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和前任做兄弟: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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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别院被烧,别院明明有出路,殿下不会被困在别院的,他怎会轻易殒命?”

    初学清正色道:“莲娘子可见到有人纵火吗?”

    “并未见到,但这火定然不是太子殿下放的,我临行前,他还说太子妃如今有了身子,宫中如今不安全,他送走我还要赶回宫中,怎会自焚呢?”

    “太子妃有孕了?”初学清诧然道。

    太子与太子妃只有一女,若是太子妃有孕的消息被贤王知道了,她在宫中就会很危险。

    “是,殿下也是无意中对我说漏了,他还说太子妃的孕事并未对外宣布,就是怕有心之人暗算。初大人,太子殿下并非如外界传言,是看重我的美色,他只是心地良善,喜好我的诗文,不忍我被人欺凌而已!”

    初学清愕然片刻,她知道太子心思单纯,可未料到竟能单单因为喜欢莲觅的诗文,就甘冒风险,如此相救。世人总愿把这些轶事染上绯色,连她也不免误会,可如今看来,太子出手救了莲觅,也并未对她有什么不轨之举,反而是将她送走。

    初学清郑重道:“莲娘子放心,初某定竭尽全力,相助太子殿下。”

    一旁沉默良久的盛道文目光幽深看着莲觅,微微呼出一口气,道:“初侍郎,太子之事,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盛某也愿倾力相助。”

    莲娘子抬眼幽幽看了盛道文一眼,又垂下眸子,借着擦拭眼角泪痕的动作,后退半步,离盛道文远了些。

    *

    初学清和裴霁曦离开盛府时,外面开始飘起小雨,濛濛雨丝浸润空气,水气形成的薄雾萦绕四周,让夜色更加幽暗。

    他们行走在偏僻无人的小巷里,初学清本是扶着裴霁曦的手臂,可没多久裴霁曦就又抓住了她的手前行。

    “学清的手总是这般冰凉。”裴霁曦边走边道,“你本就未痊愈,淋雨对你身子不好。今日你我都不宜回府,我带你找个地方过夜。”

    如今他们悄悄回京,的确不宜回府多做声张。

    裴霁曦带她去的,是一处简陋的院子,看样子荒废了很久,院中有一口水井,两间屋子,一间堂屋里摆着几张长凳,上面积了一层灰,这会合着下雨的潮气,有股破败的味道。

    里屋有一张床,床不小,可以容下两人。

    今夜,他们恐怕又要同床共枕。

    第112章 跟着缓缓躺下

    裴霁曦在昏暗中摸索着, 大致擦了下灰尘,初学清忙上前去帮他。

    裴霁曦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被褥,道:“这是以前侯府老管家的房子, 他跟着我回邺清后, 这处也就荒废了,正好备了我们不时之需。今夜你好好歇着,别再害病了, 还有场硬仗要打。”

    裴霁曦要去院里打水,初学清忙上前拎上水桶:“你眼睛都看不清, 还是我来吧。”

    裴霁曦却执意拿着水桶:“你受伤未愈,不能再着凉了, 我大抵能看清路,你放心吧。”

    初学清只好待在屋内, 趁着他去打水,铺好床褥, 看了看, 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两个被子并排铺在床上。

    裴霁曦将水桶拎进里屋, 朦胧中看见床上铺了两床被子,垂眸道:“我烧了点热水,没有浴桶, 只能简单擦洗, 你身上还湿着, 赶紧换身衣服吧。”

    说完便去了堂屋。

    初学清正尴尬如何换衣, 如今也不知他的眼睛能看到什么程度, 忙趁他在外面迅速脱下外衣,简单擦拭, 又洗掉脸上的伪装。

    她想要将用过的水拎到院中倒掉,刚轻轻推开门口,便看到蒙蒙细雨中裴霁曦弯腰立在水井旁,光着上身,拿着水舀冲洗上身。

    雨水混着井水,在他坚实而强劲的肌肉上滑过,淌过身上杂乱的疤痕,肌肉的轮廓随着他的动作变化,那线条愈发清明。似乎是察觉到了开门的声音,他动作僵了僵,但并未转身,仍背对着门口。

    初学清匆忙将水倒掉,慌乱地走进里屋,躺到床的里侧。

    那肌肉的轮廓仍一鼓一鼓地在她脑海中作乱,许多已经忘却的画面不合时宜地蹦了出来,初学清将头埋进被中,羞于面对这些画面,直到闻到被子的霉味,脑子才清醒了些,掀开被子深深呼吸。

    就在她平复许久后,一直都不见裴霁曦进来,她悄然起身,轻轻走到到外面一看,裴霁曦将几个长凳拼在一起,侧躺在上面,闭目养神。

    初学清愣怔片刻才道:“裴兄,你怎不去床上休息?”

    裴霁曦睁开眼,隐约看见初学清的雪白中衣,抿了抿唇,道:“我怕有什么意外,今夜在堂屋守着,你好好休息。”

    “你自己也说了,还有场硬仗要打,你这样可不行。”初学清上前,忽略自己蓬勃跳动的心脏,拉起他要往里屋带,“咱们都要好好休息,你放心,今日我们这般小心,不会有人知道的,即便真有人,你在里屋和堂屋是一样的。 ”

    裴霁曦没多做挣扎,跟着她走进里屋,看着她躺到内侧,自己才跟着缓缓躺下。脑中想起上次同床时,自己发生的那件尴尬事,当时觉得初学清一个男人,对这事大惊小怪,如今才觉得,真正突兀的,是自己。

    外面的雨声逐渐加大,啪嗒啪嗒打在瓦片上的声音,搅得人心里生乱,两个人都以为乱的是自己的心,其实被雨声掩盖的,是两种同样快节奏的心跳。

    裴霁曦轻轻深呼了口气,问道:“你的伤口还好吗?”

    “静榆的药很效果很好,如今恢复得差不多了。”初学清哑着嗓子回答,话一出口才觉得自己嗓音不对,清了清嗓子。

    气氛不对,裴霁曦转移话题问道:“若太子还活着,你觉得景王会如何呢?”

    初学清被这话题带离了纷乱的心跳,她对太子的偏见,恐怕是从裴霁曦表兄苏晟杰去世时开始的。那时的传言,太子为了争红颜,害了张阜,又连累了兄弟苏晟杰。

    到太子因鲁莽被北狄抓获,反而要裴霁曦牺牲自己换出他,甚至因此赔上一对眼睛,她就更加觉得太子不堪为君。

    直至宫宴上太子被人暗算,险些要凌辱她,她对太子甚至生了厌恶,如今想起那腻人的龙涎香都几欲作呕。

    可现在想想,莲觅的事,是太子敬慕莲觅才情,出手帮她解决张阜的纠缠;北狄战事,是他身为储君想要出一份力,只是才智有限闯了大祸;宫宴之事,太子亦是受害者。

    初学清的声音在嘈乱雨声中响起:“太子虽然心地善良,但他不善政事,以往的政绩,大多是景王殿下在背后做的,冠上了太子的名。而正是因为太子心思单纯,才屡屡惹祸,总要人替他善后。他的确不适合那个位子。”

    说着,她扭过头看向裴霁曦,“若不是他,你的眼睛也不会这样。”

    裴霁曦听出她口气中的心疼,心中暖流熨帖,他轻声道:“我曾断乌尤拉一头长发,她心中恨极了我,就算没有太子之事,她也早晚向我报复。”

    “她是恨极了你吗?我看是明明是爱慕有加,不然怎么舍不得杀你,又要让你娶她呢?”初学清的语气中,不自觉加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酸味。

    裴霁曦也扭过头,他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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