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总在寻死觅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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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鹤春山。

    他瞳孔中划过一丝不可思议,接着狼狈地后退半步。

    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沈平芜率先开口:“你中了他的陷阱,那根本就不是祝姐姐!”

    沈平芜的语气有些担忧,她扫了眼迷了心智的季羡,赶忙道:“若是你去接了那身影,恐怕就会被面具之人的两把剑穿心而过,必死无疑!”

    季羡这才幡然醒悟,他猛地瞪大双眼。

    眼前那道坠落的身影哪里是祝遥光,分明是一道凌冽的剑意。

    他扭头看向身后那持剑之人。

    对方就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运筹帷幄的布局者,笃定了自己会落入他的圈套之中。

    面具之人闻言,眸光稍动,神情里满是从容:“我说过,修剑者有情,乃是大忌。”

    季羡捂住手臂上的伤口,艰难地站起身,喘了几口气。

    “有情有义,无情无义,都是人说了算。”

    面具之人沉默片刻,飞舞的两把剑重新回到他的手中,他静静地望着眼前的四人。

    “既然如此,那便让我看看你们的情义究竟如何了。”

    男人轻蔑一笑,背手持剑,一跃于屋檐之上。

    “今日能不能救这座城,就看你们抉择了。”

    面具之人丝毫也不恋战,将手中剑直指苍穹,一团寒光汇入禁阵之中,已经开始运转的阵法加快了速度。

    而在这时,祝遥光也翩翩落下,站在地面仰头望向半空,神情有些严肃。

    “这个阵无法摧毁,若是要强行毁阵的话,恐怕只会两败俱伤!”

    她将身稍转,摇摇头:“如今看来,只能够将这个阵法限制于城主府之中。”

    祝遥光的语气一顿,接着露出犹豫与不忍的神情。

    “只是这样的话,整个城主府恐怕会无人生还。”

    季羡眼眸中的冷意更甚,他正要追上那面具之人,却发现对方似乎早已消失在原地,徒留一个随风飞扬的纸人在屋檐之上。

    又是纸人之术!

    鹤春山静静望着屋檐上飘舞的纸人,扭过头,开口打断了季羡的话。

    他抬眼,目光悠悠掠过季羡的脸:“季公子,此人对你们这么熟悉,你没有一点怀疑吗?”

    季羡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仅是了解我与师姐的招式,这仙门之中,不少人都知晓,如何去怀疑?”

    鹤春山只是扫了他一眼,倒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扭过头走向禁阵正下方,头顶源源不断的血气开始四溢,若是放任不管,恐怕后患无穷。

    “你刚刚说的,功德那个是什么意思啊?”

    沈平芜眸色狐疑,整个人化身为好奇宝宝,歪着头凑在鹤春山的身边,追问不断。

    “你的功德为何会被人偷走?”

    鹤春山沉默不语,只是静默地望着头顶巨大的血阵。

    他本想一个人好好思索一下,奈何身侧一直有一只小麻雀叽叽喳喳。

    正当沈平芜又一次伸着脑袋凑了过来时,男人微凉的指尖抵在她的额头上。

    “安静些。”

    沈平芜捂着额头,嘟囔了一句。

    我这是关心你,你懂不懂!

    “不过,你对这个有什么想法吗?”沈平芜琢磨了一下,那个面具之人当真是诡计多端,将凡人性命视为蝼蚁。

    一人的命与一座城的命。

    这二者究竟哪个更重?

    祝遥光为此头疼不已,可季羡却皱了下眉:“他甘愿放弃这个禁术吗?明明只需要一步便可以获得无上法力了。”

    更何况,一旦炼祟开启,便再无回头路可以走。

    那个面具之人又为何会甘心将其拱手相让?

    望着阵眼的沈平芜灵光一闪,蓦地站起身匆匆跑到祝遥光与季羡的面前。

    “错了错了!炼祟的阵眼不在城主府!”

    沈平芜声音有些发抖,却还是强装镇定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人的祟气,与妖的祟气,何者更能做补?”沈平芜开口问道。

    祝遥光眼睛都不眨眼一下,脱口而出:“那自然是妖。”

    话音落下,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再蓦地抬头望向半空中泛着红光的阵法,一股恶寒从心中升起。

    *

    夜里风很大。

    巷子角落本就破败的木屋被吹得摇摇欲坠,公主从木屋中走了出来,手持一盏油灯朝外走去,在看清楚站在外面的人影后,整个人都僵直在了原地。

    本该已经消失好几日的谢恒竟然又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不仅如此,如今的谢恒面容憔悴,青黑胡渣狼狈至极,那双蛊惑人心的桃花眼满是沧桑之意。

    他只是站在门口,抬起眼愣愣问道:“她去哪了?”

    屋子里的角落开始一点一点充斥着死气,手中的油灯忽明忽暗,公主望着自己曾经的未婚夫,喉间一紧。

    “你为何在此?”

    谢恒充耳不闻,只是愣愣问道:“她去哪了?”

    “我去找过她,她不见了,是不是你给她藏起来了?”

    公主握紧手中的手柄,呼吸一顿:“她死了,已经死了几月有余,你残害她族人,意欲将她孤身一人隔离起来,可有想过那些贪婪的商人会放过她?”

    谢恒呆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垂在两侧的手握拳,声音沙哑,字字泣血:“我没想过伤害她!”

    听到这一句话,公主语气更冷,甚至还自嘲般地笑了笑:“是了,你没想过害她,伤她最深者却是你。”

    鲛人故事还差一个结局,一个差强人意的结局。

    谢恒知道公主没有任何理由欺骗自己,可是他还是有些不愿相信,他低头喃喃道:

    “怎么可能死了几月有余!”

    “我分明还在皇城中感受到了她的气息,她分明还在皇城之中!”

    “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何时?”公主笑了声,缓缓站直了身子,目光坚毅:“她若是化作厉鬼,恐怕也只是想要索你命而已,你还活着一日,她便死不瞑目一日!”

    谢恒抬眼。

    可公主却从那双眼眶赤红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癫狂,她抿唇捏紧了手中的油灯,想要后退半步,却不料谢恒却嗤嗤笑了起来。

    他宛若恶鬼附身一般,低声呢喃道:

    “无妨无妨,鲛人一族有献祭之术。”

    “我只要她回来。”

    第40章 代价是魂飞魄散

    从谢恒的身后源源不断涌出黑雾, 似是吃人的怪物吞噬着街巷,夜色如墨,血气滔天。

    男人的长发开始不断拉长, 直至拖曳在地面之上,他手掌心似乎还握着什么东西,嘴里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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