她第一次离家出走,去到了勐城,没想到看了一个乌龙的“毒伤”,那是她第一次见初学清,一个被墨汁染了的伤口却让裴霁曦惊慌失措,想想就觉好笑。

    她意识到自己不合时宜地发出了笑声,忙补救道:“我是觉得,这些贪官还真是傻!”

    初学清回神,听出来桑静榆为什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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