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优雅杀猪: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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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如果鱼塘被污染了,那就把尸体捞走,水抽干,雷霆手段整治污染源再养一些新的鱼就好,一切都和过去没有什么区别……

    可现在他已经不这么想了。

    对于他来说,他意识到自己需要走一些旁人看着会觉得多此一举也不能理解的曲折之道,眼前的路或许泥泞,但半山腰上有人在等他。

    那个人现在就在他怀中。

    沉默一瞬,男人抬手轻轻揉揉怀中人的头发。

    “对不起。”

    ……

    南扶光的状态不好,大日矿山的事对她的打击太大,真正的犹如梦游中被粗暴惊醒的人,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就被现实砸懵。

    段南和谢允星赶到的时候,段北只剩下一口气,宴歧抱着南扶光,她身上属于狮鹫的利爪和那不断扇动的羽翼一直没有消失。

    她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滴血。

    身上的布衣早就不能看了。

    谢允星被吓得够呛,宴歧一边再三强调“没事”一边给段南使眼色示意他速速解决一切,这个时候他真的不需要再多个媳妇儿的闺中密友用他已经听过一遍的骂词变个说法,再来谴责他一遍……

    他已经把披风脱下来给南扶光披上,将浑身像是要被光芒吞噬的人结结实实的笼罩入自己怀中。

    在这个过程中,他又被狠狠地挠了很多下。

    万万没想到好不容易使上了自己的武器确实在这种场合,武器直接失控,且给他表演了一个意外的变形……

    在过去,东君的形态可以是千变万化,但一般情况下基本只限于格式冷兵器。

    她从来没有展现过自己还能变作一些奇特的动物,正如看见狮鹫出现那一刻,宴歧也是惊讶的不行。

    等增援陆续到达时,宴歧的脖子上已经血肉模糊看不清原本的模样,吾穷看呆了,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

    南扶光抬起脚踢人,宴歧躲避的时候她动作超快的又挥爪子要挠,要不是后者反应过来这一爪子只挠他下巴上,他就瞎了。

    这时候男人好像也失去了耐心,单手扣着南扶光的双手手腕交叠压在头顶把她摁在了墙上,一边用冷淡的声音警告她“别动”,一边用另一只手非常轻柔的替她擦掉鼻子里冒出来的鼻血。

    吾穷:“……”

    吾穷:“新婚之夜不洞房改家暴?”

    宴歧头也不回的问她,现在看上去是谁在家暴谁,他真的很好奇这件事。

    ……

    当天晚上的事对于南扶光来说都是浑浑噩噩的。

    她知道段北没死但是也被她弄得离死不远了,宴歧没让她杀了他这件事让她想起来就很烦,一烦就胸腔奔涌,想要吐血。

    然后真的吐血。

    零星记得一些对话是这样的——

    “大日矿山是个意外,当务之急是铲平「翠鸟之巢」,如果你现在还能听懂我说的话,段北是唯一一个能够被仙盟信任的我们的人。”

    “谁跟你‘我们‘?”

    “……哎,好好好,‘我能用的人‘。”

    “你喜欢用人渣?”

    “别骂自己吧?”

    “没骂,以后不会给你用了。”

    “……”

    “你给我下了什么蛊,为什么我一直在往外流血?血都要流干了。”

    “我还以为你没注意到,求求你下次想做什么前跟我商量下吧,我不一定会不同意。”

    “我要杀了段北。”

    “可以。但不是今晚。”

    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那个婚房,龙凤烛燃烧至尽头房间里更加昏暗,他们离开前胡搞的被窝还堆在床榻上。

    南扶光就这样浑身脏兮兮地被放在了那床被子上,紧接着悬空于她上方的人摸了摸她的脸。

    她摁住了他的手,问:“你是禽兽吗,我都这样了你还把我往床上放?”

    宴歧坦然接受了她的又一顿骂,这一次温和地告诉她现在不润器才真的会死人。

    此时南扶光的双眼还是红的,手上的爪子也没缩回去,被宴歧压上来的时候她甚至”嘶”了声抱怨他压到她的翅膀了。

    借着她身上自带的月晕光芒勉强看清楚床榻上的人,在扑鼻而来的血腥气中宴歧这会儿才好像勉强找回了一点兵荒马乱之外的冷静3

    这时候才看见她背上的翅膀货真价实,甚至还有凌乱的羽毛。

    他伸手用指尖去梳理了一根翘起来的羽毛,摸到羽根时,他注意到身下的人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下,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别碰,它们很敏感。”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宴歧就感觉自己可以了。

    他把她掐着腰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身上,抬起头细细与她接吻,唇舌交替,唾液汲取的回合间,南扶光喉咙间那种随时想要呛血的压迫感消失了。

    当他伸出手一把捉住她的一把翅膀羽毛,挠了挠,她发出“呜”的一声短暂呜咽,像是濒死的天鹅仰起自己的脖子——

    不明显的喉头凸起处暴露于男人的眼皮子下,犹如一场慷慨的献祭。

    就着这样的姿势,他微微收紧了手臂,自下而上的进入。

    南扶光眸中红光闪烁着最终在她窒息的声音中逐渐溃散黯淡。

    在男人一次并未收力的撞击中,彻底蜕变回原本黑色的瞳眸,但焦距依然是溃散的。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肩上的衣服布料后来改抓他的肩,微微眯起眼,她发出像是啜泣的声音:“能不能……能不能——”

    她最终也说不清是想让他轻一点还是慢一点。

    后来事后想想她此时最该说的台词应该是“滚出去”。

    洞房花烛夜最终在不知谁家的鸡打鸣声中完成了应有的步骤,红烛摇曳烧尽最后一点蜡,映照在墙上重叠与晃动的人影随着太阳的升起变得模糊。

    屋内的温度伴随着初阳的升起在,也在升高。

    抖落的一地羽毛伴随着月亮的消失也消逝于空中,南扶光现在身上不再往外奔腾流血,整个人的身体也恢复了活人应有的温度……

    当她头发凌乱的黏在脸上和汗液血液混为一谈,身上的血结痂一动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她猜自己现在看上去和刚从阴曹地府杀牛头斩马面硬闯出来的女鬼没有任何区别——

    但奈何将她放回床榻上的人动作很温柔。

    一只手撑在她脑袋一侧,俯身吻过来时也像是对待什么异常珍贵的宝贝。

    她从一开始的僵硬和抱怨至现在微微发抖,不得不咬着他的唇不肯让他挪开因为这样就不会发出让她自己都接受不了的声音……

    激烈的舌尖勾结后短暂的分开,现在她黑眼明亮,泛红的只有眼眶和鼻尖,在宴歧眼中,相比起刚才那副根本不像活人的样子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

    他几乎是对她有求必应的。

    甚至她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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