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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魔头总在寻死觅活》 30-40(第12/16页)
识到方才只是自己做了一场梦,奈何梦境实在太过于真实了, 反倒叫她有些应接不暇。
她赤足踩在地面上, 悄悄凑到鹤春山的身边。
顺着男人的位置看向窗外,只见源源不断的祟气正一点一点攀爬出庭院。
本该无形的祟气, 在此刻就好似凝成了实质, 并且有了自己的生命,一点一点弥漫至夜空。
“开始了吗?”
沈平芜屏住呼吸,下意识抬手抓住鹤春山的手臂。
男人微微侧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掌柔软而又轻颤,他轻声嗯了一下, 接着道:
“倒是比我想的要快不少。”
鹤春山轻啧一声,将手搭在腰间的佩剑上, 作势便要拔剑出手。
沈平芜抬手拦住,摇摇头:“再等等, 此仪式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如果沈平芜没有认错的话,眼前这个漂浮在半空中,透着金光的阵法乃是古书中,最古老的阵法之一——炼祟。
炼祟,古书中曾经记载乃是上古时期,一位走火入魔的仙尊绘制而出,能够将人的祟气炼化为灵力供自己使用。
而人的祟气,来源于怨恨憎恶等负面情绪,一开始炼祟这个阵法并没有被禁用,直到仙门中有人开始虐杀凡人来提炼祟气。
这个名为炼祟的阵法终于被列为禁术之一。
只是,按照仙门传闻。
炼祟等禁术分明早已上了禁咒,普通仙界之人不可能能够绘制出来。
此等大阵,一般的修仙者也绝无灵力能够绘制。
沈平芜默了一瞬,脑子飞速思考之后,选择告诉鹤春山此阵法的来源。
“此阵恐怕不容小觑,我们还是等祝姐姐他们来了再一起行动吧?”
话音刚落,她便看到鹤春山轻声笑了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耳旁传来一阵轻啸,是祝遥光身侧常常跟着的那只幼鹰。
“倒也不算毫无长进。”
沈平芜闻言,不乐意了。
她挺直腰板,一本正经道:“我好歹也是修仙之人,若是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知道,那我岂不是白修行这么多年?”
“嗯,修仙之人为何一开始连屏息之术都不会?”
靠站在门侧的男人喉间溢出轻笑,冷风从缝隙吹进屋内,将他的乌发吹到沈平芜的脖颈处,带着痒意。
沈平芜有些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还是嘴硬道:“你厉害行了吧。”
鹤春山无声看了沈平芜一眼,再也没有当初冷冰冰的模样,相反还挂上了柔和的笑容,倒是叫沈平芜有些不习惯了。
“你厉害。”
自从鹤春山说完这三个字后,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就连一开始摇晃的烛火似乎都被冻住了般。
沈平芜无声瞥了眼身侧的男人,几次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来打破奇怪的氛围。
直到窗边传来一阵敲打声,三声重两声轻。
这是沈平芜与祝遥光定下来的暗号。
听到暗号后,沈平芜下意识松了口气,快步走到窗口。
只是推开窗,便瞧见蓄势待发的祝遥光与季羡正站在窗口处,沈平芜赶忙将二人迎了进来。
原先与鹤春山二人独处之间那股奇怪的氛围终于消散。
“你们发现什么了吗?”
祝遥光将佩剑轻轻扣在桌上,在看清沈平芜等人所处的这间屋子后,差点被吓了一大跳。
这么重的祟气。
这还是祝遥光第一次见。
她先是询问了一下沈平芜关于城主府的情况,在听见沈平芜提起那禁阵后,她蓦地抬起头,与身后的季羡互相对视了一眼。
接着,匆匆走到门侧。
顺着缝隙望向半空中泛着金光的阵法。
阵法正中央源源不断的祟气开始变得殷红,一时间血色遮月,四周再一次起了浓浓的白雾。
这白雾倒是与沈平芜他们先前所碰见的任何一次都要奇怪。
“砰——”
一声巨响,沈平芜与祝遥光互相对视一眼,二人心照不宣。
这动静乃是城主的寝居所传来的动静,正当沈平芜在犹豫要不要闻声寻过去的时候。
却看见一道跌跌撞撞的身影朝着自己的庭院冲了过来。
那身影穿着青布衣,模样也甚是熟悉。
正是今天白日里所看见的,贴身侍奉着城主的小厮。
头顶的阵法摇摇欲坠,灵力剧烈波动,硬生生将奔跑中的男人吹跌在地面上,膝盖重重砸在阶梯上。
很快,一团血红的印记便在小宋膝盖处晕开。
可此时的他,就好似没有任何痛觉一般,咬牙爬起来叩响了沈平芜的房门,声音沙哑道:“公主,城主有令,让你速速离开城主府。”
小宋的声音急促而又嘶哑,撑着地面的手臂颤抖,喉间宛若有刀片在割般,竟硬生生从喉间吐出了鲜血。
将青石板砖喷溅上殷红的血迹。
吱呀——
小宋艰难地抬起头,望向木门后四张陌生的面孔,一时间张大了嘴巴,错愕的神情还凝固在脸上。
“你你们是何人?”
沈平芜匆匆看了眼地面上的小宋,刚伸出手想要将对方搀扶起来,谁料身侧的人竟然比她快了一步。
本以为是季羡或者是祝遥光。
谁知一扭头,竟然是那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沈平芜觉得有些惊悚,她又看向站稳身子的小宋,轻声道:“今日的事情,你莫要往外说。”
小宋也不知* 道自己是怎么了。
分明不认识眼前之人,但是在看见对方眼睛的那一瞬,下意识便点头应了下来。
待到自己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视线中便已经只剩下几道已经模糊的背影。
奇怪,自己为何要听这人的话?
另一边,沈平芜等人匆匆赶去城主寝居的时候。
便看见拖曳在地面上的血迹,再往前走,便是一具已经被血水染红的华袍,以及已经奄奄一息的城主。
木门敞开着。
在最里面的椅子上,端坐着一位戴着黑色面具的男子。
那男子只是静静地注视前方,散在两侧的发丝夹杂着缕缕鹤发,瞧上去身形高大,倒叫人不清楚年纪与容貌。
而倒在地上的城主口中含着血污,只来得及发出一两声痛呼。
“放放了我女儿。”
“你当初没说需要活人献祭。”
聚集在正头顶上方的法阵默默运转着,一团团祟气化为殷红的血气源源不断地散开。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四人,雄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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