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优雅杀猪: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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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故人已作「鬼鸣」,这种出入附带不详征兆的灵兽,至少作为灵兽来说, 美得惊人。

    五彩的鸟羽在月光与海水折射中透着诡秘绚烂的光,它从天而降时白皙的脸蛋从默然化作一抹笑颜——

    大约是也认出此时站在龙外仰头的男人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者, 它一扫胆小善于躲藏本性, 落在了距离金色鸟笼边缘最靠近的枝头。

    缠在双目之上的白纱浮动,掩饰身体的简陋布匹下是修长的双腿,她循着外人呼吸的气息俯身转过头, 对准杀猪匠所在方向,双唇如初夏的樱桃红润。

    “要我说,也可以不用进化了,这只鬼鸣鸟只要维持着现在的模样推出彩衣戏,那只会比「丽」火爆十百千倍——”

    大概是听见矮胖修士在夸奖自己,红唇轻启,笼内生物竟展开笑颜。

    炫彩夺目的鸟羽张开,翅膀尖端透过鸟笼缝隙扫过站在鸟笼外始终似不为所动的男人的鼻尖。

    他伸手握住鸟笼。

    鸟笼内的生物闻此声动,俯身凑近,作出一个犹如兽类喜爱某物时下意识想用额头蹭的预先动作……

    然而在它柔软的皮肤碰到男人手背前,他面无表情地缩回了手。

    在阿福遗憾的叹息中,鬼鸣鸟愣了愣,像是没想到遭到明晃晃的拒绝,它坐直身体,又开始唱歌。

    ——这一次,那缥缈的声音就在耳边。

    “传闻,鬼鸣鸟的歌声能让人沉入梦境……”

    耳边,阿福的声音传入,带着倾慕。

    “是吗,我怎么没——”

    话语未落。

    忽然耳边歌声变远似化作很远的地方传来,彩衣戏楼内昏暗光线如戏终场落幕,厚重幕布落下,观众掌声与海浪声化作一片,抽离。

    杀猪匠挑起眉,忽然眼前一片光亮,他似从深海一瞬移动到云端之间,身边狂风猎猎,吹起他的衣袍翻涌。

    身上所着非寻常行动凡尘间短打,低头一看胸前有特殊造型纹样徽章,与笔挺贴身特殊材质着装,倒是让他微微一愣……

    随即,他眼中片刻惊讶一扫而空,轻笑了声,抬手轻拽了下手上盗星兽兽皮所制黑色手套。

    一把闪烁着金光的长刀从掌心拉出,刀不趁手,勉强可用,这些年他行走环宇星界,不过是为寻一把趁手武器。

    ——这是他最喜欢的形态。

    偶然翻阅到一本古籍中曾经有针对某个物种的描述,精准的审美标准像是一比一的规则被刻画记录,描述中对于“美”的规则,生硬至让人感到由衷的心安。

    大多数情况下,他看不见自己的倒影,他们的存在不是万物,可为万物。

    只有当降临时因地制宜拥有形态。

    可他心知肚明那都是假的。

    但自从有了那本古籍,他倒是从飘忽游历中找到了一些自己的审美偏好。

    而更巧的是,偶然情况下,那本古籍出处的边陲荒星被划分至他管辖下,成为他的领地。

    第一时间前来查看,结果未免失望,他发现这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常年的暴风雪与一片漫无边际的冰原,还有落后得可以不作管辖、过几个宇宙历再来看一眼也没关系的原始文明。

    无奈抽身离开前,他在这颗荒星之上,看见有一只红色的眼睁开。

    腐朽的身躯藏匿星云间散发恶臭,黑暗的粘稠液体使其身形无状,依靠着追随者的信念与崇拜获得力量、曾经名噪一时的神秘邪恶生物与他就这样不期而遇。

    它的黑暗一度笼罩这颗冰原荒星。

    目的昭然若揭,它试图创造新的信徒。

    男人完全不知道这个东西为什么出现在他的领地,有那么一刻他怀疑这是他的哪位兄弟甚至是父亲给他挖的众多巨坑其中一坑——

    但没关系。

    他对其他毫无兴趣,但像一条恶劣的盗星兽对自己的领地意识很强,容不得奇怪的恶臭物体在自己的地盘撒野。

    金色长刀握在手中,金色光芒将那怪物暴露无形。

    红眼为主体。

    藏匿的身体几乎与星云融为一体,闪烁着的除了星体还有还有数枚独眼,笼罩在光环之下,每一只眼睛像是拥有不同的自我意识。

    当其中一颗眼球恒久不变地凝固起来,凝视下方,在它所笼罩星球之上,就会有一个生命体仰望着天空,指着天空说:看呐,天边出现了一个眼球。

    又会有另一个生命体纠正他:那不是眼球,那是距离我们最近的星体。

    当怪物眨眼,这只眼便闭上了。

    有另一只眼球睁开眼,那只眼球自带温度与更绚烂的光芒,被人取名太阳。

    那只曾经凝视星球却短暂闭上因此消失的,则被取名月亮。

    所谓日夜交替,不过是怪物在一片漆黑死寂的星云中,恒久的凝视后短暂的眨眼。

    ——不趁手的金刀于冰原荒星上空将此虚弱的怪物劈开,干净利落的一分为二。

    他亲眼见证那在宇宙历中也拥有古老历史的怪物发出梦呓般的呻吟,身体扭动着,化作烂泥。

    无数的声音伴随着眼球的一颗颗炸开发出低低的声音……

    像许许多多声音,高低不等地述说着无数个曾经被它作为养分吞噬的星球上存在过的信仰者最后的控诉与哀求。

    怪物的尸首分离,坠入冰原荒星的最深处,身体沉入海底,大脑落入大地。

    怪物却奇怪地没有彻底磨灭——

    它在那冰荒原上扎了根,生根发芽。

    一棵与众不同的树苗迎着暴风雪,破土而出。

    而因此一击,男人手中不趁手的长刀亦化作零星碎片消散,他叹息着若早日找到趁手武器,这远古怪物的大脑也留不下来,何况还能跑到荒星生根发芽。

    他唉声叹气,自己干的破事屁股总得擦一擦,无奈跟着降落原本没准备多看一眼的荒星之上。

    于是迎着暴风雪,人们口口相传的「旧世神」自冰墙之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踏雪而来。

    ……

    鬼鸣鸟的歌声进入末尾,冰雪暴风渐熄,刺眼的冰原光芒黯淡。

    眨眼一瞬,旧事走马灯“喀嚓”顿卡,周遭一切再回彩衣戏楼,身上的束缚感消失,粗糙的布匹短打与赤手空拳而立反而让男人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放松。

    他眨眨眼,在心中叹息一声。

    “你刚才听见她的歌声了吗?”

    阿福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杀猪匠回头看了他一眼:“听见了。”

    阿福问:“如何?”

    杀猪匠像是天底下所有为艺术不为所动的老黄牛,淡定且真诚道:“一般。”

    阿福却好像完全没听见他的回答:“我听见了,是啊,那可真好听,我、我好像回到了当初出生的地方,我们村听很多年前曾是白泽的栖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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