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和反派HE: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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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萝卜,山楂糕……”

    衣袖挽起,露出一截冷白削瘦的手腕,徐让欢慢条斯理读出纸上的文字。

    诚然,纸上这几道菜对他来说并不难做。

    可是御膳房的总管们好似忘了他是不受宠的弃子出生,一传十,十传百,不知怎的,最后得出“陛下大闹御膳房,谁人来劝都不走”的谣言。

    闻此消息,城门外驻守的段尧随即急匆匆赶回来。

    且刚推开御膳房门,轻烟薄雾袅袅袭来,无形间似乎有无数只女人的手,温温柔柔的将他包裹其中,拉他入仙境。

    段尧咳了声,伸手扇去眼前烟火气。

    再走近些,才看清屋内场景。

    此处并没有他想象中那般乌烟瘴气,徐让欢冷冷站在中间,有条不紊操控着手中炉火。

    漆黑长发束在脑后,如流云般倾泻而下,男人一袭白衣白袍,翩翩公子之态,宛若下凡历劫的仙君。

    此刻,仙君正面无表情盯着眼前的瓷碗,白皙精致的俊脸上还残存着几块黑灰色的尘土。

    好像有人拿银针戳破了气泡。

    段尧如梦初醒,上前一步,一把接过男人手中的铲子,行礼道,“这种脏活粗活,陛下何必亲自动手?”

    徐让欢垂眼看他,而后抖了两下袖口,没有夺回铲子的想法,“无妨。孤都做完了。你不帮忙便罢了。现在才来,可是想分一杯羹?”

    “殿下您……”段尧拧眉抬头,看到徐让欢的成果,涌到嘴边的话语立刻吞入腹中,他惊呼一声,“殿下您厨艺了得啊!”

    只见桌上,从香气扑鼻、热气腾腾的细粥,到晶莹剔透、薄如蝉翼的萝卜丝,再到紫红色清甜可口的山楂糕……

    跟了陛下这么久,段尧还从不知道,陛下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就连厨艺也与御膳房总管的手艺不相上下。

    看着看着,段尧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大惊小怪。”徐让欢嗤笑一声摇头。

    为妻子做饭,每个丈夫应尽的责任。

    说起夫人爱吃的东西,徐让欢陡然间想起什么,看着段尧,“段尧,宫中可还有鲜荔枝?”

    “回禀陛下,冰鉴里应该还有些存货。”段尧这才将视线从可口的食物上移开。

    徐让欢点点头,“剥出果肉,然后送到……”想了想,他忽然改口,“算了,还是孤自己来吧。”

    荔枝、粥点……这吃的问题算是解决了。

    徐让欢拧了下眉。

    那夫人不开心可如何是好呢?

    “段尧。”这般想着,徐让欢叫住前去给薛均安送饭的段尧,“你可知逗人开心的法子?”

    段尧转身回眸,思考了一下,问,“陛下这是?要给皇后娘娘找乐子?”

    “一派胡言。”徐让欢冷冷撇开脸,“孤只是近日觉得乏罢了。”

    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嫌疑。

    段尧看破不说破,笑着回答,“陛下若是平日里觉着乏,奴才听闻城中戏院有一头牌,不妨请他来为陛下唱一曲,为陛下解解闷,如何?”

    嗯。

    戏子。

    倒是个讨夫人欢心的好法子。

    浅浅笑意被压下去,徐让欢冷冷道,“就这么办。”

    足足花了两日时间,皇宫中腾空而出一整幢戏台。

    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坐在徐让欢身边,薛均安面无表情看完了一曲霸王别姬,起身行礼。

    “今日的戏,妾身听的很开心,多谢陛下。”

    言语之间寻不到一丝开心的影子。

    语毕,徐让欢看都没看她一眼,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冷声道,“不必谢孤,不是为你准备的。”

    “陛下开心便好,妾身近日染上风寒,身子有些不适,这厢就先告退了。”薛均安并不在意他的话,转身就走。

    身后,手中酒杯被重重砸在桌上,徐让欢一字一顿,“下去!都给孤下去!”

    台上戏子们瞬间作鸟兽散。

    偌大戏台前后只剩徐让欢一人。

    怎么回事?

    男人看着空旷的戏台,一时间陷入沉默。

    无论什么事情,为何只要扯上了夫人,孤就没法儿控制情绪了呢?

    发泄了几秒怒气,徐让欢恢复平日里的温柔,自言自语抚摸腰间软玉。

    没事的,

    没事的。

    总有一天夫人会像孤爱她一样爱孤的。

    他还是暗中对薛均安示好,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送她名贵的珍宝,为她摆精致的宴席,替她作最逼真的人物画……

    这下轮到薛均安看都不看一眼,把他送来的宝物悉数堆在一边落灰。

    仔细想想,二人冷战的缘由好像仅仅是因为陛下看见娘娘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吃醋?

    分明是小事一桩,怎么吵得焦头烂额呢?

    下人们的消息传来传去,久而久之,春桃也知道了二人闹别扭的原因。

    身为皇后娘娘的贴身丫鬟,她再也看不过去了。

    某日为薛均安梳妆之时,忍不住开口道。

    “娘娘,虽然奴婢不知道您和陛下生了什么嫌隙,可是陛下现在都已经给您台阶了,您就不能顺着台阶下去吗?”她叹了口气,小声嘟囔道,“非得像现在这样恃宠而骄吗?”

    尾音落下,薛均安一顿,抬眼,从铜镜中看着春桃。

    “恃宠而骄?”

    薛均安并没有责备的意思,单纯询问春桃话里的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主子脸上不见愠怒,春桃索性大方方看着薛均安,“您现在不就是恃宠而骄吗?”

    春桃缩缩脖子,“您仗着陛下喜欢您,爱您,于是就对他冷言冷语,不再将他放在心上。”

    “仗着陛下舍不得冷落您,于是对他献上的百般示好都不屑一顾。”

    春桃缄默一瞬,“娘娘,奴婢记得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薛均安是真的好奇。

    哦。

    她想起来了。

    她以前是这样的。

    是舔着脸引诱,只为让他多看她一眼。

    是绞尽脑汁,夜夜苦思如何让他倾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是万般示好,哪怕他对她再残忍再毒辣,都唯命是从,一颗心全部奉上。

    恍然之间,薛均安发现二人的位置似乎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看着徐让欢送来的珍宝,薛均安顿了顿,指腹触及硕大的珍珠,轻声唤她,“春桃。”

    “奴婢在。”春桃说。

    薛均安捻起那串项链,慢条斯理道,“你看这串项链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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