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渡: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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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下来,询问的眼神看她。

    “岁岁,你是自愿的吗?”

    这话一出,便像催化剂,直接让晏听礼嗤嗤笑出声。

    他微微歪头,视线盯向时岁,柔声道:“告诉他,第一次接吻。”

    “是谁先亲的谁。”

    时岁难堪极了,手也往后缩,哑声说:“…你先放开我。”

    她一直不曾看他,也就没窥见他眼底轻颤。

    方淮景将一切都尽收眼里,唇角扯了下,讽道:“岁岁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你还要强迫她吗?”

    “强迫?”

    晏听礼喉间发出冷笑声。

    他松开手,往前一步,无所谓地耸肩,“是那又怎么样?”

    “我不放手,谁有本事能从我眼皮子底下和我抢人。”他上下将他扫视,轻蔑笑,“凭你吗?”

    方淮景在他眼中看不到一丝被社会规则规束的道德感。

    他冷道:“你根本不懂怎么尊重人,岁岁也不会喜欢你。”

    话音刚落,晏听礼黑沉沉的视线往下压,他比方淮景高一些,盯着他的眼神更是森冷骇然。

    时岁看得慌得不行,心都拧紧在一起。

    她感觉晏听礼是真的已经到临界值,甚至快要不可控了。

    她担心方淮景因为这件事卷进旋涡,对他前途有影响。

    连忙上前拉住晏听礼。

    冲方淮景重重摇头:“我妈妈要回来了,都别说了。”

    接收到她眼中的为难信号,方淮景深吸口气,没再说话。

    晏听礼视线在她揪紧他衣袖的手扫过。

    因为过于用力,指尖已经泛白。

    他指尖一把扣在她下巴,眼中毫无温度:“你是在为他,而担心吗?”

    时岁几乎恐惧他这种过于敏锐的洞察力,唇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

    一旁的方淮景想说话,想到时岁的处境,又咽下去。

    “我们回去再说,回去再说。”怕黎茵下一秒就回来,时岁几乎恳求的地步喊他,“听礼哥哥,求你了。”

    晏听礼安静打量她。从他眼中,时岁只看出价值交换的审视。

    当着方淮景面,晏听礼手掐在她脸颊,视线很轻地落在她脸上:“好好想想。”

    “回去怎么把我哄开心。”

    说完,他敛起眼睫,表情冷漠地戴上卫衣的帽子。

    也遮挡住脸上突兀的巴掌印。

    时岁面色却苍白。

    一股凉气从脊背升到心尖。

    黎茵在厕所排了会队,才赶回来。

    等进包厢。

    看见只剩下时岁和方淮景两人,隔着整张桌子对坐。

    感觉气氛古怪,她视线环绕一圈,不由问:“小礼呢?”

    方淮景没答,时岁便组织语言道:“他有事,提前走了,让我和你说一声。”

    “噢。”黎茵点点头,“也差不多,他肯定忙的很。”  :

    出了饭店,方淮景礼貌和黎茵道谢后,提出回学校。

    离去前,他视线复杂地从时岁面上轻轻略过,才转身离开。

    时岁心下难堪,被看得缓缓垂下眼。

    “怎么样?”等方淮景走远,黎茵拿住她的手,拍了拍,“小景这孩子还不错吧?又帅又高,人品也好。”

    时岁勉强应声:“嗯。”

    人品确实好。

    甩晏听礼十万八百条街。

    至少她能确定,方淮景不会把事情说出去。

    “那你可以和人家多多相处啊。”黎茵笑眯眯说。

    时岁唇角无力扯了下,敷衍应声。

    走到路边,黎茵随手要去招车:“不早了,送你回学校。”

    时岁立刻拉住她手:“那你呢?”

    黎茵揉了揉她的头:“我今晚的飞机,还要回去,明天还有工作呢。”

    几乎是瞬间,时岁的眼睛就湿润了。

    她将头埋在黎茵肩膀,很小声地啜泣。

    “怎么还哭了?”黎茵心里也泛起酸涩。

    时岁颤着声音说:“我不舍得你。我好后悔,要是在杭市读书就好了。”

    听到这话,黎茵一愣,捧起她的脸,指腹抚去她眼角的泪水,表情也严肃起来:“怎么了宝贝?是不是在这边有人欺负你?”

    “没有…”时岁闷声,“我就是,就是很想你和爸爸。”

    黎茵心软成一片,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

    “那毕业就回来吧,嗯?”

    时岁闭上眼睛,几不可见地摇头。

    她好像等不到已经毕业了。

    现在想离开那个人。

    就得出国。

    那和父母相隔的,就是一整个大洋彼岸的距离。

    母女俩又说了会悄悄话,眼看着时间真的不能再等,黎茵招了车,把时岁送上去。

    站在夜风里,黎茵刚要联系助理,手机响起,她按下接听:“小礼?”

    “阿姨,是已经结束了吗?”

    “嗯呢,”黎茵招了辆出租车,坐上去,“刚刚送岁岁回学校。”

    那头嗓音平常,礼貌周到:“不好意思,今晚事情比较多,没能陪您吃完。”

    黎茵笑笑:“你太客气了,忙你自己的,不碍事的。”

    “那您现在准备去哪?需要我安排住处吗。”

    “不用,”黎茵说,“我晚上的航班,要回去了。”

    “这样。”

    有几秒安静。

    那头顿了下,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是有话说吗?”黎茵问。

    “也没什么大事,”晏听礼笑了笑,“只是您今晚不是让我帮您参考参考吗。”

    想着他也认识方淮景,黎茵便有些感兴趣:“哦?小礼有什么看法。”

    “他和时岁不太合适。”他语气温然。

    “怎么说?”

    “我和方淮景从高中就一起比过赛,他这个人,性格平,遇事护不住时岁。”

    黎茵闻言一愣,感觉可能还是阶级差异造成的认知不同,他们晏家这种阶层,可能才会遇到他口中说的“事”。

    便斟酌着说:“我们平民老百姓就是过一过安稳日子,应该一辈子也不会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情吧。”

    晏听礼笑了下,嗓音显得柔而缓:“谁知道呢。”

    黎茵心中涌现不大舒服的感觉。

    一种属于女人的第六感,让她觉得对面传来的危险,但没等她有所反应,对面便又用温和的语气说:“抱歉阿姨,可能是我太主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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