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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魔教当家主母》 70-80(第12/16页)
骆州令的私事探查过,此时说来也算是头头是道。
“你要的是这份评价吧,至于好与不好,那就要看和他过日子的人是怎么想的了,但总体来说,和这人日子还是能过的。”罗舒把靠在车壁上的人拉入怀里一阵揉脸:“我特意为你这小没良心的去探听这些,你连个笑脸都不给我!”
“罗舒,你是觉得男人只要喜新不厌旧,那女人的日子就能过?”
原本还想着能讨到点好,哪知道刚才还蔫蔫的人瞬间就爆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第78章 小修,下一章更新在晚上 “这是怎……
“这是怎么了, 天地良心,我可是除了你,连多看别的女人一眼都没有过。”看着忽然眼前忽然生气的人, 罗舒其实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引爆了自家夫人的情绪,但这不妨碍他此时把求生欲拉满。
“谁知道你那是不想还是不能!”他之前的确是洁身自好,但那是他功法特殊, 泄了元阳可能会爆体而亡,谁知道以后会如何。
“沈如妤,你这是非要找个理由吵架是不是?”被这么一说, 罗舒也不干了,她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想着也有几分不悦, 但看怀中人闹气脾气来反而变得脸颊粉红生机勃勃的样子,又感受着腿上比之前轻了好些的分量, 到底又无法真的和人生气。
就是什么叫做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虽然当时的确是不能吧, 但如今的他可不是当时的他了。这么一想,罗舒这几天隐约骚动的心就又动了起来。
抱着人的手也不由的收紧了些。
“怎的,你待怎样?”沈如妤没察觉他这短时间里的心里变化,还在气鼓鼓的用力推他手, 被怼了一句后不乐意就被他抱着了。
“我待怎样?”炙热的手微下移搭到人腰上, 既然无法对人生气, 那便换另一种方法好了。
“唔”所有声音暂时消失在唇齿间, 她被整个人揉在怀里吻, 一时间心里那股郁气和火气都像是被按在腰间后后颈的灼热手掌蒸发掉了大半。
而另外小半,也在略微缺氧的晕眩里暂时想不起。
“要命,她真软, 真甜”。罗舒本是决定面对这个暂时不讲理的人,他就可以换另外一种不用讲理的方式沟通。
但真的亲上去后,脑子里哪里还容得下别的,只想抱的更紧,索取更多。
本想浅尝辄止,但当彼此间这股火烧了起来,却烧的人几欲失控。
直到沈如妤察觉到某个危险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理智才骤然回归,手
上一个用力,终于把人推开了。
“流氓,登徒子。”很恨的骂了他一句,沈如妤几乎是跌撞着,挪到了马车里离罗舒最远的那个角落坐下。
“我早说过夫人不会骂人,没想到这么久了鱼儿你骂人还是这两句。”罗舒身上紧绷,神情却很是放松,手脚都舒展开的靠坐着,眼里看人还带着没有消退的欲望。
“夫人香囊落我身上了。”手指一勾,他就勾起一个绣着玉兔捣药样式的香囊,正是之前挂在沈如妤腰间的那个。
暧昧的把玩着香囊,随着手指轻轻摩挲,暖甜的丹桂香味似乎都在这不大的马车内开始浮动。
“马车!”沈如妤倏然反应过来,他们此时还是在行走的马车上。头猛然扭向车门,脸上的红晕快速饿退成了白。
他们刚才闹的那番动静虽称不上大,但以这一门之隔的距离必然还是会让人听见的。
一看到沈如妤的脸上变化,眨眼间罗舒已经坐到了她旁边:“别担心,我用内力暂封了这处,外头什么都不会察觉到的。”
“你二姐姐和你说了什么吗?”罗舒依然没放弃探究今日自家夫人怎么就情绪起伏这么大。
“没什么。”沈如妤撇开脸,眼神却留在罗舒身上:“就是临告别时二姐姐说,之前州令本打算送你几个美貌女奴的,她在州令面前打了个茬把这事儿给推了。”
罗舒这才知道自己这桩无妄之灾从哪里来,若先有送女奴这事儿在前,那鱼儿听到自己评骆州令的那番话会有些生气倒也不奇怪。
罗舒仔细思量了一番,这可能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努力的去揣摩一个的心思。
当他愿意好好用脑子的时候,效果还是很不错的,想来想去他就发现这事情的结症也不是区区几个目前根本没影的女奴,而是自他们婚姻开始就埋下的问题。
他们一开始可以说是各取所需的交易,甚至当时自己还说出过,等他内力的问题解决后可放鱼儿自由来去这样的话,如今可不正是他内力问题已经解决的时候。
也就是说构成他们婚姻的最重要的一桩关联,此时却已经失去了,难道鱼儿正是因为这事而缺乏安全感吗?
既然如此,那就创造另外一项关联。他罗舒钟意的女人,不对,和他罗舒互相看对了眼,又成了亲的女人,难道还真能让她离开不成。
“女奴这事儿我甚至都不知道,不过这种事即使我和你承诺,如果你不信,那说的再多也是无用的,可梅子酒不是把教中的账本都交到你手上,鱼儿你手里可是握着我罗舒所有身家性命的。”
“没错,你要惹到我,那就让你一贫如洗出门去要饭去。”沈如妤很顺口的就补上了那么一句。
情绪总算是被安抚下一些了。然后就见到罗舒摸出一叠银票很顺手的就塞到了她手里。
“骆州令开的价码!”
“他们看来是想要利用唐狂的是在朝廷里闹出点动静,这是给咱们的封口费和保护费,我可全上交给夫人你了,自己一张没留。”这个在外总是以冷厉样子示人的男人,此时哄起夫人来,却很有些乖觉样子。
麻利的把那一叠接过,沈如妤发现里面不但有银票,还有好几张地契。
“骆州令希望比照你娘家,也让孤鹜教在他宅院附近设一处分舵,另外几张是绣刀门的产业,他们手脚倒是快,这才几天就已经在绣刀门上咬下一大块肉来了。”而今日这叠到他手里,不过是些残汤而已。不过孤鹜教也不算亏,前段时间从相思坊那里的来的产业,这会儿算是全部在官方过了明路。
而且有和州令合作的这层关系在,孤鹜教之后在整个临州行事都会方便很多。
“那我们算是明着站州令这边了?”一涉及正事,沈如妤先前那些情绪便都全部褪去了。
“我是你夫婿,有这层关系在天然就偏向骆州令,那些朝堂争斗也用不上我们,不过帮他挡一下江湖上的暗箭而已,和收益比起来,不算麻烦事。”江湖门派虽然明面上都不怎么和朝廷有牵扯,但私底下该打交道的却也是不少。
别的先不提,就说各个门派的收入来源,若只吃各方供奉和自己的田产收益,那固然是可以可以硬气的骂一声朝廷鹰犬,不但不与地方官府有任何牵扯,特殊时候还能暗暗来一把“劫富济贫”。可若是要经营各项产业的,那无论是白产灰产,甚至是黑产,就都免不了要有官面上的关系。
这些势力牵扯是目前的沈如妤还没未来得及涉猎的领域,对自己不了解的她就不再多话,但却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我想找个时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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