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和前任做兄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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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大夫。”

    “世子是要全府的人都知道我喝了药吗?”初雪晴的羞涩早就藏了起来,眼前是她的心上人,她的悸动驱使着她的本能,可这份悸动被另一个目的掩盖,变成了献祭一般的诀别。

    “帮帮我,我快被烧化了,这药太烈了,我会死的。”她抬手,轻抚他滚动的喉结,喉结上沁出的薄汗,似在揭穿他的伪装。

    他终是转过身来,猛地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烛火未熄,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通过烛光一点点用唇描绘她的轮廓。

    好似在战场,攻城掠地,一点点侵占对方的领地。

    却又不是战场,因他的动作是那般轻柔,如擦拭心爱兵器,一点点抚拭,一寸不落。

    原来她绽放起来是这个样子,似被浓雾环绕的清冷雪山,终于被旅人踏足,而厚重积雪覆盖下的,是喷薄而出的火山,如她一般,往日冰凉的手,有了灼烫的温度,肆意在他身上点火。

    她蝴蝶骨上微微凸起的痣,似是茫茫雪地里一株屹立的松,孤冷清绝,让他忍不住去亲近,将吻印在孤松之上。

    初雪晴闭上眼睛,他细密的吻如同轻羽一般飘落,落在从未有人踏寻过的雪地,灼烫的风吹起羽毛,这羽毛将这片雪地的每一个角落都轻轻抚过,似是对待珍宝一般,不敢用力。

    可在他极力的隐忍下,难免有片刻,那轻羽又化作冰雹一般,重重贴到这片雪地之上。当他意识到冰雹弄疼了她,又克制地幻化成纷扬的雪花,紧紧贴住这片雪地。

    如处仙境般虚渺,从未有过的极乐。

    却又那般真实,从未有过如此近的距离,严丝合缝。

    夜晚太静,连肌肤相触的声音都能听清。

    却又太吵,交缠的呼吸声有着繁乱的节奏,胸腔的心跳声也不甘地快速敲打。

    “裴霁曦,裴霁曦……”她迷乱的时候,会带着气音唤他。

    直呼姓名本是不敬,可裴霁曦却被这声音迷住了心智,巴不得她多唤他几声。

    良久,她的声音从嘶哑到难耐,终于唤出了她眼角的泪花。

    直到声音稍歇,裴霁曦仍舍不得松开她,此一别,他本是抱了死志,可他的姑娘用这般决绝的方式让他亏欠于她,他又如何能不保重自己。

    初雪晴本已疲累,可她又感受到裴霁曦身体的变化,今晚,不仅是他奔赴战场的分别,更是她下定决心的逃离。她也舍不得,又循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风雨又至,抵死相依。

    可风雨停不下来,与挚爱如此近的距离,让人忘记近在眼前的别离。唯有更紧密的相贴,才能抚慰两颗怦然的心脏。

    于是几经风雨,不死不休。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灯花噼啪作响,一室渐渐归于沉寂。

    第82章 等我,回来娶你。

    淡青色的月光悄悄消融在晨光熹微之中, 初雪晴浑身无力,腰间酸软,感受到蒙蒙晨光, 以及身旁人起床的窸窣声。

    裴霁曦静静坐在床上, 盯着初雪晴的睡颜,不舍,却不得不起身, 本想回来作别,丢下牵挂, 却未料到牵挂越来越深。

    初雪晴缓缓睁眼,对上他深情的目光, 忽而有些心虚,她不是为了要等他才如此冲动, 而是为了让自己了无遗憾,也让他有所牵挂, 才做出这个决定。

    裴霁曦缓缓俯身, 轻轻吻在她的唇上,只是轻轻的触碰, 带着暖阳的温度,却很快分开,不能再沉溺了, 他必须出发了。

    裴霁曦起身穿衣, 初雪晴本想起来, 可刚坐起, 身上的酸痛之感让她皱起了眉头, 裴霁曦按下她,“别送了, 你好好休息。”

    “等我,回来娶你。”裴霁曦郑重道,这不是一句道别,这是一句承诺。

    留给初雪晴的,是他挺拔的背影,迎着晨曦,渐渐走远。

    裴霁曦离府前,去到老夫人的房中道别。甫一进屋,他便双膝跪地,“孙儿不孝,让祖母担心了,孙儿此行,定会保重自身,也望祖母多多保重身体。”

    他顿了顿,深深磕了一个头,才道:“孙儿还有一事相求。若孙儿平安归来,望祖母能允了孙儿,迎娶冬雪。”

    老夫人早已泣不成声,此行前路凶险,定远侯府唯一的血脉,如今又要奔赴他并不熟悉的西境战场,让她这一个白发老人如何放心,此刻裴霁曦提出什么要求,只要能让他带着念想回来,她这个当祖母的,又有何理由阻拦呢?

    “只要你平安归来,祖母什么都能应你!”

    裴霁曦心中大石落地,终于可以奔赴西境。

    *

    初雪晴在床上躺了很久,昨夜被他坦然赴死的决绝吓到,冲动之下让她无所顾忌,可如今冷静下来,她不得不好好思索她的出路。

    裴霁曦今后是定不会让她上战场了,而她太过仁心,本身也不适合战场杀伐。

    她知道裴霁曦若平安归来,会如约争取与她成亲,正如裴梦芝所言,也许会有阻力,但若能冲破这些阻力,她的日子,就是守着这个侯府,等着裴霁曦在征战的缝隙中,回府与她相聚。从此荣辱系于丈夫一人身上,相夫教子,让他有个安心的后院。裴霁曦也要面对众人嘲笑,也许会慢慢消磨对她的感情。

    或许他们不能冲破阻力,她只能等裴霁曦娶了方家小姐后,再抬她做妾室,他可能会和定远侯一样,一妻一妾,已然是世人眼中的专情了。而她则会同李氏一般,眼中只有定远侯,定远侯牺牲,她也失去了生的欲望。

    无论哪种结果,她以后,只是冬氏。

    这世道如何与她无关,她可以守在府中,安然一生。

    可这不是她。

    不能是她。

    她看不惯这世道,出身是奴仆,若没遇到好主子,就难以翻身;身为女子,枷锁重重,难得有个特立独行的明履营,也因“清白”二字负重累累。

    是被贼人掳走,就被丈夫休弃的杨若柳;是征战沙场,连尸体都不敢留的方淼;是嫁得老实农户,却因没有落红备受羞辱的霜华;是满眼夫君,失去夫君连女儿都不顾,一心自戕的李氏。

    或者没有那么凄惨,只是安于奴仆和女子身份的腊梅,不去想自由和公平,有一盘枣糕吃就心满意足。

    可她做不到安分守己,她太想撕掉这世道的伪装。

    这世道太过丑恶,连两心相许的美好,都不足以支撑她再忍受。

    就到西境战事结束吧,既然裴霁曦已允了她自由,那等到他平安的消息,也就是她的自由之日。

    在此之前,在侯府待着,更易得到前线消息。

    她忍着身上不适,起身去寻赵嬷嬷,想要一碗避子汤。

    可往常恨不得把避子汤灌进她口中的赵嬷嬷,却支支吾吾,推脱没有药了。

    府中人都知道世子此行凶险,想必是有人授意赵嬷嬷不要给她喝避子汤了,哪怕担着孝期有子的罪名,也不能让定远侯府无后。

    初雪晴没有多待,如裴霁曦所言,她从侧门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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