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优雅杀猪: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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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杀猪匠看上去倒不像是那么轻浮孟浪之人,不至于第一次在那么奇怪的地方吧?

    大概是谢允星把困惑写在了脸上,南扶光掬起一捧水擦了擦脸,严肃的说:“没有。”

    她停顿了下,“只是最后那一会儿太滑了,不小心弄进去一个头……太疼了,给我吓了一跳,他也是差不多就靠这么一下才有了结束的意思,不然这会儿估计还在折磨我。”

    谢允星:“……”

    南扶光:“……”

    谢允星:“狼虎之词。”

    已经完全顾不上什么大喜的日子不许叹气的规矩,南扶光长长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老了三岁……

    也就是方才那么一下她后来对宴歧这种离谱行为的抱怨都少了,原来这确实可以算作是定金的小打小闹。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诚希望他可以就这么蹭蹭,蹭一辈子,差不多得了,有时候人生就应该有些缺憾。

    ……

    在三界六道大多数人看来,宴歧与南扶光的婚约算得上是凤凰男飞上梧桐树枝头的狂欢之夜,但到底现场还是来了些心知肚明的人。

    当宴歧眼睁睁看着手中的酒坛里面的米酒被换成了真正能够把人放倒的酒液,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坐在他对面的人外形犹如二八少女,娇俏可爱,这会儿顶着那张不知道上哪照着幻化而来的脸,她冲他挤挤眼睛:“从天禄城搞来的好东西,为了通过检测姐姐废了好大的劲,没办法,为了我亲爱的弟弟。”

    在她旁边,是个五六岁的小屁孩,看着比谢晦还小,坐在椅子上腿一翘一翘的:“哥,你怎么想着结亲啊……这个好玩吗?听他们说结亲和繁衍不一样,以后你们的孩子你没有独立的抚养权和话语权,你还要负责你伴侣的生老病死,好麻烦的嗳?”

    说完就被旁边另一个作农夫打扮的成熟男人打了一巴掌后脑勺,抬眼上上下下打量着桌边正襟危坐的宴歧,男人点点头:“许多年没见你正儿八经好好穿上这身衣服,确实好看。”

    男人再旁边是个中年男人,这些年儿女长大,战事渐平,高枕无忧使得他华发未生,保养得当,眼看着不过是人类四十出头的年纪,此时他狠狠响亮地“哼”了一声,那双饱经风霜依旧锐利的眼上下打量宴歧。

    “别这么看我。”宴歧平静道,“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有了日日,在座各位一起上估计才有拿下我的可能。”

    “什么?”

    “太得意了,太得意了——”

    “你他娘的猖狂个屁啊?”

    “现在就杀了你。”

    一语惊起四座。

    “别吹牛了,小支支。”最后是少女一只手撑着下巴,笑着道,“你的猪圈里的小猪都没收集整齐,可是挨不起姐姐一刀……你说说你,做点事拖拖拉拉,明明是顺手把树拔了就解决的事,明儿哥哥姐姐们就把这事儿办妥当做你的新婚贺礼——”

    “拔了这星球就坍塌了。”宴歧面无表情回答,“别乱来。”

    “塌了就塌了,宇宙变化瞬息,一个星球的陨灭坍塌的同时,会有另一个星球在悄然诞生,这是生命轮回所必经的道路。”

    宴歧没有回答她,而是转头看着这小小的院中来来往往的人群,小孩笑闹着追逐分糖,大人忙碌着一盘盘摆着流水席……

    村子里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喜事,大伙儿难得聚一聚,春光拂柳正好时,喝喝酒拉拉家常,一辈子过得稀里糊涂没什么建树但也没什么烦恼。

    收回了目光,男人没有多说其他的什么,只是笑了笑,难得正经淡道:“那不合适。”

    这也是当年他以为战事成已定局便抽身离开的原因,他们这样的存在并不应当在任何一个领地停留过长的时间。

    当一个人入世久了,便会不自觉的失去最开始俯视的视角。

    在池塘边俯身观鱼,与跃入池塘、沉入水底与鱼同游是不同的体验,待久了,就会忍不住跟鱼一起抱怨水质变差或者水藻爆发。

    正如他现在这样,到底是抽身不得。

    旁人不能理解,未必知道他也得了一些乐趣,只当他是又犯了些任性的错误,此时坐在他身边的少女问他,若不肯拔树,那其他方面好歹推进得快一些——

    找回了他赞不绝口的绝世神兵,铠甲是不是也该快一点,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偏远领地被一只外来者弄得受伤的话,传出去他会名誉扫地。

    宴歧想了想说快了。

    少女不再搭理他,站头对着不远处在桌子底下蹭吃蹭喝的壮壮吹口哨,冲它勾手指。

    眼睁睁的看着小猪的脸上从“^O^”变成“QAQ”,小猪惶恐的连退三步,见了鬼似的。

    “你们什么时候走啊?”宴歧真诚的问,“猪看了都烦。”

    话语刚落迎面飞来一个杯子。

    他伸手接下了规规矩矩放在老父亲的面前,冲他温和地笑了笑。

    后者却知道他这个儿子最擅长用温顺的外表遮掩自己的野心。

    相比起咋咋呼呼的姐姐,过度沉稳以至于显得冷漠的兄长,被宠坏了天真烂漫过渡的弟弟和妹妹们,他就像是出生在他们家的一个意外。

    有时候他很感慨,还好宴歧是宴歧,他生在了他们这样的家庭,因为是规章制度的衡定者,所以反而让他得以稍微收敛他的本性。

    他的蔑视,他的漠然,他的不守规则,他的傲慢。

    ——宴歧是一头标标准准的,披着羊皮的狼。

    他说着对这里的生灵怜悯慈悲,不忍心看见三界六道因为拔树崩塌。

    实则这颗蓝星是他封地最边缘的一颗星,再往外属于另一个家族,那个家族的小儿子上学的时候跟他十分不对付,甚至因为屡次挑衅被打了一顿,这件事耽误了宴歧那一年的提前批次入盟考核。

    他很记仇。

    他最初来到这里,是准备把这当做最远的战斗链根据地。

    他平息这里的动乱,是因为到时候动起来就够乱了,他不需要这个星球内部自带的动乱。

    「所有生灵皆为生灵。」

    父亲的话是用的他们的语言说的,翻译成文字,放在如今的三界六道他们称之为“神书体”。

    宴歧闻言,目光中闪烁过一丝诧异,很快他的笑容扩大,“嗯嗯”两声,“这里是日日的家乡,我当然不会乱来。”

    ……

    旧世主的婚礼也会吸引一些不请自来之人。

    大多数这些人隐匿得很好,始终蹲在很远的地方暗中观察,没人知道他来过。

    夜晚的时候谢允星翻着「翠鸟之巢」的报名表犹豫不决,自打重生归来她的修为进步的很快,她预计会在第一声春雷前得以识海结丹进入金丹期,所以她对更上一层楼有了想法。

    手中的报名表格被人从后面抽走,一转头身后立着的白发少年面无表情,一双圆眼盯着她,他言简意赅:“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许去。”

    谢允星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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