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优雅杀猪: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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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扶光猝不及防,“呜呜”两声被迫吞下茶水,之后他的舌尖便退了出来,该轻轻啄吻她的唇角。

    南扶光被他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婚房内染着一堆传统的龙凤烛,这东西烛光摇曳是屋内几乎唯一的光源,实则那红烛制造暧昧气氛的功能大于照明功能,但这并不妨碍宴歧低下头时,南扶光撑着他的下巴,着急的让他别看。

    男人“哦”了声还真真抬起头,扣住她的手腕再次凑上来索吻,这一次是无限的牵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中,舌尖探进去舔过她的贝齿,将还带着茶水味的唾液渡给她。

    鼻息之间却是不知是和品种,浓烈霸道的酒气。

    宴歧放开了她的手腕,南扶光却发现这个时候两人的身位发生了变化,她早就不坐在床上,坐在床上的人换成了他。

    此时她面对面的骑坐在他腰间,腿上温热皮肤碰到了他身上那套黑色军装材质有些特殊的粗糙布料,蹭出一抹红痕。

    那红痕的火倒是一路烧到了她的脸上。

    他一只手握着她的腰,仰脸看她,笑了笑:“现在也还不让看?”

    南扶光抿起唇,百分百确定他听见了自己胸腔里心脏在狂跳至不正常。

    “不让看你不穿裤子睡在我的床上,是不是耍流氓啊?”

    眉眼间带着笑,但是笑容后面是某种不容忽视的危险,他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就像是黑夜里蛰伏准备狩猎的食物链顶端猎手,伺机而动,且笃定此行一定不会走空。

    他握着她的腰将她压入刚才堆在旁边的被子里。

    被束缚带束得细窄的腰挤在她中间,变作居高临下的垂眼看她,慢吞吞道:“给我看看,嗯?”

    已经算作是礼貌的轻声诱哄。

    这时候再不答应就会显得她非常不识相地想要一些强硬手段。

    南扶光受不了这种压迫的目光,脸红的像在开水里滚过的番茄就要掉下一层皮,她有些局促地拧开脸,盯着床榻旁的帷幔一角,慢慢吞的点点头。

    “就看一眼,你不能——啊啊啊?!”

    惊恐和困惑大于一切。

    她这辈子都没想过有的人所谓“看一看”是用嘴。

    陌生的触感让她像是离岸的鱼弓着腰猛地跳了跳,差点没被吓死,奈何卡在她腰间的一双大手用了十二万分的力道,她只是挣了下,就被摁回了被子里。

    跟过分的是罪魁祸首还抬手不轻不重地扇了她屁股一巴掌,让她别乱动。

    这一巴掌带来的莫名意味比疼痛更胜一筹,南扶光压着下唇脸埋在被子里,心想让我死吧,然后企图用被子闷死自己。

    在她真的成功做到这件事之前,又被人轻而易举的拎出来,男人凑上来吻她的唇,她蹙眉“唔”了声,超级抗拒的拧头躲开。

    耳边是宴歧低低的笑,他嘲笑她道:“自己都嫌啊?”

    没有哪个变态会尝过自己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嫌一下有什么不行?

    南扶光死死咬着下唇不撒嘴,生怕自己一松懈就会做出奇怪的反应让面前的人更加得意和嚣张……

    大脑像是被各种阶级的剑阵狂轰乱炸过一轮,现在早就坍塌成了一片废墟。

    男人微微汗湿的指腹压着她的下唇,让她把牙放开别咬了:“咬坏了我的东西,你赔得起吗?”

    南扶光转过头,盯着男人带笑的眼睛,送了他四个字:“厚颜无耻。”

    他欣然接受。

    并摁着她的腰把她摁回了被子里,给她表演了什么叫真正的厚颜无耻。

    这一次他一只手压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她口中,过长的中指甚至很变态的压着她的大牙,导致她根本不可能靠闭嘴硬撑撑过这一切——

    她只能听见自己的鼻息声重的像是要哭出来。

    喉咙里的声音也完全不受控制。

    这一刻她突然反应过来他为什么刚才弄了一半停下来,完完全全是因为不满意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任何的劳动付出者都需要正面的情绪价值回馈。

    哪怕是在这种事上。

    ……

    一切显得如此的水到渠成。

    南扶光已经像是一滩水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婚床上一样瘫软得完全动弹不得,她满脑子的空白,对即将来临的危险一无所知。

    宴歧的手指从她口中拿出刮了刮她泛红的鼻尖,无限溺爱的说:“那么没用,果然不能指望你。”

    南扶光对此全部的反应就是在脑海中模拟了下村落地图,最近的凡人主事衙门在哪,明天就去退婚。

    身上软的动弹不得,以至于宴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抽开腰带的时候,她所有的挣扎只是眼皮子跳了跳,不忍直视且逃避的挪开了眼——

    听说顶级的杀猪匠在宰猪前会带它们去听一遍好听的音乐,这样杀出来的猪肉会比一般的猪肉来的好吃。

    现在有人已经在磨刀霍霍。

    南扶光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她都不是人根本不存在被疼死,这时候,她听见宴歧发出“嗯”地困惑一声。

    南扶光立刻把头转了回来:“怎么了?你不行了?”

    那太好了。

    以后就玩柏拉图,我也会爱你一辈子。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宴歧一改先前懒散浪荡的神态,他还保持着单手撑在她脑袋边的姿势,但是神情已经严肃了不少……

    至少严肃得不像是该在床上出现的地步。

    两人对视片刻,南扶光听见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眉眼之间尽是无奈。

    “起来,穿衣服。”

    他摸了摸她柔软还有些热得过分的面颊。

    “那对双胞胎兄弟的另一个出现了。”

    撇开虎口逃生这件事不谈,说到正经儿干活,南扶光就来劲了。

    她反手揪住了男人的胳膊一溜烟爬起来,尖叫一声因为腰腿的酸软倒回被窝里,难以置信地趴在被子上缓了一会儿,她以十二万分的责备警告他,以后不许这样。

    男人在这件事上根本没想着骗她。

    “这只是开始,别说终点,甚至还没扬帆起航。”

    他一脸对工作十分厌倦的重新穿衣服。

    “以前那种润器方式算我有病,从今天起,别再报不切实际的幻想。”

    南扶光打了个呵欠根本无所谓他在说什么:“他在哪?你怎么知道他出现了?”

    宴歧系腰带的动作一顿,不说话了。

    他转过头看着她时目光闪烁,这种有点心虚的表情对曾经的东君来说也未免太过熟悉,她预感不太妙,额角突突跳了跳,问:“什么?”

    在宴歧说出“谢允星的院子里”这七个字的时候,长剑已经闪烁着冰冷的光抵在他的喉咙上。

    洞房花烛夜的气氛至此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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