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当家主母: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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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放心,我已经有些头绪了。”蝶娘并没有正面回答沈如妤的问题,反而又问道:“夫人为什么会问这是不是毒,是身体有什么特别感觉吗?”

    因为虽然周围人都以为她是中毒了,但是系统提示里给出的讯息却是体内存在特殊寄生体。可这话沈如妤也不好给蝶娘说啊!

    在看到特殊寄生体几个字后,其实沈如妤也以这些日子新增加的那些江湖知识猜测过,她觉得自己很可能是被下蛊了。

    所以在回答蝶娘的问题是,沈如妤说的是:“我就是感觉自己体内好像多了些什么。”这也不是胡诌的,她的身体在每次运转内力的时候的确有这种感觉。

    “若是不运转内力,我在一天里大部分的时候其实都还好,除了第一天刚服下解毒丸的时候特别难受,之后只有清晨或黄昏日月交替之时才会有那种

    强烈的晕眩感觉和严重的耳鸣。但运转内力的话,会有迟滞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堵着我的经脉,而且,堵塞的地方还常常不一样。”

    听到沈如妤这番描述,蝶娘脸上不但没有惊讶,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神情。

    “夫人稍等。”蝶娘神色端凝的陷入沉思,几息之后就直接走到桌前,那里一个银匣子里存放的正是当日沈如妤收到那封信。

    此时信封信纸分开两边正整齐的躺在这银质盒子里,那银没有任何变色,也就是说不少常见的毒药都可以排除了。

    不过若真是常规毒药,槐序也不会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拿解毒丸压制。

    “蝶香主,当日的送信人还有传递的教中弟子都已经查过了,他们都没问题,几人都全然不知情也没有任何中毒迹象。”东木指着那封看上去毫无异常的信说道:“想来当时毒是下在信纸上,但夫人出事后我试过那信纸,也没事。”

    这是东木一直没想通的,夫人中毒前接触过信封的传信人没事,夫人中毒后他拿其他活物接触信纸试过,也没事,那这毒到底是怎么中的。

    但就在蝶娘接近了这个银匣子时,她身上常年带着的那条小翠蛇却忽然开始在她的手腕上探头探脑。

    要知道随着天气变得慢慢变得寒冷,这小蛇也不再像夏日时那般活泼,近来大部分时候可都是非常安静的伪装自己是一条碧玉手镯的。

    看到小翠蛇的反应蝶娘对自己的猜测几乎有了八成把握,她抽出一柄小银刀然后直接在自己的手指上划过,一滴血直直下坠就落在那信纸之上。

    “东木堂主你也滴一滴血。”向着东木交代了这么一句后蝶娘又转身面对沈如瑜说道:“夫人伸出手来,我需要取一滴你的血。”

    在三人的血全都滴在那封信纸上之后,就能够明显的看出区别来。

    血迹落在在白色信纸上的部分都是正常晕染开的,但是落在字迹上的那些血在血色和墨色混合之后,三滴血竟然有了三种不同的变化。

    染上蝶娘血液的字迹,从黑色变成了一种幽暗的绿色,染上东木血的字迹基本没什么变化,就是正常墨色染血后呈现出的黑红颜色,而染上沈如妤血液的字迹则是泛出一种诡异而危险的蓝。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这蓝色看上去就很是不详,不过对于蝶娘的血染上去也变了色这点,其他人倒是并不觉得惊诧,惯于用毒的人,体内带些毒也很正常。

    如今不太正常的反而是蝶娘此时的神色,虽然已经尽力做出了掩饰,但是她骤然苍白下来的脸色如今可是比沈如妤这个病人都要难看,而且眼里飞快划过的那抹情绪,分明就是惊惧。

    蝶娘的惊惧之色,是因为夫人的毒吗?冬木正想询问耳中忽然听到了用极快速度接近的脚步声。

    “夫人身体如何了?”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的推门而入,带来外边的一阵冷风。

    罗舒脸上虽然没有多少疲倦神色,但从他那已经长得不短的胡茶茬,还有身上那明显湿了又干还带着水痕的衣服和衣摆处泥水的污渍可以看出,他完全是日夜兼程赶回总坛的。

    一进门罗舒的视线就落在了坐在椅子上的沈如妤生活上,见她面色和精神都还算可以,罗舒一直提着的心多少是放下了一点。

    不论如何,至少人还在。

    但是下一瞬他的视线也随着房内众人的目光一起落在了那信封之上:“蝶娘,夫人如何了?蝶娘!”

    从刚才就一直盯着沈如妤那滴泛着蓝色的血液看的蝶娘,像是忽然被罗舒的叫她名字的声音惊醒一般,整个人愣了一下才反应:““我有至少九成的把握,夫人是中了蛊,就是到底是何种蛊,目前还不知。”

    “能解吗?”

    “我想想,我想想”蝶娘低垂眉眼,嘴里念念有词,她自刚才看到信纸呈现出的血液反应之后,好像状态就有些不对。

    说着话,此时的罗舒已经几个跨步走到了沈如妤身边,手也握上她的腕间:“别怕,我先探看一下你的经脉。”

    罗舒半抱着人,带着热意的手贴上她的后背,紧接着沈如妤便感觉一股细微的带着暖意的内力流入了自己的体内。

    也不知怎么的,微微抬头看到罗舒此时紧张而关切的眼神,沈如妤忽然就感觉自己鼻子眼睛有些发酸。

    “啊!”忽然袭上的疼痛让沈如妤猛的捂住了心口上方。但那疼痛就像是它的突然出现半,又突然的消失了。

    “没事的,已经大致确定那蛊的位置,放心离心口要害还远,我的内力足够护住你心脉,若蝶娘无法解蛊咱们就去越州,那边人擅长用蛊而且还有治蛊的圣药。”罗舒收回了贴在沈如妤后心的手,看着她含着泪光的眼又不由的抬手轻轻揉了揉她头顶,仿佛安慰一个可怜的孩子般。

    感受到头顶的重量,耳中听罗舒非常确定的对她说:没事的。

    沈如妤的眼泪忽然却失控般的就那么落了下来,这几天她一直自诩冷静淡定,她一直告诉自己没事的,我还有系统兜底呢,再不济撑两个月总行吧,只要能撑两个月,就能在系统里兑换处解决方法了。

    可这会儿有人真切的告诉她,没事,我能护住你的。她甚至都不想去判断这话是真的还是安慰,她就是忽然的想要大哭一场。

    “呜呜呜呜”

    “夫人睡了?”议事厅里蝶娘眼眸沉沉的看着地面轻声问道。但这问的分明就是一句废话,她眼看着教主在安抚情绪略有些失控的夫人时,几次轻按过她睡穴。

    “嗯,这蛊有什么不对?”对于蝶娘如此明显的异常,罗舒可不会视而不见。

    “这是我已故师姐炼制的蛊。”蝶娘的神情很是落寞,她当年离开家乡入江湖就是来找师姐的,后来又来到临州加入孤鹜教,也是因为临州是师姐最后出现过的地方,再后来通过蛊虫她感应到师姐已经过世。

    这些年蝶娘也依然在追查师姐最后的踪迹和她的埋骨之地,但是全都却一无所获,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今日却忽然见到了师姐炼的蛊。

    既然是你师姐的蛊,你们师出同门应当会有解法。“罗舒放在桌面下的手下意识的握紧,其实他这会儿非常担心蝶娘告诉他,这蛊她解不了。

    论毒论蛊,蝶娘自己就已经是当世大家了,炼蛊的又是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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