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优雅杀猪: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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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禁制许可之后,你当云天宗是你家开的理由?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走的时候留下一堆破烂,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

    “可能是因为回来的时候,想的是留下的那一堆破烂还能用?”

    “……”

    窗棱边的人诡异地安静了下来,伴随着几声轻声风铃铃铛碰撞轻响,杀猪匠却听出了一些局促的意思。

    “早扔了。”

    南扶光冷冰冰地说。

    “你又没说让给你留着。”

    杀猪匠眨眨眼,有些茫然地望向衣柜,想反驳“没有罢”,半晌为了人身安全还是乖乖闭上嘴,单只是“哦”了声。

    听不出悲喜。

    外面的雨又下成了水帘雨幕,这似曾相识的一天,区别是这一次他舒舒服服地半靠在榻子上,没有被淋湿得个透彻。

    杀猪匠:“哎。”

    南扶光:“再无病呻吟就给我滚出去。”

    杀猪匠:“外面的人快淋成落汤鸡了,秋雨寒凉侵骨,化仙期就不会感染伤寒了吗?”

    南扶光:“……”

    杀猪匠:“你不管管?”

    “云上仙尊曾以一剑接一掌,二次出手,招招杀招意图废我半生修为,当时他若得手,大罗神仙在世也救不了我,你以为金丹是你砧板上的肉,掉地了吃不成了,还能再买一块?”

    没等那杀猪的回答,南扶光彻底放弃了那张无论如何叠不成想要形状的记忆符箓,扔开了手里做了一半的捕梦网,她深呼吸一口气,近乎于一字一顿问。

    “就站在外面淋场人畜无害的雨,稍显狼狈,我就该流着泪冲出去原谅他?啊?认真的?你会算数吗?”

    ……

    桃花岭,洞府外。

    宴几安很快便意识到洞府内的人丝毫不为他淋作落汤鸡有任何动容。

    “……”

    睫毛下垂,雨幕中,云上仙尊眼睁睁地看着一滴雨滴清晰从睫毛前端下坠。

    紧接着他从怀中摸出一封信件类似的东西,信件是普通的纸币写成的,然而大雨却并未淋湿这封信件……这引得洞府内,窗棱后正装瞎的人微微眯起眼——拜修士极强五感所赐,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那么大的雨,南扶光还是看见信件上面有「日日亲启」四字,是吾穷的字迹。

    “凡尘界近日似有些不太平。”宴几安道,“不看我扔了。”

    南扶光噎了下,心里把吾穷骂了个遍,有什么事不能双面镜说,非要写封信巴巴送来云天宗山门又被拦在门外进不来,吃闭门羹难道很有趣?

    她站起来给自己掐了个避水决,在外面的杀猪匠闻声望过来。

    这一幕似曾相识,南扶光猛然回想起在大日矿山曾经也有类似的一幕,在死去活来无数次后,某日得知宴几安就在矿区一墙之隔的墙外,她跟杀猪匠说要去找宴几安……

    那次是她为数不多在杀猪匠脸上看到薄凉的鄙夷。

    她放下掐诀的手,望着杀猪匠:“他手里是吾穷的信。要么你去拿?”

    杀猪匠指了指自己,露出一个明显莫名其妙的表情:“外面雨很大。桃花岭没伞。你觉得他会给我?还是觉得我能从他手里硬抢?”

    “……那我去了?”

    “你在征求我的意见?倒反天罡?”杀猪匠的脸上从莫名其妙变得惊悚,“早上除却我取回来的包子你还偷吃旁的奇怪东西了?”

    “……”

    这才反应过来此番对话有多逆天的南扶光果断扔下杀猪匠,出了洞府。

    大雨被她施展的完美避水决没有弄湿她一根头发,只是夹杂的凉风吹得她未挽起的头发一丝凌乱,至云上仙尊跟前,她伸出手。

    后者不像方才威胁她时那样卑鄙,乖乖把信件放进她手里。

    南扶光拿稳信掂量了下,转身要走。

    此时手腕被人从身后握住,龙族本为蛇蟒同族,冷血动物向来体温过低,再加上方才结结实实于秋雨下洗礼,此时那纤长有力的指尖扣住手腕,南扶光立刻被冰冷刺骨的触感冷得打了个激灵。

    “日日。”平日冷漠的嗓音里有不可多得的妥协与放低,“别走。”

    南扶光转过身,上下打量宴几安,好像落汤鸡啊,这辈子好像没见过他如此狼狈。

    他当然是故意的。

    轻易意识到这点反而让南扶光心中烧起了一把火,那火势从虚无至燎原,她憋着这冲天火气甚至开始生气过去的自己:宴几安敢这般肆无忌惮地摆出傻子都能看出的无脑套路扮可怜装相,这到底是谁纵容的?

    是她自己。

    是过去总是跟在他身后,觉得自家师父天下第一好,未来道侣天下第一棒,无论他做什么都会原谅的自己。

    “还有事?”

    清冷的声音响起。

    暴雨中,少女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望入云上仙尊眼中,她毫不避讳,眼底一如他那日所瞧见,空无一物。

    他曾经也悄悄期盼过那只是他的错觉。

    唇角轻轻抿起,在察觉到她旋转着手腕试图挣脱他时,宴几安有些无措地收紧了手腕:“你说结契的事解除这件事,我不同意。”

    “……”

    南扶光轻吐一股气。

    “为什么不同意?”

    “为什么要同意?”

    没有耐心跟他在这车轱辘,南扶光不得不再次默默深刻警告自己并没有本事第二次惹怒眼前的化仙期剑修使人恼羞成怒招来杀招然后再次期待神迹降临助她侥幸逃脱……

    最惨的结果是,骂他只能惹怒他,至于骂的内容,他可能压根听不懂。

    “师父,还记得上一次我在馄饨摊喝醉,您自云天宗亲自下山接我?”

    南扶光想了想,抬起头看入宴几安黑沉沉的眼。

    “其实那天我就想说,这结契道侣,不如就算了。”

    宴几安本就缺乏表情的脸现在变得更加麻木,面色不显,实则心猛然往下沉了沉——

    果然。

    其实说毫无察觉实则不然,那一日,他颇有预感她张口不会是他想要听的话,只是打断的很及时罢了。

    “就算我矫情好了。意识到这一切不太对劲其实从很早就开始了——从你第一次没有通知我归日,将鹿桑带回来,抱着她于惊天动地的响动与辨骨阁的废墟中走出来。”

    南扶光手握拳,反手轻锤自己的胸口,牵起唇角冲他笑了笑。

    “那时候的鹿桑无依无靠,如菟丝花温婉脆弱地围绕在您身边,牵着您的袖袍,我当她初入修仙界只能暂且倚靠带她回来的人,可以不计较……可您碎我瑶光剑,任她入住陶亭,邀轨星阁见证她灵骨觉醒为神凤,那日高台之上,您是不是真的看不到同宗门乃至整个修仙界向我投来的戏谑目光?”

    “日日——”

    “我不是没争取过的!”

    南扶光骤然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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